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虽然没拍过三|级|片,但圈子里混十年,在床上的镜头还是有的,作为业界良心的代表,影帝他老人家哪一次不是演到位?哪一次不是演得观众热血沸腾?
结果今晚没有摄影机和观众,他反而僵硬起来,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竟然微微发抖,连带着她身下的床都跟着抖。
他的身体慢慢沉下来,他那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场和气息一起于黑夜中压下,叶小倩大脑里“轰”的一声,噼里啪啦电光火石好似几亿个小行星撞地球了一般。
脑子里地球都被撞成筛子了,才感觉他的手指轻轻捏上了她的下巴。
夜风吹起窗帘,一抹不太清明的月色映出他一双桃花眼里的颜色。他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低头间曾出现在万千少女少妇梦中的唇自她嘴角鬓边滑过,他的唇齿贴着她的耳畔,自头骨传入耳膜的声音比平时听着更为魅惑。
他说,我多希望那五年里,你不是一个人。
他说,用了十年才又遇见,我怎么舍得跳下去?
说完这些,他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侧。
黑暗中他牵过她一只手十指相扣,扣着她的手仍然瑟瑟发抖。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听到他在黑暗中叹息一声:“这下更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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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十个小时心惊胆战的叶小倩居然在谢卿说完话之后又颇有大家之风地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她“噌”地坐起来,才发现手还被人攥着。
她迷迷糊糊一扭头,发现身边躺了个男人,这个男人他单手枕在脑后,正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看房顶。
而他的胸口趴着一只脏不拉几的兔子。
叶小倩看了他一会,才问:“你在想什么?”
给小旻做肉垫的谢卿半天才回过神来,颇认真地说:“我在想,也许我们的大脑是最大的寄生虫,身体不过是宿主。那样的话,我究竟应该听谁的呢?”
叶小倩听了这话,就知道水瓶座的奇思怪想又来了。她看了看他眼底的青色,忽然问:“你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
这句话问完她就后悔了,果然求知欲极强的影帝他老人家又开始想了:“你说睡觉,究竟是寄生虫在睡还是宿主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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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小倩的坚持下,两人总算是折腾到谢卿的一位专用牙医那里。虽然已经超过六个小时,好在她处理得当减慢了牙齿氧化,医生说应该不会有问题,只是近期不能咬食坚硬的东西。
精分儿童思路广,说到这里又激发了谢小朋友的灵感,他盯着诊所门前的一块石头看了很久,最后自言自语道:“我觉得石头是高级生命,它们不和人类说话,是因为不屑和我们说话。”
叶小倩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为了表示赞成,她一脚踢开那块据说很高岭之花的石头:“想升级,少说话。”
看完了牙又去看脸,给他看脸的医生表情十分复杂,叶小倩坐在一边看着,她觉得那医生几次都想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拍下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一幕。
白衣天使到底是白衣天使,居然还就忍住了。只是当谢卿再次戴上墨镜时,对方眼里流露出极其明显的依依不舍和扼腕叹息。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盯着大理石地面的谢影帝他老人家可能觉得墨镜有点碍事,就稍稍拉下来点,结果当即被满层排队挂号的群众抓了个正着,一时间喊打喊杀要签名的直把他们俩追出医院,有几个还直接追到车边上砸了两下车窗。
这么一折腾,她才明白他最近都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回去的路上她让谢卿在超市停一下,下车时嘱咐他在车里等她。
超市里,叶小倩以做竞赛题的速度往车里丢吃的。走到海鲜部时,她看了看平时杀了她再奸|尸她也舍不得买的空运温哥华帝王蟹,掰断了一根指甲,管师傅要了一只。
推着车往收银台走,忽然间前面的车好像忽然四轮驱动了。她一侧头,谢卿已经从她手里接过了推车。
他将手里一大包要开水族馆用的海鲜往车里一丢,掏出一张疑似镀金的“金卡”塞进她手里:“密码是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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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无业游民的谢影帝自觉地把袋子里的东西往冰箱里塞。叶小倩也不敢让精分儿童闲着,索性自己开了电脑研究起艳照门事件来。
她原来在搜索上就很开窍,这半年又把图搜索研究了个透,所以找个图片来源,基本就是谢卿把东西都摆进冰箱的工夫。
顺藤摸瓜,她最后把目标锁定在某个不大的论坛十天前发的帖子上。
发帖人是匿名——但这不是问题,她按照ip地址摸过去,发现对方是在邻市的一个网吧登陆的。
一般人如果查到这里,基本上线索也就算断了。但是叶小倩她身上有一股劲儿,那股劲儿的名字叫不弄死你不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昨天俺拿着馒头去牢里看你们了!结果看门的嫌我节操不够没让我进,我就默默把馒头留在监狱的男厕所门口了,不知道你们看到俺的心意了没。
终于想起来破案了,小倩你确定你还记得有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