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很好,胸膛上那肌肉线条十分硬朗,腰身精瘦却不失健美。臂上的肌肉随着他穿衣的动作奋起,明明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多了几分性感。

大清早看见这种让人热血沸腾的场面是有害健康的,程知瑜在他换裤子时候匆忙地转过身,弯下腰将拖到地毯上的被单叠好。

扣上了衬衣最后的纽扣,钟厉铭叫了她一声。她意会,拿起领带走到他跟前。他微微仰着脖子,而程知瑜动作娴熟地替他打着领结。

他们靠得近,钟厉铭垂眼,从他的角度看她,他能顺着她领口的缝隙看到里面那一片细嫩的肌肤。她没有察觉他的注视,只是认认真真地忙着自己的事,她那弯弯翘翘的睫毛在抖动,似乎正无声地引诱。他突然觉得喉咙一紧,继而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视线。

昨晚她明显没有睡好,不仅眼底下一片微青,而且脸色也有几分苍白。系好领带以后替他再抚平衣领,她检查过没问题便说:“好了。”

“嗯。”他走到卧室门口顿了下脚步,回头对她说,“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钟厉铭走了以后,程知瑜才进浴室洗漱。昨晚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了,她饿得双腿发软,连脚步都有点飘飘然的。他的冰箱里没有食材,更加没有快速食品,她沮丧地关上冰箱,只能到外面填肚子了。

这个钟点很难召计程车,程知瑜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比她迟来的上班族抢了自己的车,十分无奈。

回到宿舍时已经将近十点,舍友还没有起床,她放轻了脚步,不料缩在被窝里的人突然开口:“去哪儿鬼混了?”

程知瑜住的是双人宿舍,舍友是个来自临省女孩子,叫陈舒。她性格开朗,为人又十分爽直,倒是很好相处的人。程知瑜打开放在桌上的笔记本才应道:“昨晚有事耽搁了一下。”

陈舒从被窝里冒了出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对程知瑜说:“黄教授的作业明天要交。”

k大是艺术生梦寐以求的学府,能考上的人也非等闲之辈。在导演系里,程知瑜和陈舒是异类。她们同样的不思进取,上课不专心,课后不复习,作业永远都踩着最后期限上交的。后来陈舒还很认真地对她说,这叫做物以类聚。

她们的成绩虽然不好,但人缘却很好。或许是因为她们过于散漫,系里的特别奖学金和奖项又从来不争取,大家对都不把她们当作暗自较量的竞争对手。

由于有位看管极严的母亲,程知瑜以往的成绩绝对是名列前茅的。可是后来发生了太多出乎意料的事情,生活的重心渐渐偏离,她已经难以一心一意地学习和进修。她不是没想过奋斗,但很多时候却力不从心。

在书架上抽出一本与新书无异的课本,程知瑜无奈地说:“还没,正准备做。”

“昨晚我本来想跟你一块做的,你又没回来,我去只好看剧了。”陈舒边说边从床上爬了下来,拖着懒洋洋的脚步去洗漱。

程知瑜虽然成绩不好,但学习方法却很有一套。她很有技巧地在网页上查阅了相关资料,然后一一保存。

室内只有她们点击鼠标的声响,陈舒口里嚼着木糖醇,突然惊呼了一声。

思路被她打断,程知瑜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陈舒将笔记本转了过来,指着屏幕说:“姜廷居然接了一部民国电影。”

姜延是当下人气最火爆的男演员,由于样貌出众且演技突出,一出道便受到大众的追捧。数不清的导演都想找他开戏,但他在圈内是出了名的大牌,碰不到合心意的剧本绝不参演,因此他已经两年没有出现在大屏幕。

网络上时常传出姜延接拍新戏的消息,影迷总是翘首以待,可惜结果都让他们失望。陈舒也经常关注姜延的新闻,看到这条官方发布的消息让她惊喜万分。

“是吗?”程知瑜随口应了声,抬头扫了一眼陈舒的笔记本。她没有看过姜延演的电影,对他的认识程度也仅是能辨认他的脸,得知这个消息也没有兴奋可言。

这篇报道的标题很大,程知瑜很诧异地在上面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于是便在搜索引擎上输入了姜延两个字,点进了姜延接拍新戏的新闻。她果然没有看错,他所接拍的电影正是冼宏图即将开拍的电影《下一站天国》。

陈舒打开了所有相关的网站,把各种的八卦小道消息都浏览了一遍,感慨地说:“这部戏的噱头真多。”

默默地将网页关闭,程知瑜问她:“这电影还有什么炒作吗?”

“前段时间公开选角已经把电影炒得很热了,你还不知道吗?”陈舒想了想,又说,“我们学校表演系那几个很出名的师姐也去了,不过剧组现在还没有公布结果,真是故弄玄虚。”

“没怎么听说。”程知瑜并没有过分关注这部电影,她连剧本都弄丢了,更别说再花时间去留意这些新闻。

“学校的论坛上有帖子说,那副导演出的考题都十分变态。”陈舒干脆放下手中的鼠标,专心地跟程知瑜分享八卦内容。她自顾自地将了十来分钟,最后才感慨地说,“原来要跟姜延这样的大牌搭戏,难怪要把选角弄得像选妃一样了。”

听陈舒说了一大堆,程知瑜的心思已经不在作业上了。她干脆把文档也关了,心里正盘算着要怎么才能再拿到一本剧本。除了钟厉铭和张少轶以外,能帮上忙的人就只有钟卓铭了。她从来都不介意麻烦他,因为他麻烦自己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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