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这些事宜,天色也就晚了,高云命令后厨大摆筵席,一来为关羽和张飞接风、二来为孙斌和高顺庆功。在酒桌上,高云一扫日间的威严,五个人开怀畅饮,大声说笑,就好像是家人一样,一直喝到深夜,才各自回屋安歇。
高云走进玉儿的卧房,见玉儿坐在床沿上,似乎是在等他。
“你怎么还不睡啊?”高云随手关上房门,微笑着走到床边。却发现玉儿竟然满脸都是眼泪。
“你怎么了,玉儿?怎么哭了?”
“夫君”,玉儿突然扑到高云怀里,“我好想你”,思念的泪水滑过高云的胸膛。
“我的傻玉儿,你可吓死我了”。高云把玉儿紧紧的搂住,抚摸着玉儿那柔若无骨的后背,轻声安慰:“我也想你啊,玉儿”。
玉儿一听这话,把高云抱的更紧了。
或许是高云的爱抚让玉儿觉得心潮澎湃,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高耸的双峰贴在高云胸前不停的颤动。
高云这么多日子没见玉儿,想是肯定的。这会儿听着玉儿急促的喘息,看着玉儿那羊脂白玉一样的肌肤,觉得局部地带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一把抱起玉儿,放到床上,跟着吹熄了灯烛。
漆黑而寂静的深夜里,有两颗激情似火的心在涌动。高云慢慢解开玉儿的衣服,抚摸着她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娇躯,感觉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攒动。
高云用舌尖挑开玉儿的朱唇,拨动着玉儿的香舌,慢慢的俯下身去。
“啊!疼!夫君,你轻点儿”。
玉儿羞赧的娇吟划破静谧的夜空。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两句诗高云在二十一世纪没弄明白,却在三国里得到了切身体会。
第二天,高云起的很晚,刚走出房门,就听家丁说涿县苏家派人来送请柬,正在堂上等他。
“嗯?苏家?难道是来道谢的?”,高云觉得似乎只有这种可能。
整理了一下装束,来到前厅,果然看见一个短布裙、小打扮的中年男子,在厅上等候。见高云进来,那人急忙站起来施礼:“小的见过高公”。
“免了,请坐吧,你家主人让你来是有什么事吧?”
“回高公话,前几天承蒙高公救了我家小姐,我家主人感激高公恩德,特备薄酒,略表心意,还望高公赏光”。那人说完,恭恭敬敬的呈上请柬。
要是只为了苏苏,高云是决计不去的,因为高云觉得既然人家不愿意,那自己绝对不会纠缠。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不见倒还好些,时间久了,或许也就淡了。
但是,为了苏双高云却又必须得去,因为苏双是中山国挑头儿的马贩子。高云要筹备前期军队,这马匹来源是个大问题,如今这么好的机会,高云可不会因为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而错过。
“苏公真是太客气了,高某承蒙错爱,届时一定前往拜访”。
“那小人就此告辞,回去告诉我家主人,早做准备,恭候高公大驾”。
“那就有劳了,来人!取两贯钱送给这位客人”。高云看这个人的言谈举止,像是在苏府里说得上话儿的,打赏他点儿钱,好让他回去先给自己说两句好听的。
“小的多谢高公打赏”。那人拿了赏钱,喜笑颜开,拜辞离去。
高云打开请柬看了看日期,是三天以后,便让府下准备厚礼,裁制新衣,准备赴宴。
安排完这些,高云匆匆吃了几口饭,去货场拿了一些荆条和一块榆木,就回到屋里开始闭门造车。
玉儿这么多日子没见到高云,对高云更是依赖,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这会儿见高云又是刨又是锯、又是凿又是剁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好奇的问道:“夫君,你这是做什么呢?”
“嘿嘿,我这个啊,叫做‘高云驽’,以后你就知道了”。
“哦,高云驽就是夫君做的弓弩咯,那夫君做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啊?”
“嗯…,这个我现在还没法告诉你,你以后就知道了”。
玉儿见高云不肯说,也就没有再问,只是静静的看着高云忙活,一点儿也没不高兴的意思,因为无论高云做什么事,她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他的。
高云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两天没出门,临近日暮的时候,才提着一个包袱到了前厅,命人去叫孙斌。
工夫不大,孙斌来到前厅,向高云见礼,“孙斌见过主公,不知主公叫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高云摆摆手,让孙斌起来,“以后在私下里,你不用这么多礼数,怪麻烦的。我做了两样东西,想请你帮我看看”。
高云说着,打开包袱,露出一个荆条编制的圆盾和一把榆木做成的连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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