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城分为东区和西区,东区住的大都是就是平民百姓,西区住的大都是各位达官贵人,东区卖的东西比西市便宜,但治安却很差,还有许多的徐混,西区相比东区好了不止一两倍,在东西两区中间的交界处,这里开着的店面比西区的更加繁华,里面的东西也是一等一的,而且在这里开店铺的人都有着很硬的后台,或者有个好的关系网,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这里站稳脚跟的。
惠娘和柳平安俩人并不知道什么东区和西区,俩人只是盲目的从城门进来了一路走过去,见到了一家名叫祥和菜馆的酒楼,俩人站在外面,惠娘看了眼前的招牌,正往店里面走去;
这时店里一位年轻的酗子见来了客人便走出来招呼,可见惠娘和柳平安俩人的身上穿着的衣服不是什么上好的料子,年轻男子背上还背着背篓,那年轻的妇人一手挎着个篮子,另一只手还提着一个桶,他们酒楼又不是专门招待臭要饭的,便伸手拦住他们,开口说道;“两位客官,我们这酒楼可不是收留臭要饭的,况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惠娘一瞧这小二这样的态度,也知道他是嫌弃他们两人的穿着,火气也上来了,鄙夷道:“怎么,别人能进去,怎么我们就不能进去?这是什么道理,同样是顾客,你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况且我找你们掌柜的,又不是找你的。”
酗计心道,这妇人穿的不好也就算了,语气居然这么横,他可是这家掌柜的侄子,在这酒楼里,那个伙计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我们掌柜的很忙,没空见你们,看你们的样子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快滚吧!”
惠娘见小二的这态度,心想掌柜的可能更不是什么好人,拉着平安出来了,准备去下一家酒楼,走了五六家酒楼,同样的结果就是还没有见到掌柜的就被无情的店小二给赶了出来。
惠娘现在心里难过的不行,顿时感觉到穷于富的差距,现在的这种情况,让她知道现在的这个时代终究不是现代提倡的人人平等,而且人与人之间有着一个差距,一个贫与富的差距。
这个差距让她感觉到,在这个时代没有钱果然是最受欺负的,什么士农工商,都是假的,从来都是没钱没权的老百姓最受欺负和最受苦的。
她发誓一定要努力改变现在这个状况,她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人,之前她想着既然来了这里只要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让她深深的感觉到,人呐,一定要上进,不能只想着过过安稳的日子就好,贫穷只会让别人看不起,现在的她对未来多了一丝迷惘和坚决。
柳平安知道惠娘心里很不好受,他自己心里也很难过,要是不惠娘走在他的前面,他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勇气跟着惠娘上别的酒楼来了,只得开口安慰道:“姐,这几家不行,咱们再去别的酒楼看看吧?总会有人买的,你放开点,要是真卖不出去,咱们自己留着吃就行了。”
惠娘当然知道了,她真的是被现在这种情况给打击道了,要是真没有人买,就只能背回去自己吃,可口上还是说道:“不行,既然走到这一步了,咱们今天一定要把田螺卖出去,卖不出去我就不回去。”
他们从家里出发到现在日头都快要到头顶了,早上急忙忙的出门,到现在早饭都还没吃呢。惠娘早就饿的子铺,惠娘看了看,要柳平安在旁边等着,用身上仅有的两文钱买了馒头,和柳平安说,先吃点馒头点点底,吃完再继续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酒楼没去的,要真是没人买的话,只能回家了。
柳平安正站在惠娘身旁,抬头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家酒楼挂在外面的招牌,向正吃着馒头想问题的惠娘说道:“姐,你看,前面还有家酒楼,要不咱们去看看吧?”
“好吧,吃完了馒头我们就进去看看。”惠娘看了看前面酒楼的招牌,名字倒是取得挺不错的,惠娘决定就去这最后一家了。
惠娘赶紧吃了馒头,肚子里有了东西终于感觉不那么饿了,见柳平安的馒头吃完了,两人迈着疲惫的双腿往这家酒楼走去。
这家酒楼不像之前见到的那些酒楼,酒楼的装饰显得高贵而大气,还有种少许的奢华。
聚宝楼里,一位店小二正热情的招待惠娘和柳平安俩人,并没有因为他们两人穿着问题而刁难惠娘,眼神里没有一丝的不屑,服务也很热情,看到这情景,惠娘感觉自己这次真是进对地方了。
“小二哥,你们酒楼的掌柜在吗?小女子有几个菜方子想要卖与贵酒楼,能请你告知下掌柜的吗?”惠娘见小二正热情的倒茶,便开口问道;
“好嘞,您们两位请稍坐,我完蹬蹬瞪地往楼上走去。
聚宝楼从开业到现在不足两年,之所以在白州城这么快站稳脚跟,有的不只是后台,还有良好的关系网,而且酒楼本身的口碑也很好,招待人员的服务热情,还有新奇的菜式,每到节日有许多优惠的福利,使得聚宝楼的产业更加的蒸蒸日上。
惠娘与柳平安坐了大概有半盏茶的功夫,期间惠娘喝了好几杯茶水,惠娘正喝着第五杯茶水,见小二的后面跟着一名五十来岁的男子,小二介绍道:“这是我们聚宝楼的周掌柜,你们有什么菜方子要卖可以和我们周掌柜说。”
“鄙人姓周,是聚宝楼的掌柜,可以请这位小娘子怎么称呼?”
“小女子夫家姓范,娘家姓柳,你称呼我惠娘就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