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一大早,宋希家大门口又多了好几个箱子。

宋希毫不客气一个一个搬进院子,打开一个,里面窜出一只威风凛凛的哈士奇。

“汪汪汪,汪汪汪!”哈士奇冲着宋希叫得十分凶猛。

维克多一爪子就把那只哈士奇给拍飞出去连滚好几个圈。哪儿来的小混蛋,敢在小多的地盘上对小多的坏医生大小声!不活啦!

维克多冲上去,把哈士奇狠狠揍了一顿。

哈士奇被揍疼了,夹着尾巴跑到白真脚底下小声呜呜着告状。

白真凄凉一笑:“白吱吱,你受苦了,我们都一样,都是红颜薄命受尽欺凌还没有靠山。人生就是如此痛苦!”

白吱吱:“呜呜呜!”那只没毛的狗狗好可怕,又丑又凶!

白真摸摸哈士奇脑袋,哀伤不已:“我们就是那倾国倾城的貌多愁多病的身!”

宋希接着拆箱子:“再不去做饭我就把你家白吱吱做成狗肉火锅。”

白真拿小手绢在眼角按了按,拽着哈士奇的尾巴把那只傻狗拖走了。

宋希猛地看向维克多。这只肥狗又偷他东西了!欠打!

没多久,哈士奇又跑了出来,趴地上一点一点蹭到维克多身边,离着半米远停下,歪着脑袋在维克多身上看来看去。

“汪汪汪!”你为什么不长毛?难道你就是因为不长毛打架才那么厉害?

维克多转个方向,后腿一蹬,把哈士奇踹飞了。

过了一会儿,哈士奇又一点点蹭过来了,嘴里还叼着一罐狗粮,放下,拿爪子往维克多面前推推,往了缩了几步。

“汪汪汪!”主人的弟弟给买的高级狗粮,没吃过吧,给你了!

维克多看都不看一眼。它的伙食好着呢,顿顿吃肉,还有鸡腿当点心。

客厅里餐桌一摆好维克多就冲进去了。

白真给维克多狗盆子里打了半盆米饭,倒一碗红烧肉,一盘子昨晚剩下的炒菜,又一脸肉痛加了几块腌了半个晚上半夜爬起来做好小火蒸了半个晚上的羊羔肉。

维克多吃得可香。

白吱吱看看那只没毛丑狗丰富的狗盆子,再看看自己可怜巴巴的狗罐头,急得去啃白真脚后跟。

白真可怜巴巴看向宋希。

宋希说:“听说哈士奇的肠胃很娇弱,你不怕出问题的话我当然不会舍不得几块肉。虽然我不是兽医,简单的问题还是能看一看的。金娃娃的小金狗,呵呵。”

卧槽,果真不能教医生上网!医生都会呵呵了!

早饭后没多久,白真打完人生第一张欠条,看着他们家白吱吱恨铁不成钢:“你个熊货,人家吃一盆还嫌不够,你一碗就趴下了,你怎么能这么熊!”

白吱吱半死不活趴在它专属毯子上,仰慕地看着不远处那只没毛的丑狗:“呜呜呜!”秃毛丑狗,你是我老大,我给你当小弟!

维克多又把哈士奇揍了一顿,揍完,勉为其难收下了这个智商比较堪忧的小弟。

穆允峥一如既往的沉默,沉默着帮宋希做事,沉默着抱着狗儿子发呆。

宋希说:“苞米虫子太多了,我去打药,你们关紧门窗,不要出门。”

白真乖乖照办。

穆允峥起身:“我帮你。”

宋希拒绝:“不用,连我自己都用不好呢。”而且,金娃娃身边是不能没人的,那关系到他以后至少三年的生活水平。

李全根要带着两个儿子过来帮忙,他们家只有一个打药用的喷雾器,让宋希再去借两个。宋希找了相熟的人家去了,不止借到了喷雾器,还把那两家连同隔壁的壮劳力给一并借来了。

到了地里,宋希也拿了一个喷雾器,照着说明书配好药,在李宝田手把手指导下跟着学。以前他家只在后院种过几个菜畦,东西少,打药的时候用浇花用的手压式小喷壶就行,或者李全根给自家东西打药的时候捎带一次。没经验,第一次用起来还真有些不太顺手。

人手多,宋希只打了一壶就停下了,回家一趟,提了一大桶冰镇汽水过来。

几人喝着汽水蹲树荫下休息,宋希又一人给了一包烟。

李宝田也分了一包烟,本来不好意思要,想起他爸他哥都有烟瘾,就红着脸塞兜里了。

几个汉子抽着烟聊着这次大旱。

这个问题太沉重,宋希不想参与,就说道:“叔叔哥哥们先歇一会儿,我去抓几只兔子晚上咱们加菜。”家里有人,他没想管饭,一人给两只兔子也算打打牙祭。打药可是个辛苦活,又热又累又脏,还弄一身农药。

李宝田想跟着。

宋希不带:“你走的太慢了,我一个人可以稍微往里面走一些,山边子上的兔子就给大家套着玩吧,这眼瞅着就放暑假了,上学的也都快回家了。”

宋希拎着一袋子兔子回来的时候,三亩多地苞米的药已经打完了,黏高粱那边也打了一次,剩下一些药李宝刚正在打那几分菜地。

现在的兔子已经比刚开春那时候肥了许多,一人两只带回家,加些粉条,全家都能香喷喷吃上一顿。若是舍得的人家再切上一刀肉,炖起来就更香了。

送走了帮忙的几位,宋希把剩下几只兔子连袋子都给了李宝田:“做好了给我送一碗就行。”这个春天兔子吃多了,他已经有些腻了,小多也都不香甜了。

又吩咐一句:“皮子别扔,扒下来给我,我拿去找人硝,冬天的时候咱们做坎肩穿。”

李宝田看看他爸他哥,接了袋子。他爸他哥真轴,小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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