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婶子,这是你该说的话,你不知道一个姑娘家的名节多重要,容得你这样诋毁!”刘氏听着这话不对味,立马斥道,还像张氏眨眨眼示意她向夏锦道歉。
刘氏这话是有点重了,张氏立马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平时也就自己几个妇人,再多有时罗氏也过来帮忙,这妇人间的玩笑也没太多顾忌,一时嘴快竟没考虑到夏锦是个姑娘家有些话是说不得的。
“锦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们也都大了该议亲了。”张氏一急说话更没的逻辑,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解释“呸、呸……还是不对,是你们都该议亲了,不是……我的意思是各议各的亲!”
“噗嗤……”看她那紧张的样夏锦也知道她并没有恶意,夏锦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氏见夏锦并没生气心也放下了一大半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刘氏看她那样,忍不住嗔道,“多大个人了,这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这锦儿的亲事也是你议论的,她家自有兄嫂在,可轮不到别人说什么!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也不该和锦儿说,这自古婚姻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刘氏这话夏锦是听明白了,感情这张婶子是想给她做媒啊,虽说自己应了嫂子托媒的事,可是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说亲的,还是自家帮工的婶子,还真让她有点想逃的冲动。
见刘婶子将这事揭了过去,夏锦便也乐意装糊涂,张氏听了刘氏这话也反应过来,自己真是愚蠢,见着平时夏锦处事干练都忘了她还是个小丫头,这婚姻之事自是有兄嫂做主的,自己怎么就和她说了,真是蠢到家了。
还好刘氏帮着解释不然这媒没保成要是丢了这份工可就得不偿失了,不说这工来得不易,单说这夏家这么好的东家可是少有了,这逢年节的不仅放假还不扣工钱。
就连那节礼可是厚的很呢,这还是头一次听说东家给帮工的发节礼,这哪家不是逢年过节就指着给东家送礼的,只盼着日后有份工做。
张氏想着心里有几分后怕,感激的看向刘氏,还好有她帮自己解了这围。
夏锦觉着自己在这,怎么着也让张氏不自在便,便起身打了招呼准备离开,“几位婶子忙着,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了。”
张氏和李氏连忙点头,夏锦起身走到外面刘氏从后面追了上来,“锦儿,你张婶子没就那性子不会转弯,你往心里去儿。”
“刘婶没事啊,我知道张婶没恶意,不然也就背后里说,万不会当着面讲的。”夏锦对自家请来的帮工可都是了解了一翻的,更何况老婶找的人不会那么不知事儿。
夏锦正考虑着要不要先手工糖铺子的事,先把做火锅店的事放放,必定再在也不是时节,过完年很快就会暖和起来,这夏天想必也没多少人吃火锅,倒不如等到秋天再开,这样秋冬两季也能收回点成本。
这真要开糖果铺子,保不得要和孙掌柜的打声招呼必竟这家中的糖果可是一直供给一品轩的,现在自己做了总得和人家吱一声,而且她还是打算这家中糖果还是供给一品轩,自己的创意糖果坊只卖手工工艺的和一品轩并不冲突。
夏锦这想的入神呢,忽然听到门口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是朱誉的声音,这小家伙一天到晚跟着宝儿,这会哭成这样怎么没听到宝儿的声音,这时夏天和林氏也从屋子里跑出来,夏天与夏锦对视一眼慌慌张张的往门口跑。
只见朱誉倒在地上,身上还压着一个成年男子,夏锦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一个男人抱着朱誉倒在自家门口。
两兄妹顾不得许多,上前把那男人翻了个身,只见地上的人已经晕死过去,一手紧紧搂着朱誉一手捂着腹部,鲜血从指缝间溢出流了一地。
夏天拨开那人脸上凌乱的头发,一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脸露在人前,夏天掰开夏健紧搂着朱誉的手臂,把朱誉抱了出来,交给林氏道,“你抱着他,我去叫老叔了帮忙!”说着便跑远了。
夏锦顾不得许多,朱誉和宝儿是罗嫂一起带出去的,他把朱誉抱回来了,宝儿呢?夏锦跪在地上拍着夏健的脸,“夏健、夏健你醒醒,宝儿呢、宝儿哪去了?”
许时夏锦下手重了点,夏健脸都拍红了,人也清醒了一点,“快、快朱老七把宝儿抢走了,快追!”只说了这一句又晕了过去。
夏锦揪着夏健的衣领,“夏健、你别晕啊,谁是朱老七,他往哪跑了……”见着夏健还没反应夏锦早已泣不成声。
宝儿,我的宝儿,为什么?为什么要抢宝儿?听到宝儿丢了夏锦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似的,泪水涓涓往下流,冰凉的眼泪滴在夏健的脸上,似是受了刺激般的,夏健迷迷糊糊吐出一个字“赌”
夏锦似乎瞬间灵光一现,赌、朱誉、朱老七,对,朱老七不是朱誉的爹吗?夏锦挥手擦干眼泪。
这是怎么回事,朱誉被抱了回来,罗氏和宝儿去不见了,而那个抢宝儿的人刚好是罗氏的前夫,莫不是是罗氏和朱老七商量好的,夏锦恨得咬牙切齿,如果真是这样我夏锦发誓就算毁天灭地,也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夏锦看着朱誉的小脸心有中几分怨毒,朱誉祈祷吧,祈祷这不是你爹娘合伙的把戏,否则我不会顾忌你是不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