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桶的粉货,可以换成数不清的钱财,却被毛爷爷加入了酒精,变成一碗白面糊糊。
最后所有人都撤出来,一把火烧掉了工厂。
白狐气而反笑,放声大笑。
盛赞等他笑完才说:“一笔算一笔,我不会动老人。”
白狐功败垂成,脸上的刀疤更显狰狞可怕。
白父这时将茶杯打翻,盛赞拿纸为他擦拭整理,与白狐说:“这么多年朋友了,再有下一次,就拿你祭我老爹。”
他早已查出,当年毒狼会这么大胆下手杀盛老爹,因为背后有白狐。
他迟早会手刃仇人,现在却不是好时机。
***
一直困住团子的密室被打开,盛赞一身黑色尼衣站在门边。
他的个子很高,肩膀很宽,完全挡住了门,毛毛抓耳挠腮的看不见里面,却也不敢踹开盛赞放自己出马。
小房里没有窗,这是刑讯的好地方,盛赞他们也有这样的房间,进去的人就再也出不来。
甚至是盛赞自己,出门卖命,也有一回被关过这样的地方,他无法想象床*上那睡着的小姑娘是怎么忍耐过来。
他背对光踏进去,动作轻到几乎没有声音。
房间里有了光,照理来说团子应该会觉得眼睛难受,眼球应该会避开光,可她一动不动,是这世上最美的睡公主。
盛赞不去探鼻息,不去摸脉搏,他将身上的尼衣盖在团子脸上,将人慢慢抱起来。
怀中的人儿,轻如羽睫。
“阿赞我来。”毛毛想帮忙,盛赞身上有伤。
他带着伤将白父找出来,带着伤与白狐谈判,带着伤救下团子。
“不用,我来。”他避了避,不愿意。
“好好,那我们赶紧回去。”毛毛亲自开车,将盛赞与团子送往初雪堂。
团子身上没有伤,只是连续数日米水未进,虚弱得厉害。
盛赞不肯离开她身边,一旁陪着她,时不时调整一下点滴的滴速。
营养液打进静脉里,他摩挲她冰凉的手臂,低声哄劝:“快醒来啊,还睡不够?再睡就惩罚你。”
团子的睫毛动都没动,盛赞生气,俯身咬住她苍白的唇,将舌尖顶进去。
她的嘴里有豆沙的味道,他尝出来了,吩咐手下:“去给我买个豆沙面包。”
***
隔天早晨,团子醒来时,看见盛赞在吃豆沙面包,纸窗被布遮住了,光线不会太刺眼,她就着清晨的柔光,对盛赞说:“我要吃抹茶的。”
男人眼眸微动,笑了出来,“你现在什么也不能吃。”
胃空了太久,一时还不能吃东西,但死里逃生,团子觉得很饿。
“要吃。”她声音哑哑的。
“不能吃。”
“抹茶!”
男人喝了一口水,坐在她床边,找准那淘气的小嘴,咬上去。
团子安静了,乖乖躺着被亲。
盛赞问她自己一个人还不害怕,她摇摇头,“不害怕,我睡醒你就来救我了。”
她的脸本就小,现在更是没有巴掌大,衬得眼睛更大更黑,黑黝黝的看着他,问说:“凤凰呢?”
凤凰破了点相,但在盛赞看来,与团子的遭遇相比,小事一桩。
他有些不快,凤凰失职是事实,但他却不能做什么,因为这丫头是真的想护凤凰周全。
她虽然对他执意要安排凤凰在她身边没有多的言语,但他其实知道,她不愿连累任何人。
她从当初什么都不会,到现在会枪会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是他作罢,当做是这次牵连与她的补偿。
两人腻歪完了,毛毛才被放进来,见团子喊他:“毛毛。”
他泪奔扑过去,那个棘手啊……
他家宝宝长大了,是阿赞的女人了,这让毛爷爷亲不能亲,抱不能抱,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他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团子冲他笑,拉着他的手亲了亲。
嗷!毛毛被盛赞视线阻击。
作者有话要说:团子好勇敢,怒赞!
混血帅哥好变态,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