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等陈红打完吊针,陈红说了很多客气话才走,陈富知道诊所里下午有可能不上班,说好明天将钱送过来,肖明哲和婷姐也就同意了。
张博站在诊所的院中,重新审视这个诊所的位置,这个诊所虽然破旧,却占地面积不菲,近三亩地,虽然只有寥寥数间房子,半人高的院墙就像废墟的那种,墙外有几颗大核桃树,像伞一样伸进半个院子,院子里没有花,没有草坪等。只长着各种各类的杂草,一根水管滴着水,靠东边的那一间,是村办公室,红旗和刚来时看到的一样,哗啦啦的飘扬着。这个地理位置,偏高,能看到周围大部分的村庄及周围的万亩核桃园。
张博心道:这里将是五莲山座的中点,在这里将会崛起一个健康之楼,五莲山座诊所。
“张大夫,想什么呢?”肖曼问。眼睛探照灯似的窥着张博。
“哦,这里是风水宝地,将是五莲山座人健康的摇篮。”张博说,眼睛闪烁出激情的光。
“老张,你早来一年,我想局面将不是现在这种局面,现在,诊所名誉上是七个人,六个村的医生。其实,只有永山所长,婷姐、我还有一位卫校毕业的学生。”肖明哲锁上诊所的屋门说。
“那三个呢?”张博问。
“挂职,不来上班,都是小年轻,嫌挣钱少,他们在核桃园养鸡、养鸭、养鹅。”肖明哲说。
“这种情况,干医生绝对不能养家糊口。”张博最明白这个问题。
“关键是没有上进心。”肖曼说。
“说到点子上来啦。”张博说。
“走吧,别让太阳晒着,上车,我们去吃中午饭。”婷姐很主动的说。
大家走出了院落,下了土墩。来到车前。张博打开车门,大家都上去。
“我用双手成就你的未来,这是神的力量….。”肖曼的手机响了。她伸手从兜里掏了出来,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曼儿。饭菜做好了,你爸也回来了,等你们吃饭。”
“再加点菜,明哲伯伯、婷姐也过去。”肖曼说。
“做的多,吃不完,有兔子肉呢,你爱吃的。你爸爸在核桃园里捉的。”肖曼妈的声音很甜,很高兴。很欣快。
“谢谢妈,我知道了。”肖曼说,脸上很阳光,很多笑容,乐:“兔子肉。”
“吃了兔子肉跑的快,走村串户为人民服务。”婷姐开了个玩笑。
“我就是属兔的。”肖曼说。
张博松开手刹,慢踩电启,车向前开去,向西向南,到了肖曼的家。统统下车。
张博最后一个下车,在里面锁了车门,然后才下了车。大家都等着他。让他前行。
张博刚踏进院中,见肖永山从客厅里迎出来,满面风光。
“听说张所长前来上任,今天我非常高兴,早饭后我就去了核桃园,捉了一只兔子,算作接风。”他打开客厅的门,让大家都进去。
“这一来给你添不少麻烦,有什么事情多指点一下。你也是同行中的老大哥。”张博说。
“客气,客气。你年纪轻轻的,那么客气还行。”肖永山笑着说。
他以前本来和张博见过面的。因张博一直不见老,他认为新任所长是上边调来的。
肖曼在一旁偷偷的笑了:人人都认为张博是小青年呢。
“老大哥,每年俩次的乡医会我们见过面的,我还是卧佛中村的那个张博。”张博笑着说。
“哦…,你呀,真看不出来,像三十岁。”肖永山说:“曼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熟人呢。”永山满脸挂笑,说话很利落爽快。
“见了不就认识喽。”肖曼真幸福,为铁姐们幸福,如果大家不是旧识,谁也不知道姐夫的年龄。
“好喽,大家坐下,老张上座,你是客人,明哲哥陪坐,剩下的大家随便坐。”肖永山安坐后,便挨着张博坐下。
“大家都坐,别客气。”明哲拿自己不当外人。
“院里的指示肖曼给我说了,我极力配合,张大夫暂代理所长,农合和财务由肖曼来接。”肖永山说。
“你真舍得,这次挺爽快,还是干你的书记,不要全抓了。”肖明哲说。
“张大夫当所长也是暂时的,医学这一块我不能丢,为人民服务嘛!”肖永山说。
“行,精神可嘉。”张博说。
“你们还喝水吗?喝水的话一会上菜。”肖曼妈走进来说。
“大嫂,麻烦您了。”张博笑着说。
“刚来时还喊婶呢,现在怎么又改喊嫂了。”肖曼妈怀疑张博神经有毛病。
“你问永山大哥吧!”张博笑着说。
“以前在医院开赤脚医生会我们认识的。”永山向妻子解释说。
“哦,喊什么都行,只不过是个记号,不必认真的。”肖曼妈说。
“不喝水了,上菜上酒。”肖明哲说。
“曼儿,帮妈上菜,别傻坐在那儿。”肖曼妈说。
“听妈的。”肖曼起身离座,风快,跟妈走出客厅。
不一会,肖曼用托盘一次端俩个菜,两次端四个菜,三次端六个菜..,反反复复,七碟八盏,一满餐桌。
“诸位,慢用。”肖曼调皮的说。
“曼儿别走,在这里斟酒。”永山说。
“行,这活我能干。”肖曼拿了酒杯,四尚书酒,将酒倒进酒壶里,执壶在手,先从张博开始,除了婷姐和她不喝酒之外,仅三个男人喝酒,每人满满一大杯。
“为了张所长的到来干杯。”肖永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