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长公主死前还很是强势了一把,竟是赶着咽气前,暗地里下令,将玄衣卫化整为零,散于民间。这番突如其来的盘算,却是叫好多人扼腕不已,总归是没占得半点便宜。
而那可行号令的令牌,却是再没人瞧见过,几十年过去,只传得神乎其神,却是不得半点儿踪影。
如今人心浮动,竟是又起波澜。就那这传言而论,那令牌原是真有的,秦夫子跟大长公主颇有渊源,这中间真真假假,相互掺杂,乍一听见,倒还真真不晓得该是信还是不信?
然,不可否认的是,他——心也乱了。
心中思绪烦杂,洛凌渊长长的吁了口气,面色渐渐恢复淡然,眉宇间或见清明。
不过,也是,
依着秦夫子仿若养女儿一般的劲头,那称得上危险的物什儿,他又怎会将它交给张烟,平添祸乱呢?
兀自垂了垂眼,自嘲的笑了笑,洛凌渊自嘲道:枉费他自诩沉稳,到底还是存了一丝念想,生了妄念。
罢了!
如今倒也好,那些子消息也算是消之于无形,往后再不会有人胡乱言语,而那些前程往事,还是随风飘散的好。
正经说来,左右得了那些又能怎样,他又没有那样的野心,放于手中反而不过是烫手山药,实则鸡肋而已。
倒不如如今这般,踏踏实实,倒也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