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得牙齿咯吱作响,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城门楼上去,把月朗那该死的的兔崽子撕成两半。
可是雅儿还在里头呢,他还防着投鼠忌器呢。
他让属下敲响战鼓,让士兵们排兵布阵。他就不信,连京城都攻下来了,他会攻不下一个定州城。
蒙着牛皮的大鼓咚咚地响起来,进攻的号角声也呜呜地吹响,定州守城的月环国士兵早就发现了上官玉成,忙忙地去禀报给月朗。
月朗此时正悠闲地坐在太师椅里把玩着一把白瓷鸡首的小茶壶,若有所思地听着后院里传来的女子的说笑声。
在这地儿待得久了,每日里都进去和古若雅说一阵子话,看看两个孩子,他竟然觉得这就是他的家,古若雅和两个孩子就是他的妻儿一样。
其实他知道,上官玉成迟早都要来接古若雅的,只是,他舍不得放手,好想享受这宁静的天伦之乐!
听见士兵禀告,他唇角上扬,轻笑道:“来得倒是挺快啊,朕还以为他总得做了皇帝才来呢,没想到就急匆匆地赶来了,可见,对雅儿还算是有心啊。”
接着,他起身大喊:“给朕披挂,朕要去会会泰王,看他有没有能力守住雅儿!”
雅儿雅儿的叫得倒是欢实。
古若雅在后院里将养了这些日子,见天人参鸡汤各种名贵补品不断,总算是养过来了。
生过孩子的她,如今肌肤如雪,面容嫩似桃花,腰肢更纤细,胸部更饱满,比先前更多了几分风韵。
月朗每见她一次,回来都大半夜睡不好觉。
这样的女子,他怎么就不能早点儿碰到呢。
一想起古若雅,他满心里都想着上官玉成再也回不来,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娶她为妻,和她一起,慢慢变老。
可是现在,连这个幻想也将要不存在了。
上官玉成来是来了,不过能不能把人接走,还要看他的本事。
他可不会拱手相送的。
他披挂整齐,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把宝剑,出门上了坐骑,泼风一样冲向了城门。
此刻,城门上的弓箭手已经瞄准了城下的士兵,虎视眈眈地只要他们往前走一步,就让他们万箭穿心。
月环国的士兵,比起大秦的士兵又要精壮许多,况且个个都能征善战,不是一般大秦士兵的对手。
何况他们以逸待劳,占了先机!
上官玉成眯缝着眼睛朝城门楼上望去,就见一个一身银甲的人在亲随的簇拥下来到了正中间,定睛看去,正是月朗!
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何况他和他还有夺妻之恨!
月朗居高临下地望着城下的上官玉成,轻蔑地笑了,高声喊道:“泰王,你那皇位还没坐热乎怎么就舍得来了?”
上官玉成大怒,他并不想非要那个皇位,若不是太子步步紧逼,逼得他活不下去,他乐得和古若雅逍遥自在。
于是他怒吼道:“你别信口胡言,快把王妃送出来。你滚回你的月环国去!”
“呵呵,大话说得好,想要你的王妃,就凭本事来抢喽!”月朗不怕死地说道,“只是雅儿在这儿过得很好,她想不想见你,朕还得去问问她呢。”
上官玉成一听这话肺都快要气炸了。“雅儿”也是这个兔崽子能叫的?
他怒极反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趁人之危把雅儿囚禁起来,如今却来挑拨离间,雅儿绝不是这样的人!”
“是不是这样的人朕不知道。”月朗放缓了声音平静地说道:“朕只知道,你的王妃逃到丛林边时,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要和定州太守同归于尽。她这是不想拖你的后腿啊。朕把她救回来的时候,她刚下车就晕过去了。”
上官玉成听得面色阴晴不定,心里惭愧地要命,他的雅儿,果真受了这么多的苦!
都怪他粗心大意,把她留下来了。
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是嗫嚅了几下唇,却觉得无可辩驳。他满心都是愧疚,不敢和月朗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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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亲们,看的没?怎么也没有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