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侠,能否打搅一下。”
姚黄三人早就发现邻座之人支着耳朵听他们说话——虽然听不很明白——不过那两人只是普通人,三人也便没有在意,谁知道其中一人却主动往上凑。
“什么事?”姚青冷声问道。
两个人缩了缩脖子,江湖中人不好惹啊!不过其中一个身穿蓝色绸缎长裳的男子还是硬着头皮凑上前。
“我刚才听三位交谈,知道这位公子懂得占卦算命,想请公子为我算一卦,解决家中的一点困难。”
姚青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濮阳大哥,还真有人把你当算命先生了。”
濮阳漠时被人当做算命的,只觉得这种感觉十分新奇,也忍不住笑了,问那人:“在下确实会一些占卜之术,不知兄台想算什么呢?”
“这个……”那人脸红了,忸怩了半天才开口说明情况。
原来这人是本地一家绸缎铺的老板,名叫李顺心,乃怕老婆一族。其妻子是镇上有名的母夜叉。
李顺心尴尬地道:“我就是想问先生有没有办法让我那夫人温柔一点儿,不要对我这么凶,否则影响夫妻感情多不好的。”
姚青听得李顺心的话,只觉这是一个妙人,哪个男人大丈夫会字外人面前坦承自己怕老婆的?遂笑道:“李老板,这事何须问我濮阳大哥,我都能够支招。你只要重振夫纲,将你妻子很狠惩治一番,她就不敢再凶你了。”
“不行,不行。” 李顺心连连摇头,道,“我家生意能够做大全因为我怕老婆,若我要惩治我妻,会对我我家生意造成影响。小哥出这主意不是帮我而是害我。”
噗——姚黄也乐了,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极品。
濮阳漠时同样觉得这人可乐。遂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李顺心的面相,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我已有帮里李老板解决的办法。”
李顺心疑惑:“公子不问我生辰八字,就能算到解决的办法?”
濮阳漠时微微一笑:“相由心生,心乃运命之本。何必计较生辰八字。你且附耳过来,保证日后你夫妻和睦,早生贵子。”
李顺心急忙把头伸向濮阳漠时,濮阳漠时在他耳边说着解决的办法,李顺心的脸色如同一个调色盘,由青变白,又由白转红,末了一拍大腿,大声赞道:“公子真乃神人!”
说完,放下一锭十两重的金子。拉着一头雾水的同伴急匆匆地离开了酒楼。
“濮阳大哥,你给李顺心支了什么招?他这么激动?” 姚青好奇地问道。
濮阳漠时笑着喝了一口酒,靠在椅背上,道:“这人之所以怕老婆,是因为他有不举之症。房事不畅,其妻不高兴,而其自然比妻子低了一头。我教了他应对调理之法,不过半月,必得起效。”
“连寡人有疾都能看出来,濮阳大哥你厉害!” 姚青竖起大拇指。
濮阳漠时笑:“不止我看出来了,你姐姐也看出来了。调理的方法还是你姐姐告诉我的。”
“你们俩都是能人。” 姚青吐了吐舌头,自知比不过两人。对于两人能够修仙,姚青很是羡慕,但却不嫉妒,他自信只要自己努力终有一天能够破碎虚空,以武入道。达到与姚黄两人同样的成就。
“三位客官,这是本店酿造的‘梨花白’,请三位品尝。”酒楼掌柜捧上一坛散发着酒香的好酒放到三人面前的桌子上。
“掌柜,我们没有要酒。”姚青以为掌柜送错了桌。
掌柜挂着讨好的笑容:“这是本店送三位品尝的,不收钱。”
姚黄淡笑:“无功不受禄。掌柜。你有什么目的,直说吧?”
掌柜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道:“小的刚才看到这位公子帮助李老板指点迷津,知道公子是高人,想请公子帮忙指点一下小店的风水。”
“掌柜你倒打得好主意,一瓶酒就想换我濮阳大哥的金玉良言。” 姚青口中这么说着,眼中却满是趣味,很想看濮阳漠时再露一手。
濮阳漠时笑睇了姚青一眼,优雅地站起身,对掌柜道:“难得本公子今天心情好,就帮你看看吧。不过一坛梨花白不够,你须再送一坛次行。”
掌柜连连点头,半躬着身,带着濮阳漠时将酒楼前后里外看了个遍。濮阳漠时回到姚黄一桌坐下来。姚黄倒了一杯酒给濮阳漠时:“怎样?”
“有点儿眉目了。” 濮阳漠时一口喝干酒杯中的酒,问掌柜,“贵店何时开业的?”
掌柜的回道:“小店开张乃辛酉年六月,距如今已有十年。”
“生意如何?”
“却是平平淡淡,既不兴旺也不冷清,赚的钱只够我与伙计生活,倒是说书先生因为有客人打赏比我等赚得要多。”
濮阳漠时再问:“开业时可有请人相看风水?”
掌柜:“有。相士勘察了一番,说是南为水,水为财,朝南必定财旺盛,故小店的门朝南开,但生意总是平平。却不知道为何道理。”
濮阳漠时叹道:“这相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却是让你们少赚了十年。”
掌柜立刻深深地鞠了一躬,恳求道:“请公子指点迷津,在下感激不尽。”
濮阳漠时道:“贵店开张之日乃辛酉年六月,门口应开向西南。因六月为坤,坤为西南,亦地也,万物皆所养也。现贵店朝向正南,南方为离位,万物皆走,岂能聚财聚气?该相士称南为水,乃是对山势而言,用于店宅却是大谬,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