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某人面不改色,已经开始去剥她的衣服。
沈青萱无语,就知道他想的是这事儿。本来危险期早就过了,只不过这两个月腹中的孩子闹腾得厉害,他见她辛苦,只好忍着不碰她。如今这是忍不住了?
“子靖…”眼看衣服都被他三两下脱了下来,露出脖子和锁骨凝脂般的肌肤,他火辣辣的目光看得她脸颊羞红,不由得闪躲的去推他。
“别…”
凤倾璃才不管,他都冲了几个月的凉水澡了。再这么下去,非得忍到他不举不可。他抓住她的手,低头就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如电流般划过身体,浑身的血液瞬间僵硬又灼热慢慢沸腾。
因为怕忍不住,这几个月来他几乎都没怎么和她亲密,顶多就是抱抱她。如今再次触碰她玫瑰花瓣的红唇,那样的柔软芬香,带着久违的温情和迷醉,再次在血液经脉中逆流汹涌。他几乎是立即就僵硬了身子,起了低低的喘息。
“萱萱。”
沈青萱也是一颤,眼神晃荡出琉璃的波光,只觉得被他那一吻似乎也吻去了全身的力气,她开始酥软下来,推拒的手也软软的搭在他肩膀上,似欲拒还迎。
“我…”
再开口声音已然嘶哑,有一种低迷的魅惑风情,勾得凤倾璃再次低喘一声,再也忍不住的覆了上去。沈青萱连忙伸手一挥,将织锦缠枝纹并蒂莲的软沙罗帐子放了下来,也掩盖了她脸上如火的红晕以及那人落在她冰肌玉骨上寸寸热吻。
室内没有点香,窗台上却放着白玉兰盆栽,秋风徐徐吹拂,将那淡淡的玉兰花香传播飘散在空气中,穿进帐内低迷的喘息呻吟声里,奏成新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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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萱伸了伸懒腰,脖子有些酸疼,不过还好,凤倾璃那厮还算顾及她怀着孩子,懂得节制,没有再像从前那样久别重逢就把她压在床上躺个一天一夜才下床。
看在他这么体贴的份儿上,就原谅他了。
“咿呀…咿呀…”
摇篮中绾儿正伸出小手来,在空气里挥舞抓着什么。
她笑着走过去,微微低头看着她睁得大大的眼睛。
“又怎么了?没人陪你玩不高兴了?”
她肚子大了,不能弯腰抱孩子,便唤了红萼进来将绾儿抱在怀里。
“秀,公主好像又长大不少呢?”
沈青萱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换来她甜甜的笑。
“再过两个月就满一岁了,看她整天咿咿呀呀的,想来是想说话了。”她坐下来,示意红萼将绾儿重新放回摇篮中,然后推了过来,三个孩子并排躺着,一个活泼好动,两个安静沉默。
“绾儿和尘儿是双胞胎,可尘儿就这么安静,为什么她就这么好动呢?整天就闹腾个不休。”
红萼掩唇笑道:“公主活泼是好事啊。秀你不就担心公主被那些世俗教条约束,长大了跟那些个伤风悲秋的闺阁女子一样木讷吗?奴婢看啊,公主可爱又漂亮,是个讨喜的呢。皇上也很宠公主得很,巴望着秀这一胎也是个公主呢。”
“公主吗?”沈青萱抚了抚自己凸起来的腹部,抿唇微笑。“公主也好,皇子也罢。我只望这第二胎啊,能安静一些,让我少些辛苦就好了。”
“秀怀长公主和太子的时候就天天睡不好觉,生产也很辛苦。但愿秀这一胎生产的时候轻松些才好。”
沈青萱伸手去整了整尘儿的衣肩,道:“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倒也谈不上艰难不艰难的,我只望他们平安无事就好了。你现在还小,等你以后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懂得身为母亲的心情了。”
说到这里她一顿,回头对红萼道:“还真别说,红萼,你也快十五岁了吧?该嫁人了。”
红萼脸色一红,急急道:“秀,你这是要赶奴婢走吗?奴婢不嫁人,永远都做秀身边的丫鬟,永远伺候秀。”
沈青萱笑着摇摇头,“傻丫头,女孩子长大了,哪有不嫁人的?你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一直都对我忠心耿耿,我心里都记着呢。只不过你现在还小,我也舍不得把你这么早嫁出去。”她沉吟一会儿,道:“你是我的贴身丫鬟,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嫁了,我得给你相一门好婚事。”
说起红萼她又想起了绿鸢,当初绿鸢为了她才早早出嫁,其实不过是掩人耳目。就连怀孕,也是假的。日后她得好好给绿鸢安排一门婚事,再怎么说也不能委屈了她。
这样想着,她又垂眸看着自己一双儿女,还有秋明霞的孩子上官漠。上官薇已经三岁,不能跟她们住在一起,就在这曦和宫另择了偏殿居住。那孩子很安静,大约是从小失去母亲的关系,也很懂事。知道她现在怀着孩子行动不便,也不会来打扰她。平时自己在寝殿里,看书写字,有时候还练练琴,活脱脱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
皇宫里没有和她同龄的孩子,她一个人没有玩伴,就只有学这些了。沈青萱见她学得认真,便让凤倾璃特意安排了夫子仔细教她。她很开心,越发的勤奋。不过她毕竟才三岁,沈青萱担心她太累,就嘱咐每个月只学习半个月,另外半个月就休息。
上官薇是个聪明知礼的孩子,她见沈青萱怀着孩子辛苦,有时候还帮着她哄几个孩子睡觉。沈青萱见了,也觉得欣慰。
没过多久,绾儿和尘儿都会说话了,沈青萱和凤倾璃夫妻俩异常兴奋。凤倾璃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