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试图靠近刚刚连他皇姑也觊觎的摇椅,想亲身体验一下是否的那么舒服,只是某人早已先行一步躺在了上面,弄得皇帝十分尴尬,好在这里也没外人,他也只是不好意思一小下便又恢复如初。
“表弟,我瞧着你这椅子不错不如也送皇兄一张如何,皇兄不要什么紫檀的,上好黄花梨的就成!”瞧着小木一脸惬意的躺在上面,微闭双眸,好似十分享受。
“不要,我是你姑捡来的,我们又不亲,我干嘛要送你!”小木这明显的小孩子赌气似的话让皇帝好笑不已,好像最先说他是捡来的是皇姑吧,这不敢和自家娘亲置气,便把这撒在自己身上,看来自己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皇袖讪讪的摸摸鼻子,敢和自己这么说话的也只有这一家人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就算你真是我姑捡来的,我一样视你如亲皇弟,不会又任何改变!”
一旁跟来的张公公不禁汗颜,我的皇帝陛下,你老人家为了一张椅子,竟连这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你这节操呢?
只是他还没胆子当面问这一国之君的节操去哪了,只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生怕自己的表情被皇帝看到,他老人家拿这小魔王没法子,但拿他这把老骨头可是有法子的很。
“送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什么好处?”他可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既然想要他的东西自然要付出代价才成。
皇帝看了一眼小木身下的那张椅子,在心中盘算着,若是回去将这东西绘出来,找工部的人做出来不知行不行?
“别打你那主意了,这椅子可以根据人的身量体型特征订做的,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做出来,就算做了出来,能有我这舒服?”其实小木也不过是胡邹而已,这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摇椅,也能被他吹的天花乱坠了去。
皇帝将信将疑,他知道能让这家伙看上眼的一定不会是凡品,咬咬牙,最终还是问道,“说吧这次你要什么?”
“血莲蕊!”小木躺在摇椅之上,状似漫不在乎的吐出三个字,然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此时有多么期待!
“什么?”皇帝一脸不可置信,“你确定朕有那玩意,朕得藏宝阁里有些什么宝贝,你不是一清二楚,偏说些朕没有的,你这是玩朕?”
“你没有,太后有!二十年前番邦进贡一株血莲,被你父皇赏给了太后,就在她那寿安宫中!”小木缓缓道出他想要的东西在何处。
皇帝心中犯起疑窦,二十年前小木才多大,他不可能记得那时的事,唯一的可能便是他近期有调查过这样东西,而他以前向他要什么东西也必定有自己的目的,就算那理由再荒唐也不可能无的放矢。
“你是让朕为了一把椅子去找那老虔婆,还是你认为朕要她就能给?”那老虔婆是什么人小木能不知道,若是他真的像她要东西,只怕她会趁机狮子大开口,向他索要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好处。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他虽不记得有这么个玩意,但是能被这老虔婆看上的必定不是凡品。
“血莲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奇效,女子只需服下其一片花瓣便可长保容颜不老,而血莲蕊却能解百毒,若以莲蕊入药配以其他药引便可百毒不侵!”
皇帝惊愕的看着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那人,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你中毒了?张德柱回宫请太医,拟旨宣沈清风进京!”
一连串的吩咐竟是一气合成,中间不带停顿。
“是!”张公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但奴才的职责便是听从吩咐办事,张公公应声就要往外跑去。
“站住!”张公公条件反射似的停下脚步,回身看向那个吓停他的人。
躺在椅子上的那人骤然睁开双眼,瞪了一眼蹲在他身边抓着他手的那人,“谁说我中毒了!”
一把拂开那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活动活动被捏疼的腕骨,这家伙是见不得自己好还是怎么的,没事竟咒自己中毒。
“不是你!”皇帝这才知道自己紧张过度搞错了,不好意思的甩甩手,唯有张公公一脸的不赞同,那是谁,那可是皇帝,你何时见他如此紧张过谁了,也只有这小候爷身在福中不知福。
然皇帝却并不在意,能让他如此在乎的也只有七皇姑一家人了,然真正在乎他的恐怕也只有他们,皇帝本就是孤独的,他比凤天历任皇帝已经幸运很多了,至少还有在乎他的和他在乎的人,所以他比别人理加珍惜。
既然不是小木有事,他也放下心来,招过张公公让他去搬一张椅子过来,放在小木的摇椅旁边,他也学着小木那惬意的样子,享受这难得的午后。
“是谁?能让你如此上心的人可不多!”不是他薄凉,而是在他心中只有七皇姑一家才是他真正的亲人,在其他人面前他只是皇帝,说什么爱民如子,那也不过是虚言一句,只要有事的不是七皇姑一家人,一般还没有什么人能让他放在心上。
小木复又闭上眼,久得直道皇帝忍不住怀疑他是否真的睡着了,才听他缓缓开口道,“宝儿,那孩子自小便带有胎毒!”
宝儿?皇帝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年冬天被夏锦裹得像个小熊一样的可爱孩子,他还记得那小家伙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他,和赖在小木怀中让他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