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抿唇,“认真点,我的手艺可不是盖的。”
陶允行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白宁,小脸上是一副认真的表情,眼尾处轻轻勾起,带着难以言表的风情,陶允行思及昨夜的美好,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腰身。
白宁一惊,急忙伸手拍了他一下,“别胡闹!”
陶允行顺手拿下她手里的眉笔,“等会儿我帮你弄,现在我们先干点别的。”
白宁嗔怪,伸手攥住陶允行捣乱的大手,“认真点!大白天的莫要这般……”
陶允行不语,凑上前去吻住她的唇,将她的身子顺势抵在梳妆台上,大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腰身,双腿牢牢的困住她的身子。
白宁气恼,却也知道此时是白天,若是出了什么声音定会惹人遐想的,白宁不能出声,便低头狠狠的咬上了陶允行的肩膀,一点都不留情。
陶允行感受着她的温度,却是不痛,猛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到床上去,两人便陷进了绵软的被褥中。
一番激烈的奋战,白宁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
“陶允行,你这个大流氓!”
白宁气得咬牙,伸手揪着他胸前的肌肉,陶允行双臂撑着身子,低头邪魅的笑着,俯身在她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舒服吗?”
白宁咬牙,伸手去扯他的头发,陶允行眼眸一深,俯身吻了一下白宁的唇,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再动,我可忍不住了。”
说着,腰身动了动,白宁气急,却仍是感觉到那刚刚下去的*又在蠢蠢欲动,急忙绷直了身子不敢随便动弹。
好一会儿,陶允行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去沐浴?”
白宁点点头,陶允行起身,抱着她的身子去了里间,放了热水给白宁擦拭身子。
洗完之后,白宁才软软的靠在被窝里,苦着脸道:“都怪你,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怎么出去?”
陶允行轻笑,摸着她的脸颊,“没事,我帮你。”
白宁皱眉,“我们还没有易容啊。”
陶允行弯唇,“易什么容?小笨蛋,我直接带你去就是了。”
白宁急忙摇头,“你我都会被别人认出来的。”
陶允行轻笑,伸手给她穿衣服,“不会的,我带着你,相信我。”
白宁将信将疑的起身,穿上鞋子,被陶允行这么一折腾,如今已经是夜色弥漫了,白宁跟着陶允行出了府,道:“阿允,你到底想怎么样?”
陶允行笑道:“带你飞过去。”
话音刚落,白宁就感觉身子腾空而起,腰间一紧,就被一阵大力给带了上半空。
陶允行内力深厚,带着白宁一点都不费劲,两人几个起落,就已经到了玉人馆的屋檐之上。
白宁笑着,“我倒是忘了,你有飞檐走壁的本事。”
陶允行轻笑,揽着她的身子在屋檐上快速的行走,玉人馆在京城十分的有名气,不仅是男人,更有不少中年的女子也出来找乐子。
如今身在玉人馆的上方,白宁都能听见男女暧昧的呻吟声和调笑声,白宁有些厌恶,咬了咬唇没做声。
陶允行带着白宁飞身上前,落在了玉人馆后院的一棵大树之上,树叶轻轻的抖动,从外看根本看不出踪迹。
白宁靠在陶允行的怀里,道:“这儿是后院儿,没有人的。”
陶允行轻笑,“就是因为是后院没有人,那这个时候谁再出现,才是真的奇怪不是么?”
白宁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便点了点头。
两人刚说完,一道身影却慢步走了进来,白宁定睛一看,正是一身白衣的竹消。
白宁皱眉,这个竹消,果然是有问题的。
竹消径自的走进了面前的祠堂中,白宁作势也要上前,陶允行摇头,伸手攥了攥白宁的手,“等会儿。”
白宁点头,耐着性子等待着,没一会儿,竹消便又走了出来,白宁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陶允行道:“好了,咱们进去看看。”
两人跳下来,陶允行揽着白宁的身子飞快的躲进了祠堂内。
祠堂内静悄悄的,两旁摆着两排整齐的烛台,上面燃着蜡烛,白宁皱着眉看着四周,只感觉有点不对劲。
陶允行轻声道:“有死人的味道。”
白宁猛然大惊,再仔细的一闻,也察觉出了这种味道,“怎么会有死人?”
陶允行摇头,伸手牵着白宁的手往前走,祠堂规模不大,站在门口处也能将全部的景象包揽眼底,陶允行带着白宁往里走,饶过前头摆着的供奉的桌子,便见到后面的一个柜子。
白宁看了看,道:“这个柜子有玄机。”
陶允行点头,上前一步伸手推了推,却是丝毫没有反应。
白宁摇摇手,上前按在柜子的门把手上,轻轻的一转,那柜子便慢慢的打开,露出里面的一层往下延伸的石阶。
白宁一惊,“这里果然有密道。”
陶允行点头,拉着白宁的往下走去,密道里放了烛灯,四处都是光亮,白宁皱着眉,越往下走,那死人的味道就是越浓重,陶允行走在前头,轻声道:“小心脚下。”
白宁点头,小声道:“阿允,这里莫不是放了很多尸体,为何这么难闻?”
陶允行脸色凝重,摇摇头,两人走到前头,拐了个弯,陶允行猛地收住了脚步。
白宁一愣,下意识的往前看去,也是忍不住长大了嘴巴。
满目的人,大概又几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