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一定会回家去的,叔叔保证。”

“真,真的么?”

“当然,”正雨一下下的轻轻拍打着达伦的后背,微笑道,“叔叔还没跟达伦的伯伯结婚呢,而且叔叔还要给达伦做好多好多好吃的,所以一定会回去的。”

“嗯!”达伦重重的点点头,吸吸鼻子,不安的心情终于散开一点。不过他思考了片刻就十分疑惑的抬起头,“叔叔?”

“嗯?”

“什么是结婚啊?”

“唔,”正雨扑哧笑了下,然后耐心解释道,“结婚啊,就是两个相爱的人,用用远远地在一起啊。”

“是么?”

“嗯,是的。”

所以等到小半个小时之后,结束了信息交流的卜瑞思兄弟们推开卧室的门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达伦小小的身体窝在正雨怀中,两个人睡得一个赛一个熟。

菲拉南特和弗拉梅十分默契的沉默了片刻,然后同时上前,试图将床上两个不知怎么就凑到一起去的“孩子”分开。

然后,未果。

因为他们抱的实在的太紧了!

要想在不吵醒他们的前提下各回各家,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菲拉南特直起身来,将微微有些乱的金发潇洒地往脑后一拢,然后对着身边越发阴郁的弟弟云淡风轻道,“很好,弗拉梅你可以回去了。”

弗拉梅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凶狠的盯着床上的小团子,咬牙切齿的,“我的崽子!”

菲拉南特优雅微笑,如同春风拂面,好像没听到一样泰然自若的上前一步,打开了门,并且仪态优雅的朝着外面挥了下手,“再见。”

于是苦逼的卜瑞思家二少爷第无数次阴风阵阵的表示,有这么一个哥哥真特么的实在是太糟心了!同时,他的伴侣绝对是世界上最糟心的人,没有之一!

第二波过来探望的是费伦特,于是相似的历史再一次上演:时隔不久,这三个人再次在医院的病房相会。

然而不同的是,上一次被冷处理的是某徐姓亚籍人士,此次却换了个对象。

得了消息急匆匆赶到医院的费伦特一脸的天崩地裂,从进门开始捂在左胸口的右手就没放下来过,一张依旧十分英俊的老脸上满是生命无法承受之痛,让正雨不由得担心,是否下一刻自己身下的这张床就要退位让贤。

他根本就没分给菲拉南特半个眼神,一进门就一脸唏嘘的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弟子,心疼得无以复加,不住的嘘寒问暖,“小混蛋你吓死我了,怎么就折腾成这幅鬼样子了?”

站在他背后的菲拉南特,“费伦特你”

费伦特:“正雨啊,还疼不疼啊?哪个该死的混蛋说的什么见鬼的护住你每一根寒毛的鬼话来着,真是混蛋极了。”

菲拉南特的五官隐隐有些扭曲,一张俊脸微微有些发红。

费伦特掏出亚麻手帕,狠狠地擦一把眼睛,看着正雨高高吊起的腿又是好一通大呼小叫,“右臂,哦上帝啊右臂!!!竟然是右臂!我可怜的孩子,你以后可怎么办呢!我可怜的孩子!”

正雨强忍着不去看对面菲拉南特羞愤欲死的脸,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老头儿抓着自己的手,“只是擦伤,擦伤而已,你看,完全没有问题嘛!”

为了尽快将爱人从无穷无尽的指责中解救出来,正雨一咬牙,憋着一口气就飞快的将胳膊往上太了下,然后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你打坏脑子了呀!”

“正雨!”

此举一出,费伦特终于顾不上挤兑,菲拉南特也顾不上自责了,两人齐刷刷的伸手按住已经是n级残障的正雨,声色皆厉。

“不许胡闹!”

菲拉南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就打开绷带检查了下,看伤口却是没再崩开才算是松了口气,又小心的给扎起来。

一边扎一边叹了口气,“正雨,别吓我,真的。”

正雨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挺那啥,忙冲他们两个讨好的笑笑,急急巴巴道,“我没事儿,真的,自己的身体还不清楚吗?真没事儿,费伦特,真的,骨头一点都没事儿,过两天我就能举个哑铃给你看你信不信?”

“你敢!”

两道嗓子异口同声的吼过来。

正雨立刻缩了缩脖子,“开玩笑,玩笑呢。”

不过经正雨这么一搀和,费伦特总算是不继续对菲拉南特阴阳怪气了,而是,劈头盖脸的大骂了一通!

捧着酸奶的正雨看的是目瞪口呆,张开的嘴巴久久合不上。

好吧,想必任谁看到在不少场合呼风唤雨的卜瑞思先生老老实实低着头,被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儿骂的半天没脾气也会是这么个反应。

一个多小时以后,正雨终于艰难地回过神来,一脸崇拜到无以复加的表情,神游天外一样恭敬地递过去一杯水,“老师您喝口水润润嗓子。”

老头儿特别高傲的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看你这傻了吧唧的样儿,怎么叫我老师了?”

震惊于他强悍战斗力的正雨摇头又点头,心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同时迅速瞥一眼正掏出手帕擦脸的菲拉南特,一边腹诽他究竟被喷上多少唾沫星子,一边不留余地的狂拍马屁,顺便表达自己犹如长江之水般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费伦特一脸老纸早已经识破你阴谋诡计的超然,银灰色的眼睛一眯,特别霸气的一摆手,“收起你那点小算计,我告诉你,老纸好好地弟子一转眼给人打成残废了,老纸说几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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