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丫头——”秦榴香抽空又想开骂。
莫兰上前一个扫腿,把那肥胖的贵妇,勾趴在地上,高高抬起一条腿,用力往她猪脸上踩,踩得她牙齿嘎达一声巨响。
断了——
黄鹿尖叫一句,“娘!”
莫兰翘起中指,对准那傻丫的,哧声一句,“滚!不滚我也把你牙齿全部踩断!”一边说,莫兰一边用力往下踩,把这肥婆上下门牙,全部踩断才肯罢休。
踩完,收脚,回到座位狠狠一落座,那坐姿,再也没有一丁点的淑女味道了,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流氓姿态。
“对于不讲人权的贱种,就只能用非人权的手段去压制她!我倒是挺喜欢以暴制暴的!肥婆,你有种就继续喊我贱丫头野种贱婢什么的!我最喜欢听了!你多喊几百次,我也没有意见!不过我可是要收费的!你每喊我一次贱种,我就给你女儿破一次处!我没有男人的巨x,我就用我这只拳头!”
秦龙元当下,捂住心口直发抖,脚软的冲坐在座位上。
这个女娃是谁啊?
这个特暴力的女娃究竟是谁啊?
他心目中理想的未来儿媳人呢?哪去了?那个温文婉约的贤惠丫鬟,哪去了?
黄鹿瞬间被吓软了,再也不敢乱喊一句贱丫头,她就蹲在地上,跪倒在母亲身边嘤嘤哭泣。
疼了许久,哭了许久,秦榴香软趴趴的起身,满嘴是血的说,“大哥啊!你怎么不帮衬着我?我好歹也是你的妹子啊!你怎么容忍外人这样欺辱我?呜呜——”
秦龙元嘴巴一张,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莫兰刷拉一下起身,又往秦榴香那儿走去。
秦榴香吓得和自己宝贝女儿抱成一团,把脑袋躲在女儿怀里,嘴皮子瑟瑟发抖。
莫兰蹲下身子,视线和秦榴香齐平,伸出一根手指头,在那肥婆太阳穴里,用力戳,使劲戳,“帮你?帮你跟我耍流氓?你他妈的不就是庄行里的贵妇么!身上有点银子就不把人放在眼里,别人家的姑娘,你说卖就卖?你还有这脸皮跟你大哥求情?”
秦榴香抱着女儿大叫,“我错了!我错了!别打!别打!”
“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欠虐欠教训!你小时候,你爹妈肯定太过疼宠你,舍不得弄伤你一根头发!所以才会养成你这般刁蛮的性子!今个儿,我就替你那死去的爹妈,好好教育你一百回!”莫兰依旧用力戳着秦榴香脑袋瓜,吼她,“现在,马上,给我死回去。叫你相公过来给你出出头!如果你相公不是御宝兰钱庄掌事的,那就别给我过来丢人现眼!我要御宝兰钱庄庄主,亲自上门来和我说话!你的女儿,就被我压在这儿了!听见了吗?”
秦榴香用力一吸鼻子,哽住泪水,问,“您哪位啊?”她到现在才问出这句话,会不会太晚了点?
莫兰挑眉,冷笑一句,“我哪位?你觉得你有这资格问吗?”
咕噜一声,吞咽嘴里的血水,秦榴香哽哽一抽气,回眸,哭哒哒的说,“大哥!大哥!”
秦龙元喘着惊恐的粗气,哑然一句,“大妹!不是大哥不帮你!我自己都不搞不清楚状况呢!她进府,只说自己是个丫鬟啊!”
某只自称自己是个‘弱弱丫鬟’的娃,巧手一抓,一把抓住黄鹿的盘发,一路把她拖着走。
“啊——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莫兰抓着黄鹿,往丁璐身边一扔。
丁璐起身,轻轻一抓,把人推坐在椅子里,自己则站在她身边。
黄鹿急着起身想逃,丁璐甩手一个巴掌,把她拍回进椅子里,直接把她打昏过去。
那一巴掌,力道有多大,看看黄鹿那紫青的唇角和那条深红的血丝就清楚了。黄鹿脑袋歪在桌旁,一动不动。样子特可怜。
秦榴香眼看着自己女儿被抓,却苦无一点办法都没,失落的眸光看了看秦龙元后,深深呼吸几十下,回头,对着昏厥的宝贝女儿哭声说,“女儿,你等着,我这就叫你父亲过来!”
说完,秦榴香调头就走,慌乱的连头发也不打理,嘴边血迹也来不及擦掉。
秦榴香一走,秦龙元急忙说,“这位姑娘,您究竟是谁?”
莫兰拖着腮子,没干劲的说,“吉平,灾民。”
“我不信!”
“因为没钱,穷困潦倒,就当了土匪。”
“我不信!”秦龙元坐的笔直笔直。
“看上了你家少爷是个钱庄少庄主,就打算掳他回来要挟你大把钞票!”
“我不信!”秦龙元板直后腰,脸色凝重不已。
“我是寒后。”
秦龙元一听,顿时静默,傻傻眨眼,“啥?啥?”
莫兰重复一句,“我!是寒后!”
秦龙元当下摇头,直摇头,猛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呵呵,肯定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对吧!儿子!”
这个当真太荒谬了!越来越荒谬了!
秦龙元把目光投向宝贝儿子,急着追问,“思凯,你说句话吧!这丫头到底是谁啊?”
秦思凯苦里吧唧的吐气,“爹。您儿子我,已经骑虎难下了!”
秦龙元当下晕了数十秒,眼前黑溜一片,等他一回神,立马软趴趴的走到莫兰跟前,双膝跪地,磕头一句,“您老移尊吧!我这小庙,真心容不下您大驾啊!您老可怜可怜我秦家上上下下二十几口人吧!”
秦思凯挪到莫兰身边,轻声说,“您这药,下得太猛了!我爹受不住啊!”干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