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位老乞丐所说,阿虎的脾气很暴躁,它的友善只限于它的主人,和它主人的朋友,对于那些不熟悉的人,它是很凶猛吓人的。太子爷怕它伤到人,就一直叫着它的名字。
赶紧带它回寝宫。那些宫女们也都怕它。太子爷没办法只好把它带回自己的太子府,毕竟那里人少。好控制一些。
有它在身边虽然是件好玩儿的事,但也是件伤神的事。
初初晚上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那悠扬的笛声又传来了。这个吹笛子的人居然跟到宫中?但却听不出他隐藏在哪个角落。
那笛声里藏着许多悄悄话,初初都明白。她批完奏折回到寝宫一边听着笛声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她又在笛声中醒来,难道他又吹到天明?每晚吹到天明,每晚都有不同的曲子。
她洗漱完毕这后,这时太阳已经升起了,那笛声也停止了。她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出现幻觉了?
便问身旁的宫女:“你们听到笛声了吗?”
“回陛下,奴婢没注意听。不过好象是听到一些。”
吃了梳洗完毕,吃了早膳,初初照常上朝,朝中无非又是争论女权的那些事。一班男人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因为民众不服,所以也等于是给他们撑腰了。他们重申了女子休夫的问题。
初初道:“此类事情已经写到法律条文中。没有商讨的必要,也没有打算改法。”
他们又谈了小年轻当街拉手,搂抱。有伤风化,这大大挑战了他们的视觉神经。
讨论来讨论去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事。但初初又没有办法,因为这是引起社会热议的问题。
下了朝之后,更头疼的事等着她呢,柔加和城雨一块儿来给她答复了。答案不言而喻,跟三天前一样,他们决定在一起。
城雨跟汤明辉也商量好了。虽然汤明辉不算愿意但自己犯错在先,城雨又不让那个女子进门。他又舍不得,也以也就答应离婚。
闹得最凶的不是两个孩子,是江母。江母简直动了刀子,要砍城雨或者自杀。大骂城雨。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还没有听说因为这件事离婚的呢。
城雨道:“您应该说自古还没有女子提离婚的呢。”
城雨没敢说她还有一个柔加,要跟柔加结婚,所以虽然离了,江母一直盼望他们过了这个劲头儿,还能在一起。
初初波澜不惊地道:“你想怎么处理你们的事?”
“我想皇姐赐婚给我们。”
初初干脆地道:“不可能。你还是自己找媒人吧。”
“为什么?”
“你想让朕引火烧身吗?如果我给你们赐婚,这件事就完全惹到了朕的身上。母亲一向是怎么对我的,你不是不知道。”
“所以我劝你还是找个媒人。”
“再者,你先不要顶风作案。母亲那里闹得正凶,你们的婚事就先缓一缓,缓几个月再说。”
“至于柔加你可以出宫了。朕赐你一座小宅子,先住着。”
柔加点头答应。
皇上的妹妹离婚的事,在社会上又掀起了轩然大波,京城有上千对夫妻效仿。
于是有大臣居然找到她的御书房来,说引起了社会动荡,现在衙门里处理的不是偷盗杀人放火的案子。而离婚的案子。
原因是争财产和争孩子。初初开始有些后悔,看来为弱势群体作主。是一件太难的事。她本想让那些婚姻中不幸的女人得到解脱。
但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废。初初又设立了专门的离婚机构,专管离婚案。
这个时候最好有女性官员,以证明女性的重要和存在性。于是她又从民间提拔了两个颇具声名的才女管理这件事。
那些消失的谣言又起来了,说她是妖女,而且城内到处可见那种传单。
初初就派苏臣查,传单是从何处印刷出来的。
结果是江母找的印刷的小作坊,但她不识字,那些话是谁编的,江母不说,只说是她自己编的。
初初气得大发雷霆。就算我不是你的女儿,但我对你不薄,你没必要这么弄我吧?她不得不在郡主府加派侍卫,禁止江母外出。
如此一来,不孝的帽子又扣在了她的头上。说她做了皇帝嫌父母低微,不接进宫里住,现在又软禁了自己的母亲。
因为柔加与城雨的密切关系,又被说成是把男宠赠妹,纵妹养情夫。
社会上那些被妻子休了的男子,团结起来大骂不已。有堵衙门口的,有聚众闹事打砸的,有拆亭子拆庙的。
初初只要派军队去镇压,把那些闹事的男子都压进大牢。把他们压进大牢之后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又出来闹。
正所谓刁民难惹,他们在家虐待妻子,现在他们的妻子休了他们,他们就跑出来闹。
一定要给他们以严惩。定法不是法,法律的权威性何在。所以初初吩咐下去,那他们干最累最苦的体力活,每天让他们身体透支,正所谓劳其筋骨,苦其心智,饿其体肤,看他们还怎么刁。他们父母没有管教好他们,她就替他们管教管教,该怎么做人。
压起两三批之后,安静多了。
但是那些从家庭中解放出来的女子们,有的还带着孩子,她们要何以为生呢?必须有社会岗位提供给她们,让她们有赖以生存的工作和保障。
她总结了几类,手工业,食品业,读书多的可以做女先生,为了提供岗位,初初就办起了国企。
为了选拔管理人材。她举行了一系列的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