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惠娘瞧着范铭,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只可惜范铭除了脸红了一下,并没有其他不妥,惠娘顿时松了口气。
“当然是真的。”范铭肯定的应道,“媳妇,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绝对没做哪些愧对自己良心的事情。”
范铭的为人,惠娘自然是信的过,不过范铭出去短短几个月,就赚了一摞的银票,惠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不知是范铭用多少的汗水换来的,惠娘看着桌上的银票,久久不语。
惠娘的担心,范铭自然清楚,安慰道:“媳妇,你别担心了,其实这也没多少银子,只不过当时做生意走的急,没来急换成大额的,你要是不信,你点点?”
惠娘白了范铭一眼,“知道了,你别站着了,过来坐下吧。”惠娘说完,把范铭刚递给她的一摞银票给点了数,数目果真像范铭说的那样,并没有多少张银票,前后加起来不过是四百两,不过这个数目还是把惠娘给惊了一下。
四个月赚了这么多钱,这到底做的什么生意啊?
惠娘错愕的看着范铭,问出自己心中所想,“阿铭,这真是你自己做生意赚回来的吗?怎么这么多?”范铭四月份出去的时候,可就只带了五十两的银子。
问及这个,范铭一脸的窘迫,有些不好意思的瞧着惠娘,“媳妇,你别打趣我了,就我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还没你在家做一次月饼赚的钱多,这几百两那好意思说多。”
要不是他本钱不够,想必赚的更多,不过这次真正做过生意了,才知道做生意是多么的不容易。
惠娘听完噗嗤的笑了出来。“阿铭,你不能这样比,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想啊,你这一次出去就赚钱了四百两,除去从家里拿的本钱,净赚也有三百五十两,这要是摆在别的人家,别人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所以。你也别沮丧。
再说这做月饼,只不过图个新鲜,等过几年。那新鲜劲过去了,到时候月饼也就不值钱了。”惠娘还考虑,找个时间把这月饼的方子给卖出去。
范铭那点心思她那会不明白,“再说你现在赚的钱,也够养活我们娘俩了。你也不必自责和难过,这做生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能着急的。”
多大的碗吃多少的饭,惠娘是最明白不过。
范铭被惠娘这一番话一劝,觉得十分有理,听完闷着声不吭。倒是他自己急功近利了,老想着多赚钱,不让媳妇那么辛苦。却忘了这生意也是慢慢做成的。
范铭沉思,惠娘并不打扰,拿出冯三先前给她的钱袋子,这袋子装的自然是这段日子送月饼的钱,里面有六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一张五十两的,一共六百五十两银子。加上在铺子里卖的一百两,今年做月饼一共赚了七百五十两。
再算上范铭今日拿回来的四百两,家里先前还有的几百两银子,就现在而言,他们家也有将近一千两的家底,想来在南叶村怕是找不出第二家比他们家更有钱的。
想想惠娘就高兴不已,连眼睛都迷了起来,惠娘那财迷的模样,范铭见了好笑,想起晚上吃饭的时候,惠娘说的那番话,范铭旁敲侧击的问了缘由。
惠娘本不打算说的,但想起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糟心事儿,心里就堵的慌,先把李氏来他们铺子里闹,说她红杏出墙的事情和范铭说了一遍,刚说到一半,范铭就气的把桌子锤的猛响,惠娘吓了一跳,猛的叫道:“阿铭,你干什么?苗苗还在隔壁睡着呢,你这样会吓着她的。”
范铭不知所措的收敛了情绪,“媳妇,对不起,我没控制好情绪,让你受惊了。”
“算了算了,早知道我还不说了,说了让你别激动别激动,还发那么大脾气。”惠娘不满的数落。
“媳妇.我这还不是生气吗?我出去之前还特意警告过娘的,谁知道她非但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居然跑到镇上去抹黑你,我能不气吗?”范铭气起来,一脸的煞气,把惠娘给吓的不轻。
要是李氏这会儿站在他面前,范铭说不定真动手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当娘当到这地步的,红杏出墙代表着什么,范铭最清楚不过,要是闹的厉害,可是要被浸猪笼的,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他娘做的出来。
惠娘瞧范铭阴沉着脸,不再说他,倒了杯水给他,“好了,你别生气了,我这不没事吗?娘说就说了,我也不是好惹的,最后把她给气走了。”
范铭的眉头非但没有纾解,反而拧的更紧,“真的,你真没没事儿?”
“真的,我没事儿,是那些客人看不惯,把娘给气走了。”惠娘连连保证。
范铭狐疑的看了惠娘一眼,有些不相信,惠娘被范铭注视的有些不安,最后实话实说道:“是我说了要和她断绝关系的话,她没了依仗,最后没人理她,她才气呼呼的走的。”
自请下堂和和离的话,惠娘是万万不可能说出去的,范铭这下才松气,“你没事就好。”他娘哪里,他们三房迟早有天要有个了段的。
“我是没事儿,不过娘被送回娘家了,现在都几个月了,爹知道娘做的那些事情很生气,断绝关系的那件事情,也搁置了下来,爹说你回来再决定。”
范铭沉思了一下,“明日我去爹哪里一趟。”
惠娘点头,见他拧着眉,便道:“阿铭,和你说件高兴的事儿,咱们家种的西瓜和玉米今年可是卖了好几百两银子呢,还有四弟妹也怀孕了,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