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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纪陶趴在书房养伤,赵思危居然派人送了蓝皮信来催唐糖过府议事。唐糖见信也觉得有必要跑去齐王府应个卯,顺便探一探曹斯芳出来以后又弄出了什么动静。
纪陶却醋性老大,比他扮纪二的时候更不高兴。
唐糖不理:“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
纪陶没办法,只得道:“那……你看看曹小姐就好,你的账我自会去还。你是不是以为他是你家那件案子的祸首,故而以命相胁?”
“你知道……”
“下回唐小姐掏完了我的靴子,麻烦替我整理一番,不要一股脑儿将物件都丢进里边,硌着很痛。我给你买的靴子可是这样不舒服的?”
“嗤。”
“见着齐王要敬重,要跪地俯首回话,不可直视,不可直呼其名。”
“别装了,上回我亲耳听见你对着赵思危很凶。”
“赵思危对我没有企图。”
“……”
“他一边有求于你我,一边朝朝夕夕想法拆着我的台。去吧,多加小心就是,此人小人之心昭昭可见,也不用太过害怕。”
糖糖转身走了:“就是哦,这种真小人,比骗子教人放心多了。”
纪陶哀唤:“糖糖,哥哥伤口气裂了……”
糖糖唤阿步:“林步清,来给大人换药!”
又听纪陶在身后唤:“月底你与孙飞虎见面那天,我也要在场。”
原来他都记下了,糖糖边走出门边纠正:“四虎子唤作秦骁虎,我一生出来就认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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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危见了唐糖头一句话,居然是质疑她不同他打个照面就走的事:“今晨我在西角门守到天白,也未见你的人是不是负了伤,心中深为不安。如今看你安好,想必纪大人接应得很好,我说糖糖未必愿意见他,他却坚决要去接应你。”
唐糖知道纪陶那枚传国玉玺并非给齐王,自然不欲他窥出端倪:“哦,我们是从南边潜出益王府的。殿下见过曹小姐了么?可曾为曹小姐延医治疗?”
“你不是不建议我见她?”
“哦,对。曹小姐被困日久,性子癫狂,恐会伤及殿下。”
“糖糖,你在担心我。”
“哦,不是的……就算不伤殿下,她伤了自己也不好啊。殿下白救她,我等也白出了力。”
“我还不曾见过阿芳,她让人传话给我说,她已然不成样子了,让我不要告诉皇上。呵呵,她以为皇兄还记得她。我也并不是个念旧之人,不过……还是希望她忘记身体伤痛,精神也一天天好起来。”
“那……”
不等唐糖发问,赵思危已然道:“我刚知道皇兄两年前便派人前往孟州,至于具体,我希望等阿芳再恢复两天,再行好好盘问。”
唐糖阖首:“谢谢,其实殿下还是挺念旧的。”
赵思危冷笑:“你觉得本王是怎样人都可以,不要说出去就好。”
唐糖连连答:“我可不会说出去的,我还指着您赐我的酒泉宅子呢。倒是您……对我,既往不咎就好,我也没什么好的赔礼,您想要什么宝贝也可尽管说,我想法去求就是。”
赵思危目光灼灼投来:“本王想要什么宝物,你不知么?”
唐糖吓坏了,自己真是多嘴,就应该听纪陶的,让他料理才是。
“呃……我说的是,有价有市的那种宝贝……”
赵思危从一旁“嗖”地抽出一柄黑亮的剑来:“这样的宝贝?糖糖不是已然给了本王么,十分之趁手。本王喜欢极了,多谢。”
唐糖大惊:“我……什么时候?”
赵思危握着乌金剑淡笑:“纪大人得手了他要的东西,本王退而求其次,总不算贪心?”
作者有话要说:孙飞虎:男主你为什么总是和我过不去,我跑来几次,大纲菌说根本没有我的盒饭!
纪大人:我不管!我从头伤到脚了!糖糖看完了也没说声满意
糖糖:只让我开了个封箱带就算验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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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也没人说我也是蛮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