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指尖缓缓下滑,从古绯下颌至纤细的脖颈,带着一种逗弄玩物的漫不经心,“你可是喜欢这张脸?”
古绯极力忽略肌肤上带来的不适感,她抓紧身下的床单,一动不动,“不是,民女早有意中人。”
不管如何,撇清与尤湖之间可能有的男女风月之事,对她这会肯定没坏处。
“哦?”手指动作在古绯锁骨那顿住,似乎逍遥王颇为意外,他靠的近点,深深望着古绯的眸子,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真假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说着,他竟自己笑了起来。
有微凉的发从逍遥王肩头挨蹭到古绯面庞,就让她心起痒痒的感觉,她稳住想抓一把的冲动,有些不明白逍遥王在笑什么。
笑够了,逍遥王才意味深长地瞥了古绯一眼,他自行拉了锦被过来,也不给古绯盖,将自个裹了,翻了个身,闭眼就准备休憩一会。
古绯眨眨眼,这是没事了?
她抬起袖子,在逍遥王刚才抚过的地方挨个使劲擦了擦,仿佛要将从他身上沾染的气息全部去除掉一般,末了,也不敢有大动作,只怕惊了逍遥王,没她好果子吃。
她睁眼看着床榻帐子,小小的一偶,身边又是不熟的男子,让她很不心安。
脑子里从刚才就乱成了一团,她这会慢慢地理,企图从众多的线索中,理出自己想要的真相来。
先不论墨卿歌算计她这一事,但是尤湖和逍遥王之间,她隐隐觉得自己若确定了,便是抓住了所谓的真相,与尤湖之间的交易便是达成了一半,她只需摘的贡墨冠首,尤湖便会给她治双腿。
尤湖和逍遥王的面容,无意两人都是真的,一模一样,这世间,要是有长相一模一样的,无非要么是双生子要么就只是一个人。
想到这,古绯倒不敢再确定了,线索太少,不能轻易下结论。
她微微偏头,看着旁边的逍遥王,企图从他身上找出一星半点和尤湖相同的特质来。
“这般看着本王,莫不是在勾|引本王不成?”逍遥王眼都没睁开,他这动了动唇。
古绯撤回视线,复又继续盯着帐子。
她脑子无比清醒,又觉眉心抽疼,想着若是苦妈回来见她不在,也不知能否找到她,又想着自己身边的男子,就是今日花会杀戮的背后主使,那么多条的人命,只在旦夕之间,就没了气,且这人这会半点不觉有什么,仿佛就只是不小心踩死了几只蝼蚁而已。
她背脊生出冷意来,不知这其中尤湖又是担任了什么样的身份,而自己呢?被算计的棋子?
她心头有愤怒也有浅淡的失望,即便早知尤湖的为人,可真感觉到自己被接二连三算计之时,也是会觉得有那么点难过的。
想着,她便生出了决绝来,打算着双腿一好,她便离这人远远的,身负的血仇,她可谋划十年二十年,务须与他人联手。
古绯想了很多,就在她想的出神间,身边根本就没睡去的逍遥王一掀锦被,猛地扑到她身上,三两下的就将她衣裳扯开。
她反应过来,双手挣扎之际,冷不丁脖颈的位置就感受到一点啃咬的疼痛——
却是逍遥往已经啃咬上了她的脖颈,并一路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