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樱一说话，程砚仿佛被惊醒了似的回过神来，他眨了眨眼，脸上马上带上了笑容：“小樱赌石技术好，所以忍不住参详了一下！真是长见识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撒谎不眨眼么！自己就那样看了看，他就看到了隐含的技术了？刘樱心中忍不住吐槽，同时忍不住怀疑，他真的没有发现了什么？
走到程砚面前，刘樱脸上泛起笑容：“你说得太夸张了，这样赞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剩下的石头，是你先看，还是？”
刘樱站得离程砚很近，近到程砚能清楚地看到她瞳孔里的自己，近到程砚能清楚地看到那不含什么快乐的笑脸。
她不该那样笑的！
程砚在心中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