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忙碌的同时,小李氏也忙的不可开交,在这几日间小李氏求遍了范家的人,当然也把范铭不肯救自己的二哥,还想害死他的事情给散播了出去,事情越闹越热烈。
村里村外,都流传着这件事情,不少外村的人也知道了,一时之间,范铭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大恶人。
惠娘听着村里的那些流言,真是恨不得掐死小李氏,那个女人果然恶毒,倒是小瞧了她。
不过惠娘也不怕,这件事情是黑是白,总有一天会有个水落石出的,别看小柳氏现在能得意,但也得意不了许久。
现在闹的越烈,到最后摔的才会更惨,惠娘倒是很期待那天的到来;一家人还是和以前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不过惠娘没料到那些无知的村民,除了不停的挤兑和辱骂他们家,还时不时去他们家的田地里搞些破坏,有些过路的人,时不时还往惠娘家抛石子,虽说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但惠娘的性子也不是好惹的。
放出话来,要是谁再敢搞破坏,被抓到了,赔十两银子,赔不起的直接送进大牢里去,既然他们家在这些人的眼里,是个恶人了,那就再恶毒些,也没关系。
当然也有和惠娘关系好的,上来安慰惠娘的,像兰花和银花婶几个,他们一家是和惠娘走动的最勤,别人怎么说都没关系,他们相信就成了。
弄得惠娘感动不已,也没有解释,直接让她们几人去看柳平安和范铭了,几个女人一瞧见范铭这个大热天的还裹的跟个粽子似的躺在床上,又见柳平安弯折一只手,脸上也多了一块伤疤。吓的半死。
银花婶大骂道:“这谁那么缺德,做出这种缺德事儿啊?这好好的人怎么被砍成这样?”
春婶眼泪薄,一见着范铭和柳平安两人的伤,眼泪便哗啦啦的流下来了,拉着惠娘的手哽咽道:“惠娘,苦了你了.”
兰花捂着嘴,一脸的不敢置信。“这.”
她们几个才多久没上门?这两人就变成这样了?不对。上次她们几个来的,范铭和柳平安还没回来的,不过当时惠娘的脸色好像不好看。
惠娘擦了擦眼泪,道:“我没事儿。都过去了,最重要的是阿铭和平安都没事儿。”
“那外面的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惠娘,你别误会,我肯定相信你们夫妻俩,可外面传的事情,实在是太难听了。”银花婶想起外面的事情,就咬牙切齿了起来。
“婶子能相信我们夫妻俩,我们就很感激了,都是些家事。过几日。你们都会明白的。”惠娘可不想银花婶几个因为他们夫妻俩的事情,和别人吵起来。
过个几日,范姜的事情只要一定下来,官府的告示一出,小李氏再怎么会说都没用。
果然。五日之后,官府就把告示给贴了出来,为了范铭的这件事情,还有不少的人特意去城里听审案,一时之间,范铭就成了名人,但这案子过后,范姜瞬间成了名人了,谁是谁非,也有了公道。
有人说知府太过宽宏大量,像范姜那种弟弟都能杀的人,应该直接丢去斩首,而不是只判了个流放。
也有人说知府那么判也是好,毕竟人家范姜弟弟肯定是不想自家二哥死的,所以只能流放了。
这个消息传回南叶村,先前那些指着范铭家的方向骂骂咧咧的人,这下也终于没了脸面,那些叫嚣的最厉害的人,一下子全部停歇下来了。
谁让他们傻,光听信了小李氏的一面之词,就认定范铭一家全都是坏人?还是那种丧尽天良的人?一面之词和官府的告示比起来,那个更有说服力,不用人说,他们也知道该相信谁了。
结案那日,范老头和范林还有范磊以及范继民一家子,全部去看望了范姜,当然惠娘一家没有去,算做是最后的送行。
范老头杵着拐转有很多话想和范姜说,可什么也说不出来,范林和范磊等人也一路无言,就范继民一家人和范姜说了一些话,最后目送他被送走。
范姜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小李氏娘几个也彻底的消失了,没人知道她们娘三个去了哪里,只听说小李氏把一切起的那栋大屋子给卖了,带着两个孩子走了。
娘家李氏也回去找了,但没有小李氏的踪影,其他的镇上和城里,更别说了。
李氏为此还跑来范铭家大骂了一顿,最后被小绿和如玉拉了回去,“你们俩拉着我做什么?我还没骂够呢?”
“娘,你够了,别再骂了,这件事情不怪三哥他们。”
“不怪他们?我那么大的两个孙女不见了,要不是他们一家狠心,见死不救,老二一家会变成这样吗?”李氏咄咄逼人的说道。
“娘,你简直不可理喻。”如玉无奈的说道,现在谁不知道,二哥被流放那也是罪有应得,要不是三哥一家厚道,说不定二哥早就死了,那还可能流放?
如玉此时才感觉和她娘沟通,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这人只顾自己的思想,根本不会管别人说的是什么?把一切的想法强加在别人的身上。
“我不可理喻?如玉,你说谁不可理喻呢?我可是你娘,有你这么和我说话的吗?”李氏气的大声嚷嚷着。
如玉瘪了瘪嘴,望了李氏几眼,最后拉着小绿走了,留下李氏一个人在原地发狂。
惠娘揉着睡意朦胧的眼,见小雪和苗苗两人一脸的不开心,笑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们俩了,脸那么臭?”
苗苗努了努嘴,不悦道:“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