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后,再一起商量对策。”威登说道。

“是,我明白。”

威登又说:“没有其他事了那就通话完毕。”

“是。”双方敬礼,通信关闭。

支鸣风看向熠恒,看来他和家里的关系真的很糟啊,双方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像自己,至少还会和支翼乘起点口舌之争。

“怎么?”熠恒看向支鸣风。

“没什么。你要来杯茶吗?”支鸣风问道。两人一起离开了通讯室,回到舰桥里。

熠恒说:“不,来杯冰酒。”冰酒度数不高,口感很甜。

支鸣风倒了一杯给他,“每次我让帝都送冰酒过来,他们都以为是我要喝。”他嫌弃的撇嘴,“这种甜腻腻的东西……”

熠恒接过水晶杯,摇晃着杯中的金色液体,透过它望着外面的广袤的夜空,他想起熔今说的在来丁沃路上遇到风暴的事,他说经历了九死一生才见到他……可惜,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熠恒举起酒杯与想象中的熔今碰杯,然后仰头喝完杯中的酒,祝我一切顺利吧。

一个多小时后,熠恒他们在离海松堡不远的地方和另两支军队汇合了,那是两个团,团长分别是班森上校和毕维斯上校。

双方互敬军礼后,熠恒开门见山地说:“先说说你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

班森说:“到现在为止,海松堡切断了和外界的联系已经长达五小时,我们有尝试和里面的人联系,但联系不上。”

熠恒望向海松堡方向,“嗯。你们怎么看?”

班森说:“我认为最大可能是联盟突袭攻入了海松堡,但进去的联盟人数可能并不多,或者他们在和海松堡驻军交战造成了很大伤亡,而他们的援军短时间间无法赶到,为了不让帝国这边察觉这点,他们从内部切断了海松堡的通讯。”

熠恒说:“你是认为联盟人攻下了海松堡,他们切断通讯做法是他们的拖延战术,为了迷惑不知内情的我们使我们不敢轻易进攻?”

“是。”

熠恒看向毕维斯。

毕维斯说:“我的看法和班森基本一样。但我觉得奇怪的是海松堡的驻军为什么没有求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联系不上里面的人时,才察觉不对,但已经太迟了。”

熠恒惊讶道:“原来是你发现海松堡出了事的?”这人心思倒也细密。

毕维斯点头,“对,我注意到后立刻上报给了上级。”

熠恒和支鸣风对视一眼:然后帝都那些家伙讨论了将近四小时,才决定出兵救援。效率真是够高的,而且还是派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过来,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

熠恒问班森和毕维斯:“你们在海松堡里都有熟人?”

班森说:“我有以前的战友在里面。”

毕维斯也说:“我也有。”

熠恒点头,“很好,关系怎样的战友?”

班森说:“可以以性命相托的兄弟。”

毕维斯说:“好哥们。”

熠恒问:“他们对帝国的忠诚度如何?”

班森和毕维斯都愣了,“少将……”

班森很快便道:“他们绝对忠于帝国。”

毕维斯也说:“我不会和心术不正的人交朋友。”

熠恒点头,这时,有人敲门,“少将,紧急信息。”

支鸣风走过去接过那人手里的文件袋,拿回来递给熠恒。

熠恒打开看了看,是支翼乘发来的最新情报,他倒是很高效,这就是有支鸣风在身边的好处,不论他们兄弟多么不合,事关生死,他们还是会为对方着想的,“我们的情报队去探查了边境对面联盟的状况,对方的军队气氛烦躁,他们应该也注意到海松堡的问题了。”帝国有情报人员隐藏联盟那边,联盟也一样派了人来帝国,海松堡肯定也有他们的人,一旦联系不上,他们便知道海松堡出问题了。

班森和毕维斯惊疑道:“你的意思是?”

支鸣风凑在熠恒身边看他手里的情报文件,“看来联盟军队对海堡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情,所以真的是海松堡内部叛乱,并不是联盟的突袭?”

熠恒点头,“恐怕是这样。”

班森和毕维斯都想起熠恒之前问他们的朋友的忠诚度问题,顿时都焦虑起来,“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们不会背叛帝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肯定是有原因的。”熠恒平静地说,“等我们进去后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支鸣风问:“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时间紧迫,我们要尽早解决这事,否则联盟就要来趁火打劫了。”熠恒打开地图,连圈划起某些区域边问,“我们总共有多少战舰?”

支鸣风答道:“巡航舰六艘,歼击舰300艘。”

熠恒问:“把200艘伪装成联盟的战舰要多久?粗糙些也没关系,简单地刷下漆,喷上联盟的标志。”帝国的战舰普遍是绿色的,金色为辅助色。联盟的主色是红色,辅色是蓝色和白色。

“要看后勤人员有多少。你能给多少时间?”

“最多一小时。”熠恒说道,“把所有后勤人员集中到一起。鸣风,这事你来负责。”

支鸣风毫不迟疑地应道:“好。”

熠恒指着地图说:“毕维斯你对这些区域的熟悉度如何?”熠恒划出来的区域是海松堡周边的一些城镇,毕维斯的军团是离海松堡最近的,理应对这些地方比较熟悉。

毕维斯说:“很熟悉,我都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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