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亲密地跟在她的身后,跟今天早晨一样,而元白的话仍在初初心里回荡着,使得她有意要疏远清平。携手进屋,室内燃着几枝红烛,烛光微微地颤抖着。清平回手关上门,如遇大赦般地张开双臂,笑道:“终于回到我们两人的世界了。”
初初无力地笑了:“我困了。”
“好想睡觉。”
清平走过来,揽住她的小蛮腰,脸贴在她的脖颈间,轻吻着:“你说话不算数,想食言吗,我都等了一天了。”
初初皱眉道:“我真的困了。”
他将她抄身抱起,美目里是迷醉的柔光:“我知道你喜欢做逃兵,可是今天我不允许。我一直等着呢。”
初初柔声道:“我真的累了。清平我想睡觉。”
清平心有不甘地轻拥着她,目光温柔得仿佛要把她看化了,她受不了那样的目光,心砰砰地跳,面色顿时绯红,就象初绽的海棠。但她精神不佳确实是困了。他不依拥着她娇柔玉体轻解罗裳,初初握住他手,柔声道:“真的累了,没骗你。”
他附着她的耳朵,热浪袭来,柔声道:“怎么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轻咬着她的唇,但她仍是适时的躲避。清平以为她害羞,便一点点深吻下去。可是唇齿紧闭,没有得到她热情的回应。
便笑道:“看来你是真累了。好了,不强求。”
饶有兴致地为她摘掉头上珠翠,青丝如布。贴着她的秀发,沉浸在她的发香里。
“好香。”他媚惑地笑道。
初初报以一笑。这一笑里更是百媚横生。
清平本来摇动的心旗,此时更加地随风荡漾了。但初初此时狐狸般地从他怀中逃离奔到床边,拥被而卧,
他随后扑过来,笑道:“逃不掉了。”
初初捂住他好看的唇,柔声报歉道:“真的累了。”
“好吧,”清平颇感遗憾地笑道。
可是软玉温香,美人在怀,他怎么能睡得着,手不知往哪里放才好,既想砰她,又不想打扰她,但又忍不住。克制是很痛苦的,但为她,他愿意克制这痛苦。他深吸了一口气,放空头脑,还是打坐吧。
初初强制自己入睡,把脑子里元白的话一点点地清除出去。才朦胧睡去。可是她半路睡来,身边却是空的,就看见月光下的他在那里打坐,象以前一样。决定还俗的僧人,初初笑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睡?”
清平呆呆道:“我,我睡不着。”
初初象鱼儿一样游到他身边,想不动情已是不能,想抑制却也不能。把她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中衣里活泼地挑逗着,象山间跳跃的小溪。
清平刚静下来,这时清静全无,但他仍是假装定力十足,沉声道:“干什么?不好好休息。”
“别装啦,好不好?”
清平脸一板:“不要打扰我清修。”
初初笑道:“那我开始数数啦,我数到十,你再装蒜我就不理你了。我说到做到噢。”
“一,二,三,。。。。九。。。九个半,”
清平如狼一般扑向小羊,初初吓了一跳,想要电闪,可是却逃无可逃。他媚眼如丝,笑道:“九个半?
“你为什么不等我数到十?我后面还有九点六,九点七呢。”
清平切齿道:“你是小妖精。”
"我不是,你才是不守规矩的僧人。”
他摸着他正蓄势的头发,笑道:“贫僧已不是贫僧啦。”
他搂着她的如柳蛮腰,柔腻道:”你叫我过来做什么?你不是累了?”
“我叫你了吗?我没有,我只是数数而己。”
“坏,叫你坏,看我一会儿怎么惩罚你。”
他轻啄着她的唇瓣,现在她不躲避了。他轻吻了一下:“你方才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不对,你一定在想什么,”他的美目已如琥珀般梦幻。
初初笑道:“我在想,我要怎么逃离你的魔爪。仅此而己。”
清平虚张声势:“是吗,魔爪来啦。”
"抓住了,抓住一只小狐狸。”
“小狐狸我要吃掉你了。啊,”他一点一点吞进她娇小的唇瓣。舌尖轻启她的贝齿。
她的幽香如潮般涌入他的脑际。令他不能自己。
他呓语道:“我要沦陷了。”
初初微吟了一声。
他逮住她的小舌尖儿吸住不放,她又不想屈服于他,于是向外夺脱,可是争脱不出,鼻息里微声轻吟。
她觉得他象抽水机,抽走她冰河初融的河水,两岸绿柳新芽,遍地春花。
她眼波盈盈,令人既爱且怜。芳唇如朵,眉宇如烟,他坏坏地移向她已经很丰满的胸部。
她自然而然地用手臂遮挡,可是却**乍现。他抿嘴微笑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将她手臂连同绣花抹胸一起剥落,那是精雕珍藏永不视人的艺术珍品。而欣赏者与拥有者只有他一个人。他的调笑不见了,十分虔诚,将玉面轻轻地贴进那神秘的柔软里。舌尖不自觉地移动着。在沟壑里通行。她呢喃着,象最初的物语。
他漂亮的手顺着她的蛮腰滑下去,接近那丛神秘的区域,可是那里是紧闭的。修长的如玉美腿并得很紧。不留一丝缝隙给他。
他祈求般地柔声笑道:“我可不可以拜访一下?只是做客而己。可不可以?”
她浅笑摇头,美目里流露着迷人而复杂的情感,既是期待,又是躲闪,既是羞涩,又是害怕。
终于在他的厮磨下,欠出一丝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