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连一向定力过人的侍卫哥哥也不能抗拒吗?”包子眨眼大大的眼睛。
侍卫嘴角一抽,顿时觉得自己嘴太贱了,自从世子从盛国回来后,越来越不可爱了!他说:“我们去下一家吧。”
接下去的几家,让包子信心大增,直直感言,这世上还是有好男人的。
一白衣男子眉目温和地把青楼女送出书院,并给了她几两银子:“姑娘,夜深露重,还忘小心。”
包子问:“他是谁?”
侍卫答:“他是江衍江大人。”
一青衣男子,操着一把大钢刀,在院子里练武,根本把那青楼女放在眼里。
包子问:“他是谁?”
侍卫答:“他是云将军。哦,也是长公主的第二任驸马。”
一红衣男子,面满鄙夷地看着那青楼女子,不屑道:“老女人!你这样还好意思来诱惑我?”直接用三寸不烂之舌赶走了那人。
包子问:“他是谁?”
侍卫答:“他是陵国世子。陵修。哦,他在报名表上写道,他曾是长公主的男宠。”
最奇的还不是他们,而是一个黑衣男子,他戴着银色的面具,见到青楼女子,他慢条斯理地起身。
就在包子以为这人要发挥男人的劣根性时,面具男啪地一下关上门,回到了房内,安安静静地看起书来。
包子问:“他是谁?”
侍卫答:“神秘人。”
“嗯?”
“那人在报名表上就是这么写自己的名字的。”侍卫在心里嘀嘀咕咕。主要是世子想赚人家的报名费,和书院的伙食费,以至于阿猫阿狗的都可以参加报名。哎。
包子摸摸下巴,朝着那面具男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眼光:“好了,我们回去吧,明天开始还要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考核呢!”
某侍卫扶额,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考核当天,包子命人挂出一张大大的告示,这上面写了他们这些天来的成绩和最后结果。得叉者,出局!
热热闹闹的比试广场一下子人烟稀少。
包子笑呵呵地说:“大家不少灰心嘛,胜利就在前方。但是通往胜利的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他捏起一小截手指比划着,“接下去呢,我会设置一些小小的障碍,只要能通过了,就有可能成为驸马哦。”
众人频频点头。
一太监扯出嗓子报出了一个考题:“请诸位候选人展现自己的财力。”
包子对此解释为:“银子是很重要的哦,不然哪天娘亲想买件漂亮衣服,你们都买不起的话,哎,这样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众人交头接耳,嗡嗡声不断。就在包子观望的过程中,江衍微笑着走来,从袖子掏出一个印章:“凡密州所有,皆为长公主所有。”
包子笑眯眯地举起一块画有勾勾的牌子,大喊一声:“过关!”
江衍开了个好头,一拨人纷纷慷慨解囊。
“这是十万两银票!”
“我这里也有!”
“我有二十万两黄金!”
包子举牌举得不亦乐乎,不错不错,都是有银子的人啊,其中以云将军的那把无价的钢刀,和陵修的世子令牌,最为瞩目。
云将军的钢刀是先帝的先帝的先帝所赐,无价之宝。而陵修是陵国皇帝的亲侄子,将来子满意得地点点头。
“无趣!”一道低沉嚣张的声音从远处来。
包子抬头,只见那个神秘的面具男走到台上来,不屑地说:“宝刀虽好,可却只能供来观赏。令牌再妙,也不能当饭吃。”
“那阁下以为呢?”年轻气盛的陵修当仁不让。
面具男轻蔑地扬起嘴角,转身,一拍掌,远远地来了一辆马车,一辆接着一辆地来,如一条长龙望不到尽头。所有人都惊呆了。
面具男说:“这是我献给长公主的见面礼。”
“马车里是什么?”
“黄金。”
当即有人说:“不可能!这么多马车,你哪来这么多黄金?”
“你穷,并不代表我也穷。”面具男嚣张十足。
包子望着那一辆接着一辆装满黄金的马车,眼睛都开花了,立刻举起通过牌:“过关!”
一轮接着一轮比试完后,刷下了不少人。现在还苟延残喘的,只剩下不到五十人了。包子轻轻叹气。
君妩得到消息时,还揶揄了他一下:“现在知道叹气了?照你这玩法,还能有多少人剩下?”
包子当即振作起来,眼里满是燃烧的小火焰:“这都是为了娘亲的幸福着想!就比如刚才那一轮,比赛才华的,就可以很好地体现一个人的本事哦。”
“你说说看?”
包子边翻小本本边说:“御史大夫之子表演弹琴,兵部尚书之子表演吟诗,江衍江大人表演吹笛.....”
“等等,江衍?他怎么会来的?”
包子往回翻,说:“嗯,他在上面写,长公主,还记得当年之约吗?娘亲,你和他约了什么?”
君妩嘴角一抽,当作没听见:“继续。”
“哦。陵国世子表演作画。”
“他是谁?”哪出来这么一号人物啊?
“他说,他曾经是娘亲的男宠,外号小豹子。”
君妩刚饮下的一口茶,喷了。
“他还说,娘亲当年答应过要养他的,可是娘亲没做到,他只好千里迢迢赶来了。”
“绝对没有这回事!”君妩尽量挽回在儿子面前的形象,她面不改色地说,“你继续。”
“嗯。”包子又翻了一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