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婵,我姚怀瑾发誓,这辈子决不负你!如违此誓,定遭天打雷劈,不得善终!”姚怀瑾握紧李小婵的双手,目光灼灼地发誓道。
虽然这样的食盐听起来十分受用,但是李小婵还是十分不自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十分肉麻。
“好好地说话,发什么毒誓,难道我还信不过?”李小婵有些忸怩地别开了脸,小声说道。
姚怀瑾见李小婵面色绯红,眼神躲闪,心知她是不好意思,便也 不再逗她,只是温柔地再次将她揽在怀里。
李小婵动了动,却也不再继续挣扎,任由姚怀瑾轻轻地拥着自己。反正都要成亲了,他们俩又互有钟情,再挣扎下去,就显得矫情了,这样一来,李小婵便 显得十分大方自然,乖乖地坐着。
姚怀瑾见状,不由地又暗自赞叹一声,自己的妻子果然是与众不同的,非一般的女子所能比拟。
“不过,为什么你不选择镖局或是漕帮,让他们帮忙押运,却要选择庆丰年粮号?你本来不是对庆丰年的掌柜不满吗?”姚怀瑾不解,“而且浩浩荡荡地将这些粮食棉花押运到京城,见的人多了,反而容易造势。”
李小婵笑道:“你说的这些,我何曾没有想过。只是,粮食棉花这些东西,说容易押运也容易押运,说容易腐坏也容易腐坏。西川府离着京城有万里之遥,轻车简从地最快也得一个月才能达到,更何况是押运着这么多的粮食棉花的。到时候,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变故,损失的可是咱们。到时候,即使负责押运的人赔偿了再多的银子,也总不是粮食和棉花。
还有就是,我虽然想着利用舆论自保,让皇家不再找咱们的麻烦,但是,万一咱们真的高调地将粮食棉花的运进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难保皇家不会觉得咱们是在故意造势,为难他们,到时候,反而得不偿失。
所以,我思忖了半天,觉得找庆丰年合作,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只是,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庆丰年未必肯接下这一单生意。毕竟,大概也从来没有人找他们办过这样的事,而且西川府离着京城实在是太远,这边的掌柜没有请示过老板,未必肯接下这一单生意。毕竟,万一要是搞砸了,他可是要承担责任的。以庆丰年掌柜的品行,他未必肯为了我们犯这个险。”
姚怀瑾见李小婵分析事情的关键厉害,十分透彻有理,不由地又对她一番赞叹,又笑道:“这个,你倒是不必担心。想来,我爹的名号在他那里还是有用的。毕竟,当初我爹对整个西川府的无良商贾都进行了一番大清洗,却看在庆丰年老板的份儿上,没有动他,那掌柜的怎么都得承我爹这个人情。
而且,就是因为他是个势利眼,肯定也想要借机讨好你我,以便将来到京城的总店某个职位什么的。我先前听我爹说过,这庆丰年的掌柜的,似乎家住京城,也是因此,我爹才去打听庆丰年的一些底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