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梁道:“徐光然干了这么多*的市委书*记,还是有能力的,夏伯过又是顾书*记一年提拔超来的干部他们两个要经验有经验,要关系有关系,遇到问题不想着自己解决,首先想到的就走向省里伸手,这就是惰性我不见!”
阎国涛道:“深水港项目过去是常凌空在负责!”
乔振梁道:“你是不是在提醒我,不应该把常凌空从这么重要的岗位上调离?他走了这个摊子更加不好收拾?”
阎国涛道:“中途换将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尤其是深水港这么大的项目。”
乔振梁道:“常凌空有能力解决目前的资金问题吗?他留在南锡,复伯达干什么?坐在那里吃闲饭吗?”
阎国涛微微一怔,此时他方才明白乔振粱将常凌空调走的用意,顾充知虽然在离休之前将复伯达提升为南锡市市长,可夏伯达去了南锡之后,他也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市长在南锡的话语权并不比常务副市长常凌空更大,这对注重效率的乔振梁来说,是一件无法容忍的事情,乔振梁始终认为党政干部要明确责任,各负其责,徐光然在南锡形成了一个圈子,以复伯达的资历和能量都无法得其门而入,这绝不是一个好现象绝对的权力会造成绝对的腐化,乔振梁把常凌空调走,表面上看是为了岚山的继续发展,实际上却削弱了南锡徐光然一系的势力,对复伯达而言是一个机会复伯达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证明自己,这也是乔振梁乐于见到的情景。
阎国涛道:“复伯达这个人跟随顾书*记多年,深谙为官之道做人八面玲珑,世故圆滑了一些,欠缺独当一面的能力。”
乔振梁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一个从没有得到指挥权的士兵,你怎么就知道他成不了将军?”
阎国涛道:“南锡这两年经济发展的速度还不如岚山,希望深水港工程能够刺激南锡的经济再度发展,再次成为平海南部地区的领头羊。”
乔振梁道:“几十个亿的工程,做好了对经济是个良性刺激可做不好,会拖累到整个城市的民生我这几天都睡不好觉,想要把这帮投资商牢牢控制住真是需要一定的手段啊!”
阎国涛道:“南锡明年还要搞省运会,现在的南锡就像一个巨大的工地,到处都是建设,看起来很是红火。”
乔振粱道:“我对南锡的担心甚至多过平海,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并不是无休止的搞建设,前两天我接到几封人民来信,都是对南锡搞小商品贸易城提出抗议的,南锡和岚山毗邻,过去岚山一直都是小弟弟,如今一跃超过了南锡这个老大哥,南锡这帮干部的心里肯定很窝火,他们憋着一股劲要和岚山比一比,良性竞争我不怕,我就怕他们操之过急走入误区。”
阎国涛道:“乔书*记真是深谋远虑啊!”他不是奉承,这句话是由衷而发,没有人知道乔振梁脑子里计刑的是什么,他跟随了乔振梁这么多年,仍然搞不清楚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乔振梁的眼界非一般人可比,这和他的出身有关,他从乔老身上遗传来的大局观是别人无法望其项背的,阎国涛一直都这么认为。
乔振梁道:“江城新机场又被勒令停建整顿!平海的两项重点工程全都遇到了问题。”
阎国涛道:“听说这次是军委出面……”,”,乔振梁怒道:“一个民用机场,用得着他们插手吗?”
阎国涛低声道:“据我说知,这件事的背后有些原因。”
乔振梁道:“不管什么原因,折腾这件事的人格局一定有问题,十二各整改措施,他们早干嘛去了?为什么要在工程全面展开才拿出整友措施,就算整改,犯得上要停建吗?这么多人,这么多项目,停一天损失多少?乱弹琴”,阎国涛理解乔书*记的愤怒,他笑道:“这件事应该只是暂时的。当初新机场能这么快批下来,杜天野的关系起到了相当的作用,我想他有能力解决这件事。”
乔振梁冷笑道:“我真希望这件事能够复杂一点,希望江城新机场真的存在很多问题,可解决这件事的方法,就是把张扬那小子给踢出局,滑天下之大稽,可笑,可笑到了极点,这张整改通知到底是谁下的,我一定要搞清楚,为了一个混小子,费这么大的周折,至于吗?”
阎国涛道:“乔书*记难道没听说张扬不久前在京城闯军区大院的事情?”
乔振梁道:“他有毛病,可现在看来,很多人的毛病比他更大。”
阎国涛忽然发现乔书*记对张扬烦为回护,这让他开始佩服张扬的好运,不知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落难之时总有贵人相助,阎国涛低声提醒道:“乔书*记,张扬这今年轻人有些能力,不过他搅事的能力更强!”
乔振梁微笑道:“咱们这些当领导的应该做什么?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他不是能搅和吗?就把他派到应该搅和的地方。”
阎国涛没想到张扬一个副处级干部竟然引起了乔振梁这么大的关注,他好奇的问道:“乔书*记,你打算过问他的事情?”
乔振梁没有直接回答阎国涛的问题,他低声道:“杜天野还是年轻,看不清问题的实质,有些立场是必须要坚持的,你只要低一次头,别人就会认为你好欺负,下次说不定会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所谓的大局观绝不是盲目服从,必须要有所坚持,轻易的让步绝不会获得别人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