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星辰冷笑道:“是吗,我知道老神医不会心疼任何人,但你却会心疼他。”
“用一个不相关的小子来威胁老朽,可是没有一点新意。这个人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与老朽不相干。”
尤澈也道:“上官星辰没想到你卑鄙如此,我尤澈不是怕死之徒,既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系听尊便。我与这位老神医素不相识,你的目的不会得逞的。”
“噢?素不相识?”上官星辰转了一下美目笑道。
“好一对素不相识的父子。”
老封哈哈冷笑道:“上官星辰的想象力真是丰富。”
“我丰富吗?我再丰富也没有您老人家丰富,您老人家为什么把两条世间难得的赤蛇给这两个人吃?据我所知您可不是个大方的人啊,”
“我帮你整容,帮你医腿,难道你也是老朽的儿子吗?”
初初和尤澈同时哈哈笑了。
尤澈笑道:“上官星辰你这个不孝之子,干嘛绑着你爹,你不说已经损寿二十年了吗,如此绑着你爹,你还得损寿二十年。如果你寿活六十的话,你的寿数就损没啦。”
老封和初初都哈哈大笑。这一笑击怒了上官星辰,上官星辰狠狠地瞪了初初一眼,初初装没看见,不看他。
他转而对老封冷笑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等我把故事讲完。”
他又指着尤澈道:“还有你,呆会儿你就知道要不要叫他做爹了。虽然有些老,但你也应该庆幸了。”
尤澈笑道:“如果你觉得庆幸就叫爹吧,没人跟你抢,据说你的爹已经不止一个。”
上官星辰抽出马鞭刷地甩了出去,抽在尤澈脸及身上。顿时鼓起了红血道子。
老封道:“上官星辰,有话就说,少做那些无用之功。”
上官星辰邪恶地笑道:“现在就心疼啦?这才刚开始。鞭子是小意思,这还没动刀子呢。”
“好。我现在就讲你的故事,你听听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你有一个师妹叫汪惜媛。”
尤澈拧眉道:“不许提我母亲的名字!”
上官星辰笑道:“还没等我问就已经招出来了,她是你母亲啊?先别急着发火,我要告诉你一个真象。”
他转而又对老封道:“你说你有一个师妹叫江惜媛,上次他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告诉他了,还问了他母亲好不好,还说他小时候出天花是你给医治的。你说你跟他素不相识,这不是实情吧。”
他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旁边的红童低头抠着手指头。不敢抬一下眼。因为此时老封一双浑浊如苍鹰般的老眼正在盯着他。
上官星辰笑道:“你能舍得把赤蛇给他吃,那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幸亏我后来查了查,终于查到了,其实汪惜媛不是你的什么师妹,她是你的徒弟!对不对?”
老封哼了一声:“胡编乱造!”
“汪惜媛如果活着应该是三十六岁。而尤澈是二十岁,你的年龄是一百八十岁。你已经活了一百八十多年。你从四十岁开始收徒弟,这一百四十年间你一共收了二十八个徒弟。”
“你每隔十年就会收两个徒弟,同时以前的徒弟也随之出师。但是他们并没有得到你的真传,你一生清心寡欲但在二十年前却喜欢上了十六岁的汪惜媛。汪惜媛跟你好了以后,悔恨难当,便离开了你。嫁给一个老实本分的养马人名叫尤丰。”
“她离开你的时候已经有身孕了,尤丰忽得娇妻欢喜万分,他没有想到他其实在替别人养儿子。”
尤澈怒吼道:“你胡说八道,上官星辰,你敢污蔑我的母亲!”
上官星辰笑道:“你先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
“尤澈小的时候出过一次天花,附近的孩子几乎都死了,只有他活了下来,那是因为汪惜媛写了孩子的生辰八字给你。让你去救你的儿子,你才知道尤澈是你的儿子。一百六十岁终于有儿子了,所以你就去了。也原谅她的不辞而别。”
“你医好孩子之后,就要求她带着孩子离开尤丰回到你身边,可是她却厌倦了你,但你苦苦相逼,如果她不跟你走就把实情告诉尤丰,她既不愿意跟你走,又不愿意尤丰知道真相,便上吊自杀了。”
“而尤丰为了不让孩子伤心,就说他母亲是病死的,并且带着他离开了那个大户人家,到了睿王府。”
“尤澈,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也是逼死你母亲的人。”
“你因为自愧于汪惜媛所以并没有去抢孩子,而是让他跟着尤丰。封老先生我说的对不对呢?”
老封攥着枯滕般的手,树皮般的老脸在隐隐抽动着,灰色的眼睛忽然布满血丝,眼中似有泪花。他在紧紧地咬着苍老的牙齿。颤抖道:“没有那回事!捏造事实!”
上官星辰笑道:“我就知道一百八十岁不是白活的,其忍耐力也一定高于常人一百八十倍。但我知道无论再心狠的人都有一个人的共性,那就是血浓于水。就象当初我不忍心我亲生母亲被人所害一样。”
“你如果眼睛不眨一下,就证明我说错了。你都不用解释。”
他抽出银光闪闪的匕首往尤澈而去,扯过他的手,就斩下去。
老封苍老的声音道:“住手,不要伤及无辜。”
上官星辰哈哈笑道:“不打自招!封老先生,能否答应我的要求呢?那长生不老药方?”
老封道:“你要那药方也没有用,这世上除了老朽无人能配。”
“我知道,但我仍然想要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