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紧张了所以做不好,慢慢做,一定会做好的。放心吧,明天就会了。”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姑娘为什么一定让我学,姑娘是要走了吗?”
初初笑道:“是啊,比较想家,也不能总是呆在外面,家里人也一定想我了。”
她笑道:“象姑娘的年纪也到了成婚的年龄,这么好的模样儿一定会有许多公子喜欢的。姑娘可不要挑花了眼啊。”
初初笑道:“是啊,我快挑花眼了。所以一直也没嫁出去呢。”
“那是姑娘命好,象我们哪有机会挑啊,只要父母看上了就行了。我家里的那位,身体不好还经常打人呢。”
“是吗。”
“是啊,我哪次回去都得给他买酒买肉的,不然他就闹脾气了。但是我想,一个月也就那么一次,他身体不好,应该也着急,所以也就不生气了。他把孩子照 顾得挺好,现在也找了一些编织的轻省活儿干,脾气也变好多了。上个月我回去,他还给我买件衣服呢。呵呵,我也知足啦。”
初初一直听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知不觉地日落西沉了。她已经打算明天要走了,所以她要跟元白挑明,她要回去。那个人的脸她一刻也不想看到。
初初回到自己的房间,雪白的肌肤上印满了紫红的吻痕。初初心痛地放下衣服,抱着肩膀在镜子前发呆。他已经有妻子了,而且已经怀孕了,还这样对她,她是什么?对于他来说她只是一件玩物吗?他有爱过她吗?
就算他曾经也对她好过,那不过是赎罪而已,因为他对不起清平,也对不起她。
她既然恨他,他也是恨她的,恨她帮蕴藉。恨她帮太子爷打她,恨她刺他一剑,恨她心里一直想着清平。
没想到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如此。自从那一剑之后,他变了一个人。象一只冷血的野兽。以前的他难道都是伪装?
她端了 一盆冷水擦着身子,让身上的红晕,胸部的红肿快点消退。她又用冷毛巾冰着脖子,因为那里也印了吻痕。
男人上了一个女人叫占有,而女人上了一个男人叫放荡,一个是聚一个是散,一个是聚成一个水潭,一个是从水潭里往外流,流出许多小河叉,许多不起眼的小分支。
对于端木元白来说。中午的那一次也许不算什么,不过是往他的水潭里又注入一滴水罢了,而她则是又流失了自己,又分出了一个分支,水潭里的水在变少。
擦完身体。她轻轻地穿好衣服,只听阿云敲门道:“江姑娘,将军叫你过去呢。”
初初系着衣带的手轻轻一抖,心又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因为她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她已经害怕了。特别是在单独面对他的时候。
“他叫我做什么?”
“将军说有事跟你商量。”
正好她也有事要说,她对着镜子把衣领往紧拉了拉。用头发把脖子的吻痕盖住。然后深吸几口气,出了房门。
抬起手。其实连他的房门都懒得敲,一想到他那丑恶的样子,就想永远不见才好,什么仪表堂堂,气宇不凡,威风凛凛都是假的。都是装给人们看的。谁知道真实的他是什么样子。只有她知道罢了。
她还是用指节扣了扣门,里面仍是那冷冷的声音:“进来吧。”
初初推门进去,目光如冰,不只是看他,看任何地方都是冷冰冰的表情。
虽然冰冷。可是却美得令人心动。桌子上摆着丰富的菜,有两个杯子,两副碗筷。
初初冷冷道:“有话就说吧。”
他看着她的雪白的脖颈处挡着一缕头发,便知其意。今天衣服拉得那么严,连抹胸都看不见了。脸色依然那么苍白。那红肿的嘴唇也消褪了不少。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袖子,那代表她是紧张的,是害怕的。一双美目虽然无情却娇美动人。
他牵动着唇角儿,笑道:“还在为中午的事生气?”
初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精深的眸子凝视着她却笑了。
“到底什么事?”她的目光剑芒般地刺向他,显得没有一点耐性。
他比划了一下桌子,笑道:“看不出来吗?一起吃饭。”
初初狠狠地咬着牙齿,强忍着恨意道:“你如果没有正事,正好我有,我就先说了。”
“你说吧,他正了正身子,”
“明天我想回去了,请你放我出城。”
“明天?”他咬了一下嘴唇 。
“这么快就想走了?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那我就想办法走?”
他冷笑了一声:“想什么办法?逃跑?除了逃跑你还能做什么呢?”
他向她伸出手,含 情脉脉地柔声道:“过来?”
初初当没看见。
他起身大步跨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抄身抱起,然后坐回原位,在她的腮边啄了一下,笑道:“你这么不听话?”
然后拨开她虚拢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他又拔开挡在她脖颈中的那一缕头发,看到被掩盖的吻痕。
他钻着她的颈下吻了一下。
初初挣扎着要从他怀中起来,可怎么起得来,他的一条胳膊铁管般地箍着她。
她恨恨地道:“放开我!”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你应该记得昨天的下场吧。疼不疼?”
初初双腮红云又起。真是不争气,心里明明恨他,怎么心又硬不起来?她冷冷 地瞪他一眼,然后将脸转过一旁。
他贴着她的脖颈,他的手来回搓动着她的楚腰。而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