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想不是她不想继续打下去,而是因为,椅子已经给拍散了!
“喂,你们在里面玩什么,居然这么大声?”
黑布袋头问话的这点时间,她拿走了我的刺剑,再抢走了我的手铳,随后救起了汉斯。但最后没有把我挟持走很出我的意外!
“你们都别动!这手铳可是上了子弹的!谁敢踏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混蛋!里面那个家伙干什么吃的!怎么让这个娘们给跑了出来!”
“她要是跑了,我们都得死!”
“谁敢再踏前一步,我就让他死!”
牢房外边,一片sao动。
“妈的,你们去跟着这个娘们,我弄死里面那个王八蛋!”
那个黑布袋头气冲冲地闯进来喊完这句话,我才刚从七零八落的破烂椅子堆里站起来,他怒不可遏地大叫一声就要上来朝我脸上再来一拳,我弯腰抬腿就踢到了他的下腹,他“啊”一声吃痛,整个人弓下身子,我抓起他布袋头,用力把这个重达两百多斤的家伙扔出门外,如果没被文艺青年一顿狠揍,我应该能摔得更狠点,可是被那家伙用椅子一阵猛拍,我浑身上下都在痛。
我对几个发怔的侍卫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解决掉他们。”
门外立时打成一片,不过我的侍卫既有手铳又有受过训练,一交手就占了上风,我走过去,踏在那个似乎很有历史的黑布袋头身上,等侍卫们用手铳威胁住那几个黑布袋罩头的,我把他们一起关进了牢房里面。
“都弄好了,走,我们出去。”我理了理应该很凌乱的头发。
“殿下。”路上,距离一个侍卫叫道,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您的鼻子!”
“怎么?”
“被人,被人打流血了。殿下,我等失职!!!”三个侍卫吓得都跪在了地上。
“是么?”我伸手摸了摸,借着地牢门口阳光,低头一看,果然手指上真的有血,“那不是被打的。”
“啊?”
“我一不小心看到了那位,你知道的,牢房的那个小姐的胸脯,因为那个胸脯美得…惨绝人寰?平得气势磅礴?”想起腓特烈chun光乍泄的胸脯,我的词汇太贫乏了,话说,男人该怎么赞美平胸,犹如地平线般的笔直曲线?
“总之,我就情不自禁地就热血上涌,所以这是鼻血,不是被打得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