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晶莹的眼眸,闪烁的光茫,为何如今的她更加美丽,更让他紧张,甚至时刻担心会失去她。
他深情道:“答应我,不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去少林寺。”
她灿然一笑:“在你知道的时候就可以去了么?”
他将她的柔软的身体往怀中紧紧一带,强势 道:“我知道了,是坚决不让你去的。哪种情况都不要去,知道了吗?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将永远不会原谅你。”
看到他认真的样子,初初心中感动,眼泪似乎要落下来,但又怕落泪会尴尬,便笑道:“我答应你。”
他仍是不依不饶,温柔却不可逆,一双含情美目带着无比的严肃:“我要你发誓,否则我无法相信你。因为我知道你为了别人可以冒任何险。”
本来在眼里打转的眼泪,这时滚落了下来,令她无比凄美,她柔声道:“好,我发誓,我绝不会单独去少林寺。”
‘两个人也不可以。”
她笑道:“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去少林寺。‘
‘这回你该放心吧?”
清平如获至宝般地将她拥在怀里。哀然道:“虽然我是王爷,在别人眼里这已经是至高的荣耀,至高的权利,至高的尊贵,也许在普通百姓眼里,我也是无所不能的,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居然不能保护你,我居然不能替你分担,甚至还要你替我承担所有的一切。”
“我觉得我好无能,城雪,我甚至怀疑,我有什么资格爱你,有什么资格拥有你。”
初初已经泪如雨下,泪眼看他,替他拭着眼泪,笑道:“清平,你在胡说什么?你没有任何错。如今的多事之秋 ,也许正是因我而起,是我应该感到惭愧,怎么能怪你呢?”
“无论是作为王爷。还 是相公,你都是完美无缺,无可挑剔的。不要再派自己不是了,那样我会更自责。”
他柔声道:“我知道了。”
初初虽然发了誓,可是她心里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遵守誓言的。她推测到背后的主使人是梅若烟。既然梅若烟一再出招儿,她不能视若无睹不去接招,任她连出狠招儿,伤及无辜,自己却置之不理。那么她就跟杀人犯,跟楚天阔。跟梅若烟没什么两样。
但这些话对于担心她安危的清平,她是不能说的,一个字都不能说。
对于命运,如果累了,可 以屈服。但跟与自己一样的人,为什么要屈服?作为一个人为什么要屈服于另一个人,如果她不是用美德和善良征服你的话。
“梅若烟。”这三个字一天之中在她心里要念叨上百次。‘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有什么狠招儿尽管使出来,奶奶我不怕。”
心里较劲归较劲,抓到楚天阔才是正经,至今为止,她没得到楚天阔和梅若烟联系的一点线索。
难道他们是不联系的吗?一切由楚天阔自由发挥?这好像不太可能。
她能猜到楚天阔去了少林寺。梅若烟也一定知道。只是楚天阔走了,她又会怎么对付白薇呢?
梅若烟是手无手搏鸡之力的人,如果她要害白薇的话一定会从丫环入手。因为白薇的丫环跟她本不贴心,很容易用银子收买。
初初赶紧把她所想的告诉给白薇,白薇了道:”这些丫环眼里只有正牌奶奶,哪里有我呢。如果不是我爹爹拿管着她们的月银,她们止不定要怎么对我呢,饶是这样,平时有好吃的分给她们,不是特别重大的事一般也不会
打扰她们。”
初初恨然道:“这些丫环的坏风气。真得好好教训教 训。”白薇以为单 是为了她,忙道:“王妃千万 不要为我兴师动众。”
初初柔声道:“不只为你,想当初我刚入府的时候也受尽了丫头们的眉眼高低。 别看她们是侍伺人的,摆起架子来,比主子谱儿还大,我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这是咱们府中的风气不好。一时还没有时间扭转过来,一直留存到今日。让你受委屈。”
白薇宽容笑道:“王妃当初一定是比我难得多,我好歹有爹爹和姐姐照 应着,您可是没有任何可以依靠依靠 的人啊。‘
初初笑道:“是啊,现在这帮狗奴才们都怕我。当初可不是这样的。”
初初心道,当初我遇到的最难缠的下人就是你姐姐了,现在她也一 样跟我势不两立。当然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她跟白菊本来也不是一回。
言归正传,初初吩咐她,小心一切饮食,用水,最好都用贴身丫环才保险.‘
一般的丫环近不了白薇的身,梅若烟就算办法再多也无计可施。
初初现在的任务就是跟踪梅若烟,她对梅若烟也产生了极浓厚的兴趣儿。她到底有多少故事是不为人知的。
楚天阔为什么要听她的话,肯为她出生入死。再者,她也不信,她跟楚天阔就此不联系了。
梅若烟已经好久没有要求清平陪她了,这一晚,她声称身体不适,让清平陪她。
最近俯里恶事连连,虽然跟初初同床而眠,但实际是恢复了和尚的身份,七情六欲全没了。但没有不等于不想。初初不在状态上,他也不好意思要求,所以久而久之,就等于是戒了。
如今梅若烟找他,他竟有一点兴奋,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兴奋,他很痛恨自己,这样的自己怎么对得起城雪?
所以他就拒绝请求,干脆不去。但梅若烟三番两次来请,初初也道:“毕竟好久没去看她了,去看看吧。‘
心里道,至少有清平在时,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