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厉师兄很出名吗!是什么来历?”韩立有些惊讶了。
“你连厉师兄都不知道?”
“我不是闭关了好几年吗。”
“对,对,我把这事给忘了?我的记性还真不好,总觉得七玄门里不可能有不认识厉师兄的弟,把韩师兄你闭关的事给忘掉了。”小算盘恍然大悟,急忙陪不是。
“给我讲讲这位厉师兄的事好吗?”
“韩师兄,当然可以了,厉师兄的事迹,我们这些年青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小算盘看到场中张长贵那方还没派出厉师兄的对手,就和韩立讲起来这位名人的种种传说。
“韩师兄,不是我小算盘给你吹牛啊,厉师兄的事情不但我们这批弟很清楚,其他的年纪大些的师兄也都知道的不少。当初……”他精神抖擞的开始给韩立说起了厉师兄的故事,那神采飞扬、吐沫横飞的样,好像他就是这故事中的主人公一样。
听小算盘一一道来这位厉师兄的事迹,还真有几分传奇色彩。
这位厉师兄也是四年前上的山,当然不是和韩立同一批考核的人,他当时没能一下就过关,也成了一名记名弟。但是在半年后的测试中,他不但在所有的项目中都拿到了第一,他还在后和师兄们的对抗中,成了唯一一名撑过了三十招的人,这个纪录打破了以前所有记名弟的测试成绩,引起了不少上层大人物的注意。经过检查,结果令人吃惊的是,厉师兄的根骨只是一般,成长潜力也有限,这个诊断让人觉得可惜,但因此也没被哪位高层人物收为弟,在经过两年的基础训练后,他还是拜在了一名普普通通的护法门下,只学到了几套普通的武功,风雷刀法就是其中一门很平常的七玄门中层武学。
如果到此为止,厉师兄也不能算是传奇,只能说是虎头蛇尾。但其后不久,他就凭借这套不起眼的风雷刀法,竟然在来年的小一辈弟大较技中大放异彩,一举冲入到了前十六名,是所有入门弟中唯一一名名列前茅的人,这件事又让他再一次成为了门中的焦点。
在随后的各种比试中,厉师兄每次都勇猛无比,锐不可当,都拿到了很高的名次,为他们这些弟长了不少的脸面。在去年的大较技中,是一举拿下了第三名,要知道排在前两名的都是入门十几年的弟,虽说是小一辈弟,但也二十七八了,光是内功火候就比他深了许多,许多弟都认为要是厉师兄和他们内功一样强的话,第一名绝对是手到擒来。
就这样,厉师兄再一次受到了上面的关注,被指名派出山外,参加了不少重大的门外行动。当其他弟还在门中苦练武功时,他就已经开始替七玄门立下不少功劳,在江湖上有了“厉虎”的赫赫名声,听说他还即将被允许特例进入七绝堂,去修炼高深的武功。
韩立听到这里,心里也不禁动容了,所有的事情如果都是真的话,这名厉师兄还真是不简单。凭着一名记名弟的身份,竟然能拼搏出如此的成就,自己也有些钦佩了。
张长贵那一方,在经过大半天的推诿后,终于有一名弟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这名弟看起来武艺也是不弱,从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出来,这把软剑只有拇指粗细,柔软无力,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平庸的人能用的。
厉师兄感到有人到了跟前,缓缓的睁开双目,眼中神光十足。
他突然大喝一声,如同晴空里响起的一声霹雳,震得全场人耳朵都嗡嗡直响,对面之人也被震得抖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惶恐之色。
随着喝声出口,长刀已经摆动,一溜刀光闪动,连环数式运转,刹时幻化成十多片刀影,将对手围在刀网里。
这人倒也机警,虽然有些慌乱,但软剑飘忽不定,阴毒刁钻,守的倒也是滴水不漏。
“这人是谁啊?”韩立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赵灵,五长老的弟,一手的拂柳剑法很是难缠。”
“比厉师兄怎么样?”
“当然不会是对手。”小算盘自豪的说。
“那张长贵怎么不换一名厉害点的出场?”
“呵呵!赵灵就是他们中厉害的了,再说我们这些弟中谁又能打得过厉师兄,换谁也是白搭。”他有些幸灾乐祸的笑。
果然赵灵的剑法虽然还没乱,但气势全无,被厉师兄的长刀给压地死死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失败只是早晚的事。
韩立看了一会,心里起了一个疑团。
“我有件事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年长一点的师兄在场,就算不允许他们出场比试,但看热闹总应该有人来的吧,可这里场内外,一个大点年纪的师兄都没有,都是我们这些十几岁的弟在观看比试,这是怎么回事?”韩立毫不客气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算盘听了韩立的疑问,神色一变,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望向他,让他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自己问道了什么忌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