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一边看着唐建山被打,一边对着娟儿,解说一句,“下次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们这些戳货,没反抗就被人欺压在身下凌辱,你们就统统给我滚出我的国度!我身边,不需要你们这些弱智!”
娟儿嘴皮子一哆嗦,立马点头如打鼓,“是是是!下次娟儿一定反抗!”
唐坦柳被人带进房门,刚好瞧见自己的孙子被人围着毒打,当下瞪大双眸大叫,“你们在干什么?”
唐坦柳急急忙忙跑去孙子身边,把那些打手挥开,护着宝贝孙子,低声呵斥,“还说什么要维护人权,不让欺压善民,九皇妃,您的做法,和您说的,根本就是背道而驰!你毒打我小孙的事儿,如果让外面的城民听了,我看你的名声,能往哪儿摆!”
莫兰坐在椅子里,幽幽一句,“放心吧,我说的话,和我做的事,根本就没有背道而驰!我从不欺压善民,那些被我欺压的,都是恶霸,毒瘤!你的小孙在我的地盘,干了什么坏事?这里的人,都有目共睹!就算你把我毒打你孙儿的事,说得人尽皆知,我的城民,照样为我拍手叫好!不信,你现在就出去给我拉嗓门吼吼看!看看外面的街坊,哪一个会护着你孙子!”
“你!”唐坦柳一进门就被莫兰气得无话可说!原本他还想如何如何刁难这丫头的,看样子,他这次过来,不把自己的实力拿出来,这丫头还真当他是软柿子吧?
唐坦柳扶着小孙,入了座椅,然后起身,一招手,唤道,“凤凤,刘代庄,你们来这边坐。”
莫兰微微侧头,瞧见门口边,站着一个老头,一个少女。
那少女挽着老头的手臂,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刘代庄摆着架子,往皮椅里轻轻一坐,丝毫没发现,自己坐在一堆口水上面。
刘代庄笑呵一句,“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大呢?大家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
“哼,谈?有什么好谈的?她把我孙子打成这样,老头子我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唐坦柳一呼气,吭声一句,“不过算了,看在莫婿的份上,这次的事,拿钱摆平得了,你就随便付我个万两医药费,老头子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莫兰叫人重新沏了几杯茶,放上桌面,说话,“早就知道唐老爷子你这次过来,一定会带上刘代庄。我想,刘代庄也应该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一直没有对唐家和贺家动手?是吧!”
刘代庄温煦一笑,笑得如沐春风。感觉自己的存在感,十足十的旺。
莫兰接着说道,“虽然我的城市,拥有独立的法制,但是我的国家,毕竟只是一座城池而已,要想独立货币,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颁布了那么多的宪法,却无法让宗庙,和四大钱庄,接纳我!要说半年前,我刚开始建设城镇的时候,看见你们几位代庄,我还得客客气气请你们上座,喝茶!但是半年后的我,刘代庄,你觉得我还有这个必要,和你平起平坐么?”
刘代庄当下懵了一张脸,傻傻的眨眼。
看他不明不白,莫兰好心接话,“我的城镇里,钱庄,不止你这一家,一共有四家,如果我杀掉三家,只立一家,刘代庄你觉得自己得胜的几率有多大?我的手下,遍布各个城镇,每次巡演,收到的票据,各大钱庄应有尽有,但如果我下令,从今往后,所有收据,只愿意接纳一家。刘代庄你觉得,四大钱庄的庄主,会不会都跑过来拍我马屁?刘代庄,你和你家庄主大人的官位,谁大?”
刘代庄一听,喉咙都哽住了。
莫兰眯着眼,又是一句,“老早之前我就说过,我颁布的宪法,不适用各大钱庄。所以,身为永富钱庄的刘代庄,没有免跪条例。刘代庄,我可是九皇妃!”
莫兰一说,刘代庄眼珠子一凸,立马从软皮椅里弹出来,跪在地上,叩首。“草民叩见九皇妃!”
莫兰叽咕一句,“身为刘代庄的妻子唐凤凤,也是钱庄里的人,你也没有免跪的厚待!”
唐凤凤脸色刷白。连她相公都要给莫兰低头了,她哪来的胆子再站着?又是当下,唐凤凤立马跪在她相公身边,说道,“民女……。民女叩见九皇妃。”
唐坦柳看见自己最后一张王牌,竟然连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直接跪倒在莫兰脚下,他心脏狠狠漏跳三拍。
原本,他的确是仗着刘代庄这个后台,这才横行霸道这么多个月,但是现在,他恍然明白。莫兰之前不整治他,是因为时间还没到!眼下,她的势力一天一天成熟了,那些钱庄,也无法对她构成任何的威胁了!
这事,唐坦柳心里十分清楚,可唐建山是个傻子,完全听不懂,“爷爷!刘代庄干嘛跪她?她不过就是个九皇妃而已,我们家小妹,可是太子爷的良娣呢!”
唐坦柳抿了抿唇角,低声斥责,“行了,你别多嘴。”
唐建山捂着红肿的脸蛋,昂声说,“老子也我就是不怕她!那女人仗着自己人多,就把我抓来这里,还把我毒打成这样!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
莫兰哼笑一句,“是啊!我发了那么多封招收令给你们唐家,不回应我也就算了,把你请过来说话,还敢跟我反抗?摔了我的被子,调戏我的女人?这口气,我也咽不下去!唐老爷子,你自己说吧,这次的事,要怎么解决?”
唐坦柳抿着怒唇,说道,“你不就是想收走地契么!我让你收就是了!不过你要我搬迁,那是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