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教训什么?人家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也没有犯什么过错,你有什么理由教训别人,你能管人家言行举止还能管人家心中所想,还是说你想去告诉所有人你在外面偷听别人说话了?嗯?”
“他们在背后非议小姐,当然要教训了!”红袖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反驳。
“你以为只有他们会在背后非议,别人就不会了,至少我们现在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这也没有什么不好,若是再换个人过来,你能知道她就不会与芽儿一般心思,再说人往高处走,芽儿能有这志气也是不错的!”夏锦不甚在意,她相信她这个初来乍到的主子只怕被些人非议的也不少。
“小姐,她可是在打未来姑爷的主意,那可是你的相公,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红袖看夏锦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免替她着急,她究竟知不知道这小丫头要打的是什么主意啊。
她就不相信以小姐的性子,能容忍自己的相公除了她以外还能有别的女人,相处两年多她也是知道夏锦的,她绝对不是那种能与人共侍一夫的人。
“你也知道是未来的,那干嘛现在要生气啊,多划不来,我就算是气死我那个不知所谓的未来相公也不知道啊?再说了他若真是会被一个小丫头轻易勾了去,我还要他干嘛!”
夏锦说得理所当然,看着红袖那一脸气恼的样不禁摇头,还真是双生子,若是此时添香在只怕也是这幅模样了。
虽然小姐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是红袖还是觉得气不过,在她心里身为小姐的丫头就应该一心为小姐考虑,而不该在心里打自己的小九九,想着如何算计小姐。
只是历经两世的夏锦比她看得更透彻,知道人心都是自私的,能毫无缘由一心为你的只有父母而已。
瞧着这院中的人也渐多了,下工了的伙计们都结伴回了院子,夏锦也不再停留带着红袖上了绣楼,想着刚刚芽儿说的过话,红袖的一张小脸越发的清冷了!
果不出夏锦所料,这才没过两天那酒楼的掌柜便寻上了门,沈慕之引他在偏厅稍候,这才着人去后院之中请了夏锦过来。
见夏锦进门,老掌柜立即起身相迎,夏锦看着这老掌柜今日也不是一人前来,身后跟着的那位不正是上店在酒楼里看到的那位小伙计吗?
“老掌柜专程前来,小女有失远迎!”夏锦依礼欠身便算是行过礼了,今日这老掌柜上门,必是为酒楼之事,夏锦也当以礼待之。
老掌柜也立马拱手回礼,直道,“不敢、不敢,老朽今日来此,想必小姐也知是为何事,老朽便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若是小姐还想买老朽那酒楼,必先要答应老朽一个条件才成!”说完还侧头看了身后的小伙计一眼,见他神色没多大变化才放下心来。
“老掌柜请坐,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若是能做到的小女必不推辞便是!”夏锦看老掌柜那神色心中多少也有点成算,只怕老掌柜这条件必是与这小伙计有关。
“还请夏小姐收下黎青这孩子,这孩子平日里也是个老实勤快的,这酒楼中的活计也熟悉,只要小姐不嫌弃给口饭吃就成!”老掌柜一脸祈求的神色让夏锦不免疑虑,要说这黎青吧,好手好脚瞧着也不似痴傻之人,到哪里会找不到一份活计?
“到不是我不通情理,只是这黎青小哥这条件,还能找不着一份活计?”夏锦也不是那种喜欢藏着掖着让人猜的人,索性便开门见山的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唉,说起来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牵连了他啊?”老掌柜一脸沉重,好似十分愧疚。
“掌柜的这不关你的事,是怡春楼的人太过份了!”小伙计一脸愤慨,夏锦听着这事好像不似当初老掌柜说的那么简单。
老掌柜抬手制止了小伙计接下去还想说得话,自己对夏锦解释道,“对面的酒楼曾扬言要挖走我这店里所有的伙计,让我这酒楼做不下去,可是黎青这孩子死活不肯走,便惹恼了那人,那人便仗着华太师是他姨父便对这京中所有商户放了话,谁也不准收这孩子,我也是没了法子才求到夏小姐这儿的!”
“既然如此,你又如何肯定我不怕那华太师,又怎知道我能保他?”夏锦这话也等于间接承认了老掌柜的猜想。
“这……我在这京中开酒楼也有二十余年,这生意场上自有一些关系,而这开酒楼的本身这靠的便是耳聪目明,自消息一途自然也是十分灵通的。
自从小姐前两日听到这对面酒楼的后台是那华太师,仍面不改色想要买这酒楼时,我便知道小姐不是一般人,后来托人一打听才知道那日与小姐一同前来的便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新晋的荣威将军。
我想有将军给小姐做靠山小姐必不怕那华太师的人才对,这才想着或许小姐便是这酒楼新东家的最好人选,而且小姐收了黎青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青儿跟在我身边十几年,就是我在商场上的一些人际关系他也一清二楚,京中达官贵人他也基本清楚,虽不敢说小姐定能用到这些,但是小姐初到京城若是想打听个什么消息这青儿都是很好的人选。”
“好,既然老掌柜直言不讳,这收下黎青之事也不是不可行!”夏锦这话也说得明白,要让她收下也不是不行,只是她也有条件便是了。
“不知小姐有什么条件可尽管提。”老掌柜也不是傻的,自能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老掌柜也知我是初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