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着,他身边另外几人就来抢桑菊手里的东西,另外还逼着桑菊和夏菲儿几人把头上的头饰和身上佩戴的首饰以及银子什么的给交出来。
夏菲儿一向不喜戴首饰,此时除了头上一根银簪子和耳朵上一副小小的银耳坠子,身上根本没多余的饰物,身上的钱方才买了那么多东西也花的差不多了,如今钱袋里还剩下几个铜板,夏菲儿没丝毫犹豫一起给交了出去。
桑菊那丫头麻烦些,平时喜欢臭美,身上带满了首饰,簪子,耳环,手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戴在身上,交出来的时候极其不舍,眼泪汪汪的不舍得松手,但好歹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实在不值得为这些东西去拼命,到最后也乖乖的交了出去。
轮到沈逸北的时候,这厮就更加麻烦了,一个男人,身上佩戴的东西比夏菲儿还多,头上戴的玉簪子,身上带了好几块玉佩,而且看着还值不少钱。
那些人本来在看到夏菲儿和桑菊的东西交出来的东西那般不值钱的时候,都觉得今儿真是倒霉,好不容易有人撞到他们手里来,而且几人看着衣着光鲜,却只是空心老倌,身上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这在看着沈逸北交出来的那几块玉佩的时候,几人的眼睛都睁圆了,拿着那玉佩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接着又相视笑了一下,但夏菲儿在看到站在最后面一个人的脸色的时候,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人使劲盯着沈逸北看,一副好似见过沈逸北,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的神色,此时脸上的表情好似极力在回忆着什么。
夏菲儿心里暗暗喊了声不妙,这要是让人知道沈逸北这厮是镇上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指不定会打什么歪主意,那可真不是破些财的事情了。
夏菲儿刚想说话,但那人眼睛一亮。显然想起来了,他指着沈逸北突然喊了起来:“老大,这回我们还真发财了,看到那小子没。那是沈家少爷,要是咱们把他给绑了回去,然后让沈家拿赎金来赎人,那可是笔不小的数目。”
那几人一听,都一脸惊讶的朝沈逸北看来,那个老大模样的人看着沈逸北的眼睛就像饿了很久的恶狼看见小羊羔一般,眼睛发着绿油油的光。
剩下的另外两人听见说要掳人之后,好似有些怕,其中有个还怯怯的看着老大说:“老大,咱们原本不过是想抢些银子做盘缠去别的地方讨生活。如今这小子的玉也值不少钱,够做盘缠有余了,掳人的勾当咱们还是别干了,这要是被人抓到,可是要斩头的。我家里还有妻儿要养呢。”
“是啊,老大,掳人的勾当咱们不做……”另外一人也凑上去说了一句。
后来的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最后面那人猛地扇了一个耳光:“你知道什么,咱们一直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行当,就是拿了钱去别的地方,也还是做这些。既然如此,还不如趁机捞一笔,把这少爷绑起来,等拿了钱,咱们把钱分一分,怕是这一辈子打瘸了腿都不用愁了。”
那老大听了手下的话。好似有些犹豫,后来是最后面那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老大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话,那老大便下了决心说是决定绑人,于是便吩咐其他的两人把沈逸北给绑起来。
那两人对看了一眼,好似不太想做。但是迫于老大的威慑,不得不做,不过在绑人之前,他们倒是问了句:“老四,你看清楚了没有, 这人是不是沈家的少爷,别到时候绑错了人,这钱没收到,还害的我们一身骚。”
夏菲儿一听,犹豫着是不是要开口误导一番说这厮不是沈家少爷,哪知沈逸北却率先开口了:“是,是,你们看清楚些,可别认错人,我们这里没人姓沈,我姓夏,就是这镇上的一般人,今儿是和我夫人打算去前面绸缎庄买些东西。”沈逸北说着还把夏菲儿往他身前拉了拉。
夏菲儿瞟了他一眼,心想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家里那个小气的男人给听见了,又要闹翻天了,但考虑这个时候也不是纠结这事情的时候,便没多说话,只是任他拉着。
被人称为老四的那人可能也不并不太认识沈逸北,听沈逸北这样说,他微微皱了下眉头,过后又问道:“姓夏?那你家住何处,家里做什么生意?”
为了显得逼真一些,沈逸北没有丝毫犹豫,立马按照夏菲儿家里的情形回应着那人的话:“家住在东街的梧桐巷子后,家里开酱铺的,小生意,一个月只能包着一家人的开支。”
听着沈逸北没有丝毫犹豫的回话,表情也说的跟真的一样,原本不想绑人那两人着急起来: “老四,你不会真认错人了吧,看这小子的不像说假话,这他家里要真的只是开酱铺的,咱们还绑的什么人,绑了也没钱拿,不如还是拿了这些东西走人算了。”
砰的一下,方才说话那人的头上又挨了一下,还是那个老四打的:“别废话,咱们都做到这份上了,就是现在把她们给放了,她们也肯定会报官,到时咱们哪里还走的了啊。”
被打那人大概觉得那个老四说的也有道理,很久都没作声,过了良久,问了一句:“那咋办,不绑不行,绑又收不到钱。”
那个老四低着头想了下,接着眼睛又在夏菲儿几人身上停了一阵子,之后他突然像下了某种决心一般,表情狠戾的喊道:“不管那么多了, 先绑了人再说,咱们给沈家和夏家各写一封绑票信,沈家那边的赎金写五万两,夏家写五千两,要这小子不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