“阿福,别劝了!这帮家伙已经丧失了理智,你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的!”一招之下,解决掉那些兵士的南宫雁来到萧晨的身边。
“阿福,不要怕,只要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丧失了理智?”闻听此言,萧晨的身体不禁一抖,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那一次次由于恶魔手环的作用,而丧失理智的情景。不!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萧晨的身体不断地在人群之中穿梭着。借助于黄月英传授给自己的瞬移,萧晨的移动速度惊人的可怕。萧晨的每一次出现都赫然立在一个几近疯狂的兵士的面前,而接下来的动作无一不是对着对方的小腹给予重重的一击。
巨大的痛楚之感使得兵士们抽搐着,在地上翻滚了起来。而这正是萧晨希望看到的。“好了!没事了!不用怕了!”萧晨看着一地哀嚎翻滚的兵士们,然后冲着那些幸存的家丁和仆妇说道。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残存的家丁和仆妇们惊魂未定,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围在了萧晨的身边,唯恐离得稍远点,又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你这个混蛋!”尽管痛楚的只能在地面之上翻滚抽搐,但是兵士们投向萧晨的目光依旧充满了无数的愤怒。
“还有,你这个混蛋!给我好好清醒清醒!”南宫雁一把揪住纪泽的衣服领子,将他朝着不远之处花坛边的一个水缸扔去。如果不是考虑到对这家伙老婆的死有少许的愧疚之外,我们的南宫四xiaojie早就干掉这个刚刚要伤害在自己阿福的家伙了。
“我知道如果一个人过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日子,生活有多么的艰难。我更知道,在人们万分厌恶的目光之下过活,这种感觉更是一种煎熬!我也知道,你们今天冲击县衙是因为久久压抑的怒火再次忍不住了。”
“这一切的一切,我都理解!但是这不应该成为你们滥杀无辜的理由!迫害你们的是那狗官,是他的那一帮的爪牙,与这些无辜的人何干?他们和你们一样,同样是可怜之人。他们和你们比起来,所不同的是,他们只是在县衙讨活而已!”萧晨的手猛地指向身后那一群惊魂未定的人。
“不要忘了你们是兵士,你们的责就是保护这些百姓免受伤害!可是,你们做了什么?你们的所作所为和那些万恶的匪寇何异?”萧晨狂吼不已,“我深深地为你们感到羞愧!”
“臭小子,少在老子面前说教,你他妈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一个兵丁不甘地骂道。
“混蛋!”大怒的南宫雁冲过去,就是一脚。
“弟兄们,不要胡说,这位公子是一个好人!天下少有的好人!”浑身湿漉漉的纪泽抱着颤抖的双肩走了过来。冷水的刺激终于去除了他脑中的癫狂,作为人的良知和理性终于慢慢回归了。
纪泽慢慢地将萧晨救护自己和自己孩子的事情讲了一遍。“弟兄们,其实,这一次是我们真的错了,这位公子说得没错,罪该万死的是那狗官和他的一干手下,而其他的人都是无辜的。我们实在不应该滥杀!”
望着一地的尸体,内疚之感终于慢慢浮上心头。刚才,自己和自己一帮兄弟的行径与魔鬼何异?我们是兵士,是保家卫国安民的兵士, 并不是那种丧心病狂之徒。
痛楚最终慢慢退去了,而这些兵士们也终于一个个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而与之同时,理性和良知也在逐渐回归。望着一地的尸体,许许多多的兵士都不禁低下了头去。
“纪泽!看你干的好事!”气喘吁吁的沈伯冲到纪泽,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伯伯,不要打我爸爸,不要打我爸爸!”随着沈伯而来的小男孩大哭。
此时的沈伯显得万分的焦急。在得知,纪泽和他的那些同伴们冲击县衙的时候,他顿时大惊,连忙就带着孩子赶来了。不要呀!纪泽!不要乱来!冲击县衙,那可是死罪呀!
可是沈伯还是来得太迟了!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望着焦急万分的沈伯,纪泽淡淡一笑,“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我们冲击官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死罪!不过能够干掉狗官和他的一帮爪牙 ,替兰儿报仇,我心愿已了!”
“只不过是一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沈伯,今后,这孩子恐怕得拜托你了!”纪泽看向小男孩的目光充满了无限的迷恋。可怜的孩子,你刚刚失去了母亲,恐怕就又要失去父亲了!
“我不要!我不要呀!”也许是感受到了深深的悲哀之情,小男孩更是嚎啕大哭。
“你这个混蛋!”又怒可怜的沈伯再次举起了手。可是当看到纪泽伤心欲绝的样子之后,高举的右手再也没勇气挥下去。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万般无奈之下,沈伯只有把目光转向萧晨。这位公子,对于你曾救了纪泽他们父子一命,老朽我非常的感激!只不过....只不过能否恳求你再救他们父子一命?
对于对方投来的殷切的目光之中所包含的内容,萧晨如何不知?县衙毕竟是朝廷下设的一个机构,而县官也是朝廷的一个官员。冲击官府,杀死县官,其实就是谋反!如果没有奇迹出现的话,等待 纪泽他们的唯有死路一条。
可是事情却不会到此结束,纪泽和他的同伴们是死定了,但他们的家人也很可能逃脱不了!一想到由于这件事,将使得无数的人身首异处,萧晨就一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