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庚二看着逼到眼前的金刚魔兽男,气得两眼瞪得溜圆。
这世上还有比这人更无耻的人吗?刚刚欺负完人,过一会儿竟然一点事没有的跑来跟人搭话。流氓也比他有廉耻心!
“说话呀。”尖锐的爪子微微曲起,轻轻弹了弹庚二的额头。
庚二刚要爆。
“我是女人。”金刚魔兽男蹲在庚二面前特平静地道。
“你可以把我当女人看,如果你希望我穿裙子我可以穿,如果你希望我能为你生娃……我们可以详细讨论一下生法。总之,你会是我的,也必定是我的。”
“……”庚二手持符纸,脑中万匹野马奔腾而过。
“我觉得这件事我们双方都有责任,但论责任起源却在你身上。”
“啊?”
“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过女人,当然也没有男人。是你!是你前面不经我允许就和我的精神体双修,在我的灵魂中深深留下了你的精神烙印,如今我会变得如此渴求你,你觉得你能逃脱得了关系?”
庚二呆了。
“你要是男人就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别像个女人似的哭着喊着不和男人睡,却一边千方百计地勾引我。”
庚二愤怒。
“看,又要否认了是不是?”金刚魔兽男的脸一点点凑近庚二,“其实我觉得你把这事看得太重。”
“是吗?”庚二无意识地开口反问,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你既然能和我毫无顾忌地进行精神上的双修,为什么不能进行*上的?”
“那、那不一样,而且我没有和你的精神体……”
“对我来说都一样。你敢说你的精神体没有在某个时候曾经进入过我的精神体?嗯?就允许你进入我,我就不能进入你?你不觉得你太霸道了些?”
庚二思路混乱,哑口无言。
“你看,你进入我的精神体,我进入你的*,我觉得很公平。”
“不一样的,那种双修和那种双修是不一样的。”可怜的庚二喃喃自语道。
“怎么不一样?”
“我曾经与你的精神体接触只是为了救你,为了唤醒你。我……”失神中的庚二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金刚魔兽男偷偷圈进了怀中。
“事实是你进入了我。”金刚魔兽男把怀中小胖墩抱上自己大腿,让他坐得更舒服一点。
“我、我……可是……”
“你想摸摸我吗?”
“啊?”庚二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现在坐在哪里,刚想动。
“嘘,不要动。你不是生气我刚才乱摸你、弄疼你了吗?我让你摸回来,你可以狠狠掐我、拧我、咬我,我保证不还手。”
“……真的?”庚二有一点点心动。
“你可以现在就试。”
庚二立刻下手,随即悲愤地叫:“你身体都是金属,连奶/头都是!”
“有感觉的。”
“……真的?”
“真的。不信你继续摸,是不是能感觉到温度?”
“啊!真是热的。”
“呼……庚二,同是男人你应该明白我哪里最柔弱,想不想抓住它,狠狠地捏它、揉它,让我疼得向你求饶?”
“你会好心让我这样报复你?”庚二用怀疑的眼光看向正在眯眼轻轻吐气吸气的魔兽男。
“哦,真的,你看你这下就捏得我好痛。”无耻的魔兽男用赤/裸且坚硬的胸膛蹭了蹭怀中人,还做出一脸我的胸被你捏痛的凄惨模样。
庚二有点好奇、有点心动,低头看向金刚魔兽男的胯间。
“这些金属骨头在保护你,我根本抓不到!”庚二觉得上当受骗了。
魔兽男立刻露出最为正气的表情,一脸严肃地道:“为了向你证明我真的有心向你请罪,我现在就撤开这些保护层。”
金属软骨果然一层层抽离、收起,露出了被重重保护的男性要害。
“这里也是金属吗?好奇怪。”
“不,我的身体不全是金属,只是金属元素外显比较多。”某人在心中大吼:争气一点!一定不能像初哥一样一碰就漏,最少坚/挺一刻时!
“你可以……任意惩罚它了。”
庚二犹豫着,一点点伸出手……猛地收回,板脸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的脑子跟没开窍的野生乌龟一样?”
庚二生气了,觉得自己的智慧被深深地侮辱了。
他决定等离开血魂海就离这人远远的,以后再也不见他!
“……真生气了?”
庚二头颅和四肢都缩进了龟甲中。
传山抱着一个大大的乌龟壳,泪流满面。原来他们家的二呆并不呆……这以后咋办呀?
传山看着眼前这个他目前完全没办法攻破的大乌龟壳,伤心得张嘴就啃。你好歹摸我几下再翻脸嘛,现在这么竖着多难受。
某人考虑了两眨眼的时间,抱起龟壳,看向人家的尾端……
当年在军营中,有人传说某营的老兵五年没回过家,兵饷又全部捎回去养家,军中又没有军妓可以泻火,正痛苦难熬时,当天晚饭领了一个窝窝头,看着窝窝头底部的凹陷,他忽然灵机一动。从此这名老兵每次领了窝窝头都要留一个带回营帐里。
传山识海里冒出两个小人。
一个小人长着他的脸,挥舞着拳头大声喊:“插/进去!用劲地插啊!插了就爽,插了就是你的了!”
一个小人长着庚二的脸,满脸义愤地叫:“你就这么饥渴吗?见洞就想进?你还是不是人?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