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了笑:“怕是因为觉得当年我就很好说话,如今老了,就更好说话了。”
老王妃语塞。
太后看着自己眼前的茶碗,神色难辨:“他们总是容易忘记,当初皇儿还小,如今皇儿已经长大了。哀家虽然贵为太后,但是哀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先皇在世的时候。哀家万事听先皇的,如今……自然万事听皇上的。皇上的决定,哀家从来不会反驳。也不会阻止他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所以,他们的算盘,怕是要打错了!”
说起来。太后这种女子,当真可以算的上是古代贤妻良母的典范了,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连权利也都没有让她忘记自己的本分。
只是,太后这边的路子走不通,前朝那边怕是又要有得磕了。
“只是,这外头的谣言已然愈演愈烈,若是放着不管的话怕也是不好。”老王妃有些忧心。
太后只能叹息:“天灾人祸全都碰到了一起,又能如何?只能怨时运不济。只是希望今日的困难也能如这些年所遇到的那些一样,最后都化解了的好。他们说是海龙王与先皇降罪。才使得我朝如今多灾多难,这简直是荒谬!”
太后闭了闭眼:“他们都不了解先皇。先皇是巴不得后世子孙能福泽绵长,巴不得我宣室王朝能国泰民安。当年他做那么多,无非就是为了这些。又怎么会反过来害自己的子孙,毁自己的江山?这才是哀家最不能容忍的!”
太后这一生都对自己的夫君敬仰有加。是听不得半分先皇的不好的。
太后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好好的心情又被破坏殆尽了,还打发人去让皇上得空了来慈安宫一趟。
老王妃不好再留在慈安宫,便带着三娘告辞。
在回去的马车上,老王妃对这件事情表示了忧心。
三娘也觉得,这件事情若是最后逼得百姓们都将心向到了敌人那一方。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偏偏这些隐在暗处的人,都是一些擅于煽动人心的高手。原本毫不相干的两件事情都能让他们混为一谈,并加以利用。
三娘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外头的人们那比以往要浮躁许多的心情,因为一场天灾还有几场人祸,京中已经是人心惶惶。
今日宣韶回来的依旧很晚,三娘总是要等到他回来,见他没有饿着才能放心睡下的,宣韶说了几次,三娘依然故我,他便也只有无奈了。只能每日做完外面的事情之后就赶紧回家。
在看着宣韶吃完了饭之后,又等他沐浴完了,两人便上|床休息。
“最近是不是很累?”三娘抱着宣韶的手臂道。
宣韶低头看了三娘一眼,想了想,便翻身压到了她身上,动手解起了三娘的衣带。
“……”
这种事情平日里做的话自然是什么问题也没有,有问题的是,在她刚刚说完那句话之后,宣韶看她的那一眼!
三娘暗自咬牙,按住了宣韶正探向她肚兜里的手,瞪着他道:“你干什么!”
宣韶皱了皱眉:“不是你……”
三娘屈膝给了他一膝盖,不过是顶在他大腿上,自然不会真的往他脆弱的地方去。
宣韶赶紧将三娘给压实了,让她除了头,都动弹不得。
“我以为你想……”宣韶在她耳边低声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我想你妹!三娘暗骂道!
她觉得宣韶这混蛋欺负起人来,也阴险的很。每次都故意将她再正常不过的话曲解称为性|暗示。
“这几日我都回来的晚,想着你必定是累了,所以才……若是你想的话,我自然是不累的。”宣韶似乎是没有看到三娘眼中的怒火,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小声道。
三娘觉得,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年奶奶在给她的那些堂姐和堂兄们挑选亲事的时候不光看着本人的休养,还会看重对方父母的品性。因为遗传真的很强大!
如今宣韶的性子就与那位恶劣的世子十分相像,区别就是她身上这一个更加闷骚!
“别闹了。我与你说正紧事儿呢!”宣韶的唇吻在了她脖子上,三娘痒痒的有些受不住。
“嗯,我知道。”只是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停顿。
这种事情,确实也是正经事。
三娘忍不住轻喘出了声,到最后她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动了情了。
两人确实是有好几日没有做亲密的事情了,三娘其实也是想宣韶的。
见自己已然失守,三娘也不在矫情。开始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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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终于做完了一轮,三娘趴在宣韶怀里,咬着他的肩头泄愤。
宣韶不疼不痒的样子。还将她小心的抱着,让她能躺得舒服一些。
“你刚刚想要与我说什么?”宣韶低声问道。
三娘暗中翻了一个白眼,她还以为宣韶要耍赖到底呢。
不过三娘自认为自己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毕竟刚刚她也有享受到,所以她也不再揪着刚刚那件事情不放。
从一个地方跌倒了,要从另一个地方将场子找回来,宣韶这混蛋等她有空的时候再收拾也不迟。
“你最近回来的晚,是因为城中接二连三发生的那些诡异的事情?”
宣韶点头:“你也听说了?”
三娘便将今日在太后宫里的时候听到的那些话说给宣韶听了。
“闹到太后跟前了?”宣韶皱眉。
“皇上他不想开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