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当背景板呢,可以多看看别的人,欣赏欣赏别人认真写诗的风采,只要不是歪头斜脑的,被人发现你明显的偷看了,那就不美观了。
这次教谕出的题,不再是枫叶和菊花了,而是要求大家写秋,甭管是秋色还是秋景,或者秋物,只要能表达秋就成。
这个题目可就太笼统了,有时候太笼统的题目反而不好做出来呢。
杜榆可不想剽窃啥的,反正,自家大表哥有能力写出来,她是左眼珠看看,又眼睛瞧一瞧,发现大家都在沉思,学子们的模样都长得挺端正的,也有几个小帅哥,不过呢,杜榆纯粹就是欣赏,绝对不是什么猥琐的心思,青葱的少年们那,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
再看自家大表哥,一点儿也不比别人差嘛,长得也是那么端正,清秀文雅的,难怪刚才那个‘书童’还脸红了,还有康菊的表姐,这样一想起来,自家大表哥还挺招惹桃花的。
“一炷香时间到!”正在杜榆想东想西的时候,这时间就到了,大家都停了笔,有专门的人下来收了纸,送到了上面的地方,杜榆的任务就完成了。
接下来是比画画的比赛了,杜榆和胡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好在这边没有那么变态,不然自己作为书童还得站着呢,这边好歹给了自己一个小木凳子,就在胡鑫旁边坐着。
底下的人也不是都静默的,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大家都在讨论这个谁能得奖。
“大表哥,你能得奖吗?”杜榆问道。
“我只能说是凑合,估计得不了奖。”
“我还以为大表哥肯定会说,我绝对会得奖呢,原来大表哥也挺谦虚的嘛。”杜榆笑嘻嘻的说道。
“惭愧惭愧,你大表哥也就这个本事了,诗画确实不是我的强项,我来了只是凑个数。”
杜榆笑呵呵的,可是却乐极生悲,因为她嘴里突然一咸,竟然流血了,最后一吐,上面的门牙掉了,这下子成了一个豁牙,杜榆不敢开口了,不然就是个漏风嘴。
大表哥也不妨有这个事儿,悄声对杜榆说道:“上面的牙要扔到床底下去,下面的牙应该扔到屋顶上,这样牙齿才长得整齐。”
真的假的?杜榆不想说话,但是表情却完全不相信,“再告诉你,想要不让人知道你缺牙了,说话的时候,只说平声,嘴巴就张不开,很少有人发现你掉牙了。”
平声?也就是说。平时说‘好’,这个时候说‘不错’嘴巴张开的幅度就小一些,大表哥从哪里知道这些的?简直是神奇啊。
杜榆悲催的换牙生涯就这么开始了,而这次的文学盛会,得到头名的都是杜榆不认识的,据说在书院里的名气也挺大,都有可能明年的时候中秀才,连教谕都代替县太爷表扬了他们,而且这些中了头名的人,能够去县衙里赴宴,到时候县太爷能亲自招呼他们。
怪道这次的事儿大家都很重视,很多人卯足了劲儿的要得到奖,见到了县太爷,得到了县太爷的褒奖,以后那就是个名人了。
“大表哥,你羡慕不羡慕?”杜榆问胡鑫。
胡鑫牵着杜榆回去,“羡慕是有一点的,不过,最要紧的是,自己努力了,就没有啥遗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成了豁牙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