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自是不信的,只罗氏是个精细的,她带着孩子出去绝不可能出这样的事,多半是夏大伯娘故意找茬的。
夏锦想知道她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便随她出去了,嫂子因为今天不回娘家的事,心情有点低落,哥哥在房里陪着他,夏锦不想这点小事烦他们,便带上门随夏大伯娘出去了。
夏大伯家的菜地的确是毁了一块但明显的是猪拱的痕迹,根本不可能是两个孩子踩的,夏锦懒得理夏大伯娘的发神经。
转身想回家去却被夏大伯娘缠的脱不开身,越发的觉得蹊跷,夏大伯娘一直缠着不让她走莫不是就是故意引她出来的,夏锦不相信夏大伯娘现在敢对她怎么样。
想想她之前一直想往她家主屋里钻的事,莫不是想偷东西?夏锦想不到夏大伯娘现在胆子竟然这么大,难道就不怕她会把她送进衙门吗?
夏锦好不容易摆脱了她,快到门口时惊觉到家里出事了,这样的场景她是多么的熟悉,门口围着一圈子的人,似乎正对着被围在中间的人拳打脚踢。
“别打了……别打了……”挨打的人一个劲的躲闪去也躲不过这包围圈。
夏锦什么也顾不得飞奔了过去,在看到自家哥哥安然无恙的站在一边时才放下心来,还好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哥哥。
夏锦不明白自己才走了一会儿,怎么会这样呢,“哥,出什么事了?这人是谁啊?”
躺在地上的人一身的泥灰,实在看不出本来面目,一时间也认不出是什么人来,只听夏天道,
“我也不知道,这人偷偷摸摸闯进咱家院子,估计是想进来偷东西的,只是中了机关被网住了,我怕他会伤人,就让你嫂子请了乡亲们过来帮忙抓贼。”
夏锦听着声音觉得耳熟,想着不会是认识的人吧,偷偷摸摸进她家院子想干嘛?莫不是又有人想打她家主意。
看着地上的人连连求饶怕是也吃了一翻苦头,夏天制止了一些人还想揍下去的拳脚,“谢谢大家帮忙抓贼,只是再打下去怕是会要出人命的,不如把他送镇上衙门去,自有县老爷定夺吧。(男科女医生:总裁你好大)”
夏天一翻话说的合情合理,自然不会有人有意见,这些人当中和夏天关系最好的就是海子,自从长鸣入伍后,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虽然黑了点但人却比以前壮实多了。
听刘婶说他是入了镖行,跟着镖师学走镖去了,他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只是走镖这行太苦,也很危险,刘婶也一直不希望他做这一行,这是这家伙太执拗,刘婶饶不过他也只能随他去了。
这一群人中就他下手最重,也许是跟着镖师后面学了点把式,竟往那人的软肋上招呼,地上的人每次眼见着就要爬起来,又被他一脚踢趴下。
见着夏锦跑到夏天身边,还一边揍人一边咧嘴冲着夏锦和夏天傻笑,夏锦也友好的对他笑笑。
跟着夏锦身后的夏大伯娘这时也赶了过来,看清躺在地上的人时对着众人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我们健儿怎么惹着你们了,意然把他打成这样……”
直到此时所有人才明白过来躺在地上的原来是夏大伯娘家的夏健,也不能怪众人不知情。
这夏健吧,本来一直挨打也没说出自己是谁就抱着一脸的草灰没人认出他来,想着挨顿打就算了,要是被村里人认出来,不说会不会被逐出夏家村,只怕以后就是在村里走动也会有人指指点点,谁都防着他。
没想到自家娘一来就大呼小叫的把他给抖了出来,打碎了他的如意算盘,那叫他一个恨啊。
这夏健和他老娘商量过让他老娘引开夏锦,自己溜进夏家找东西,本来以为夏天和林氏回了娘家,这家里不会有人。
本来想着从后院翻墙进来神不知鬼不觉,哪知道夏家为了防贼竟在后院设了机关,除了一张破鱼网,还有两个兽夹,还有一堆草木灰。
草木灰到不是什么机关,只不过是放在鸡舍旁边用来铺鸡舍的,这样鸡屎便更容易打扫而已。
也不知道他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让他避开了捕兽夹,却一头扎进草木灰中,触动了机关被鱼网给网了起来。
夏大伯娘的叫嚣也无人理会,谁让你儿子心思不正,偷偷摸摸跑进人家来,被人逮了当贼打那也是活该。
只是这夏大伯娘越骂越难听,就有人听不下去了,“夏大庄家的,你别光说人家打了你儿子,也说说为什么打他啊,他这青天白日的闯进夏天家里是想干什么的?”
“呸、呸我儿子干什么还要向你汇报不成?什么什么闯不闯的,就不兴他们兄弟间走动动的。(穿越之典妻)”夏大伯娘是死也不会承认儿子是来做贼的,一旦承认不但白挨了打,怕是要被送进衙门,搞不好还要被村里那些老不死的赶出村子。
“夏大伯娘,请你搞清楚,我们两家已经断亲了,我哥与你儿子可不是什么兄弟?再说了,就算是邻居间走动也犯不着翻墙而入吧?”
夏锦可不打算放过他们,这家人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本来她还奇怪这夏大伯娘今天没事找事缠着他干嘛,原来是以为他们家没人想把她引出去,好让她儿子做贼。
这家人实在可恶,自己家又不欠他们家什么,为什么老实盯着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