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过我更喜欢有一个当将军的属下,这样会让我更有成就感!”虽不明白夏锦所说的成就感是什么,但夏锦的话他却一直记在了心中。
第二日一大早,夏锦便来到老族长家中,本该是喜气洋洋的一家人,反而安静的出厅,更是多了一丝伤感在里面。
在堂屋中没见到人,夏锦便直接穿过堂屋进了院子,果然在老族长的东厢中见到了柱子叔和李婶。
“老祖宗、柱子叔、李婶,都在家呢?锦儿来给你们道喜了!”夏锦笑嘻嘻的给众人道了喜,虽说这昨日里村里该来的人都来了,就连衙门也送来了贺仪,她这到喜也算是晚的了,但她的到来却是最让这家人高兴的。
“锦儿丫头啊,来、来、来,快过来坐,昨儿个明明就看到你在门外,咋一眨眼就不见人了呢?”李婶笑着拉着夏锦在桌边坐下。
夏锦也不客气便顺势坐了下来,笑着道,“我那不是看人多吗?想着这锦上添花的事我就不凑热闹了,听说这三日后柱子叔和李婶就要进京了,今儿个过来看看这收李可收拾妥了,还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李氏松开夏锦的手执起桌上的水壶给她倒茶,听了夏锦的话也颇感欣慰,锦儿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贴心。
夏锦连忙站起来接下,“婶子这可使不得,您现在可是有品有阶的诰命夫人了,哪敢劳您给我倒茶啊?”夏锦笑着放下茶碗打趣李氏。
“鬼丫头,你也来笑话你婶子啊,什么诰命不诰命的,这不都是长鸣拿命换来的,我到是不稀罕这诰命,只要长鸣能平平安安的在我身边就好。”李氏说着说着便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
“唉……”夏锦叹息一声,只怕这李婶现在也是知道长鸣哥护驾受伤之事了,只是这战场之上受伤有如吃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不听说就罢了,这一旦知道了,哪有做母亲的不为儿子操心的。
“婶子,瞧您说得,你这不是马上就要进京和长鸣哥相聚了吗?再说长鸣哥现在调职入京,就不用上战场了啊,你应该高兴才是!”夏锦看着李氏这样也觉得难过,伸手拉着李氏在自己身边做下,从袖中掏出绢帕细细为她擦干泪水。
这下反而李氏有点不好意思了,脸上微微呈现一点红晕,“对、对,锦儿说得对这马上就要见到长鸣了是应该高兴!”李氏连忙点点头这又哭又笑的样子还真像是个小孩子。
李氏看了一眼靠在炕头的老祖宗,刚刚展现的笑容又瞬间消失无踪,“可惜,老祖宗身子不好,不能一起上京!”
“我说你这孩子担心我做什么,我这把老骨头也不定给折腾几年,等到你们有空回来看看我就是了,这次进京可是大事,长鸣也初来乍到,你们可要多帮衬着他点,多长几个心眼,可别被人利用了去,莫得连累了孩子。
就不用再牵挂我这把老骨头了,我有老二、老三他们呢,不用你们担心。咳……咳……”老族长这一到冬天咳嗽的毛病经常犯,柱子叔坐在他旁边,小心的给他顺着气,眼里也是泪汪汪的,只怕是担心这一走以后怕是再也见不着这老爷子了。
老族长咳的好了点才挥挥手让柱子叔停下来,冲夏锦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丫头,长鸣能有今天还是多卖亏了你啊!若不是你送的那匹马带着他们逃了出来,只怕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老族长靠在炕头一想到今天来人说起的惊险画面,老人家忍不住老泪纵横。
“老祖宗,长鸣哥能有今天是他自己的本事,我可不敢贪这份功劳,就是这马那也是木捕头半买半送的!哪有我什么事!”夏锦笑着拍拍他的手安慰老人家。
“您哪,莫想那么多,不管当时多难这都过去了不是吗?现在只要把身了给保养好了,等着以后长鸣哥以后带着玄孙回来看你才是正经的,切不可以大喜大悲了。”夏锦还真怕这老人家这一悲一喜的给抽了过去。
老人家听了夏锦的话到是收了眼泪,想着那美好的画面露出了笑容。
李氏笑着打趣道,“还是锦儿丫头会安慰人,瞧着我们说了半天老祖宗都没开过笑脸,你这两句话就给哄笑了!”
听到李氏揶揄自己夏锦也不恼,只是调皮的眨眨眼冲着李氏道,“婶子,哪的话,锦儿说的难道不是正经的,我哥哥可都快两个孩子了,婶子难道就不着急?”
“急、怎么不着急,要不是当初……唉……”李氏长叹一口气,这要不是当初什么,不用说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
“婶子应该高兴才是,这长鸣哥升了官,又调入京都了,这京城的姑娘可不比咱们乡下能比的,那可都是正宗大家闺秀,要样貌有样貌,要规矩有规矩,这想要什么样媳妇还不随您选啊,到时想要几个孙子没有啊。您这趟去了京城,说不得开了年我们就能听到好消息呢!”
听了夏锦的话,李氏想着这未来的孙子,本来这次离开去京城还有点不舍,现在到是盼着早点动身,好似她的孙子就在京城等她似的。
“瞧这丫头说的真真的,好像是见过一样,再说哪有那么快的,这离过年也就一个多月时间了,哪能那么快有好消息。”李氏憧憬着那样的画面,已经快笑得合不扰嘴了。瞧着李氏那样,老族长伸手捅捅身边的长孙,示意他看自己媳妇那样,撇撇嘴道,“还说我信这丫头哄,自己不也是嘛!”
这一会功夫老族长一家人到都是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