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子你也嫉妒,病得不轻。”
“是啊,我就是病得不轻。我们走吧,不然我要犯病了。”
两人又从来的地方偷偷溜出去。那几个被他石子儿打中的人还没醒呢。
初初道:“你不是会是将他们打死了吧?”
元白笑道:“有那么好死吗?如果让他们醒来,大约明天早晨吧,那时他们就会醒了。”
他拉着她飞奔,始终不肯松开她的手。一口气奔到宫门外。但现在宫门已闭,城墙又高不可攀他们是进不去了。
初初望着城墙兴叹,端木元白忽然从腰间取出两个飞抓,飞抓这边是长长的绳子。两个找个僻静的地方,扔上飞抓攀岩而上。
很快两人就爬上去,顺利落入墙内。
初初笑道:“我们的样子如果被侍卫们逮个正着儿,就不好看了。”
“那有什么?你是皇帝。他们能管得了你?”
“是啊,朕要回宫休息了,爱卿也请回吧。”
“不,臣还是陪着皇上,以解皇上忧闷。”
“朕命令你自回,你敢违抗圣旨?”
“你的圣旨就是用来违抗的。”
他迫不及待地拉着她抄近路回到寝宫之内,他紧紧地勾住她的楚腰柔声道:“你说你多长时间没陪我了?”
“咱们现在谁是皇上?我怎么听着好象你是皇上一样?我又不是你的宠妃?”
他已经拉开她的衣带,笑道:“木公子,我们就寝吧?”
初初脸红地笑他:“什么木公子?”
他握着她的手儿,笑道:“木公子的手儿很柔软,本大人早就想摸一摸了。”
“你不是一直握着吗?”
“那不行,那时感觉欠佳。现在环境优雅,月光迷人,美人娇羞。才适合好好欣赏。”
“我原来不知道,你还姓木。是哪个木?你说给我听听?”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她的外衫脱掉,里面是一件藕合色的抹胸,绣着一枝海棠花。元白的心又开始加速,他轻抚着她的冰肌玉骨,然后覆上她娇艳的红唇,将她卧在大帐之内。
虽然他们一直同床而眠,却一直没有在一起。今天在宫中他们是第一次。
初初想起他以往的猛烈攻势,不放心地看着他柔声道:“你今天能不能轻一些?”
他勾起一抹狡猾的微笑:“好。”
她如云秀发堆在耳畔。玉面羞红,一双美目水汪汪地望着他。
他微吟一声:“真恨不得吞了你。”
一开始他是很和风细雨,但渐渐就收不住了,激情荡然,她也是娇喘不断,吟声不断升级。
她再也不用做床上的吊坠了。又是几度幽欢,将近天明之
明他才停止了征讨。
初初躺在他的臂弯里,娇嗔道:“你如此对朕,朕还怎么做皇上?我感觉倒象是你的妃子呢。”
他坏笑道:“那明天你就做我的妃子好了,我来做皇上。”
她狠狠地在他胸脯上咬了一口。尖下颏抵着他的胸膛,媚眼犀利地盯着他,咬着红唇道:“我才不让你当皇帝。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
他捏着她的脸颊儿笑道:“我让你做皇后还不行吗?”
“不行,皇后最后都是皇上避之不及的人。”
“所以你休想当皇帝,老老实实做我的大将军。”
他一翻身又将她覆在身下,狠狠地咬了她的嘴唇一下,笑道:“你可知道我想当皇帝并不难。只要我愿意。”
她的嘴唇火炙般疼,恼道:“我要没法上朝了.”
他又深深地吻了下来,笑道:”就是让你无法上朝。老老实实做我的皇后好了。”
初初忽然抓住机会咬住他的舌尖儿,令他求饶。
他张开两手做投降状儿。初初才松开他,已经隐隐被她咬出血来。
初初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最好乖乖的。”
他咬牙笑道:“这次就饶了你。女皇陛下还不快去上朝?”
“你怎么不说当皇上了?”
他笑道:“不当皇上,平时处理朝政。打仗还要御驾亲征,没什么意思。我现在也知道怎么过舒服日子了。”
“比如今天我就可以不上朝。你自己去吧,我要跟皇上告假。”
“你敢!”
太子爷是右相,端木元白是左相,此时又将是一年一度的秋试,初初延用的都是姬覆雨时期的制度。姬覆雨做了许多前所未有的改革。做为女皇帝的先驱她有许多可值得初初学习的地方。
比如女子科举,提高女子的社会地位和女子的影响力。让女子可以自由择偶,寡妇也可以自由再婚,无论娘家和婆家都没有资格管制。
她这样替女子说话,但朝堂之上不过她一个女人而已,所以在她的领导班子内,她必须好好选拔几个有才华的女子,那样才避免阳盛阴衰的局面。也不是说非要阴盛阳衰。但总得持平吧?
这件事她要做得不声不响,不能太高调。否则他们会集体反对,他们之所以没有反对女子秋试,只因为太子爷和元白都没有反对,如果他们两人中有一个是反对的,将会有一片反对声附和上来。
她不能总仗着元白和太子爷,她要让所有臣心对于她的统治心服口服,创造金鼎盛世。
创造一个盛世,安定是必须的,农业的繁荣和工业的繁荣都是必须的。有了这两种繁荣才能有文化的繁荣,繁荣的女皇文化。
这只是她对将来的畅想,既然有了理想就要一步一步地实现
不过眼前倒是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