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打起来,两位师兄过上一段时间总会打一场的,不分出个胜负总是不舒服。”茗茶淡定道。
女娲嘴角一撇,很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她就知道那俩兄弟不可能那么齐心协力,谁又想屈人之下呢?况且分明是两兄弟,可是一个是入门大弟子,一个只是记名弟子,这道祖的偏心程度可见一斑!
这一场一打就是两个月,等两个人气力全无地在东皇钟内喘息的时候,太一扭头看向已经变回原形的帝俊,不禁哼了一声。
“活该!”
“……说得好像跟我没有揍你一样。”
“那也是我占便宜,真该让你两个儿子好好看你这模样。”太一想到这里又不禁啧啧道:“估计你在他们面前就威严扫地,我这当大伯的光辉形象又要再次在他们心中闪耀万年。”
帝俊撑起身体化为人形,光裸着上身冷眸看着他道:“你在去听讲之前就有些浮躁,到底是出了何事?”
“哪里有什么浮躁,我不过只是即将要斩杀恶念,所以大爷我即将修为一跃千里,又要将你甩在后面了,嘿嘿。”
帝俊也不听他说,他猜道:“是因为祖龙和扶桑?”
“……和他们有个什么关系!”太一才不相信他和帝俊有个什么双生子的心有灵犀,所以这家伙一定是在诈他,一定!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好好想想吧。”帝俊起身换上一件法衣,接着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撇着太一光裸的身体道:“下次光身体之前先看看你这身青青紫紫,你好意思露我还不好意思看。”
他俩都是修了多少万年的道体,能在上面留下这样的痕迹除了被痛揍外就只有一个可能。
帝俊说完之后就洒脱而去,只留下太一一个人在东皇钟内,先是一脸黑线,但是脑子里又不禁又蹦出那一个可能性。
他是单身太久了,还是看着帝俊有“妻”又有子,还是见恒微有爸爸万事足,真的羡慕了?
或许吧。
不过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念头——爷就算是想要个孩子也不一定非要跟鸿钧生啊!
这个念头迸发出来之后简直是不可抑制,他自己心情也瞬间好转,穿上衣衫后头发都懒得打理,直接回了寰宇境。
基于这两人一前一后均是鼻青脸肿地回来,纵然是对他们两兄弟这闹来闹去的戏码已经懒得看的三清等人还是少不得去慰问一番,顺带去围观下两人。
毕竟大师兄和五师弟常见,鼻青脸肿版这些年是越发难得了。
可回来后前者一派优容地见了诸人,后者兴匆匆地回来直接将防御阵法大开,一派我输得很惨不想见你们的模样,因而就连太清也不禁跟老二老三嘀咕:“难道这次是大师兄输了?这不能吧?”
元始倒也觉得不可能,摇头道:“等着看吧,这位怕是又要有些个奇思妙想了。”
却不料被他说过正着,待太一再次出关却是容颜清冷远在帝俊之上,此时年头不多不少,过了又是万年。
期间就连帝俊也是数次在他门口徘徊,恨不得进去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真要是心有所感要斩掉恶念,也不应该是在封门闭关状态,这又要如何心有所动,顺利斩杀?
可是奈何他不是太一,也一贯奈何不了他。
而看太一出关之后果然像他们之前猜测那样往面瘫更进一步,他还没来及察觉心中到底是什么感受,就见太一袖子里钻出来一只灰毛三爪畸形小鸟。
帝俊:“……”
三清:“……”
特意出关来围观的镇元子和红云、伏羲女娲等:“……”
这孩子身上分明只有太一自己的气息啊,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太一伸出手让刚会飞的儿子落在手心中,看向帝俊道:“我儿子如何?”
帝俊走过对小家伙伸出手,而小家伙用金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爸爸,还是扇了扇小翅膀,飞到了他手心里,轻轻地啄了啄他的手心。
帝俊瞬间心中有些暖意,轻轻摸了摸他的毛道:“有丝分裂?克隆?”
这名词儿听得众人很是不解,但是太一却一改刚刚的冷脸,瞬间变成原本的中二画风,戳着儿子的毛道:“我这么帅,当然要弄个更帅的儿子出来,斩杀恶念的时候我心中起了一个念头,就用本命真火,又分出部分元神造就了它。”
“不过我分出元神的时候,发现善念的元神也跟着随之不稳,居然主动跟我元神相容,再接着这小家伙出来一个大概,恶念也就随之斩杀,于是我就送了更多元神给他,恶念也就消弭了。”
众人:“……”
这像是正常人会有的想法吗?不过他们还真不知道如果主体受创,这善恶两念居然也会随之供养本体,这一来二去,等于太一用善念和恶念和自己的本命真火造出了一个儿子,但是本身损失比闭关前并不大。
可是等太清斩杀恶念之后,怕是在修为上就要超他良多。
太一似乎对这些全不在意,将儿子炫耀给众人看,并且宣布儿子的名字叫陆压。他这是要取个好彩头,曾经十只金乌中唯一幸存的就是陆压,虽然不知道还有没有那后羿射日,但他儿子是正儿八经的金乌,有备无患。
帝俊对陆压很是喜欢,拍开太一戳他儿子的手,瞪他道:“你这是养儿子呢还是养玩意呢?”
“这是我儿子!”
“知道是你儿子,好了,这小家伙看上去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