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等到下人们将饭菜收拾干净,清理了一遍讲堂,这些学生才纷纷落座,等到阎立行命人将一副长卷打开,挂在墙上,下方顿时掀起一片惊呼之声。
“不愧是阎师。”
“此画,此画甚妙。”
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副山水图,那画中群山环绕,潺潺的流水顺着山涧缓缓淌出,而在那群山中最为巍峨的一座大山,一道瀑布倾泻而出,那如同林海的绿色成为整幅图的主色调,一个拄着拐杖的行人正站在那山中,看着周围高耸入云,被层层迷雾笼罩的一切,茫然不知所措。
此图无论是画法还是构造都给人一种跃然纸上的感觉,叫人一眼看去便有一种仿佛这山水画中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一般,此图一出也引得周围的学子惊呼,平静下来后,一个个更是聚精会神的看着此图。。想着这图竟然如此精妙,定是阎立行大家的心血之作,若是能在课堂上赢得此图,也必会成为齐都美谈。
“此图名为望庐山图,是我当初游经晋国名山庐山时所作之图,清晨为师早起登庐山,却不想因为早上雾气太重,我曾迷失于庐山之中,却在那一刹那好像触摸到画道四境的边缘,便坐下来闭上眼领悟,却不想直到雾气散去我也没有领悟那画道四境的皮毛,于是我便带着遗憾回到齐都,画了此望庐山图。,…,
那阎立行此话一出,众人看着这望庐山图眼眸又是变了变,阎立行此话出口,这画的意义已经不言而喻了,这可是画道三境大师的破镜之画,就算在座的众人没有达到画道三境,也不可能体会当时阎立行的心意。但是若将此话赢回家中,日夜观赏,画道必定有所精进,而这画的价值就更是不言而喻了。
一想到这里在座的众人无不两眼放光的看着那副望庐山图,郭照发现就连平时兴致淡雅的周梓竹美眸也是盯着那望庐山图,对于这个迷恋画道的周家小姐来说,还真没有什么比这望庐山图来的珍贵,看到这里郭照在心里也不禁暗暗下定决心,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把这望庐山图帮咱媳妇赢回来。
“相比在座的诸位已经对这画的意义有所了解,我日夜观赏此话却不得这画中的真谛,心中虽然遗憾却觉得在座的诸位都有慧根,无论将此话赠与你们在座的哪一位,老夫都可以放心了。评判你们说的话是否正确的方法也很简单,这画是我的破镜之画,若是你们说出见解。那我画道的瓶颈便也会跟着震动,你们的话谁让我的瓶颈震动的越厉害,那这画也就属于谁了。”,…,
阎立行笑呵呵的说道,在座的众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阎立行的深意,闫大家自觉地破镜无望,便想将这画赠与在座中在画道上最有天赋的一人,为齐国培养一个画道三境的画师,此等心境,当真不愧大家二字。
阎立行话音刚落,便有一白袍男子站了起来,冲着在座的诸位一一行礼道,“既然此图珍贵至此,在下自问画道领悟不如各位便先献丑了。”
一看那白袍男子站了起来,在场的众人脸色不禁变了变,尤其是那笔落花看了那白跑男子一眼,眼神中有略微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望庐山图。这白袍男子其实并不是像自己介绍的那般画道一般,其实在场的这些人中,在画道上能稳稳压他一筹的不过笔落花和那坐在墙角的红衣女子。…,
这白袍男子也是机智人,想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见解,率先压众人一头,这样只要这白跑男子的见解说的不偏,便已经赢了一步,众人之后再说的话不过是在他的基础上扩充而已。
那阎立行自然也看明白了白袍男子的小心思,却没有阻止,凡事儿都是先到先得,整个第一有利也有弊,他对自己的这个得意门徒倒是很有信心,接着这老头又笑着看了看一直熟思的笔落花和红衣女。,…,
“阎师,那我就献丑了。此图名曰望庐山图,其所绘之景必然是庐山,而阎师的画工自然是不用多说,一副山水图中阎师运用的画法便有数种之多。。再加上画道三境才有的精神之力,整幅图画都好像想给别人传递一种精神,当真是妙不可言。”这白袍男子一番话说的中规中矩,但是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着实不易,这家伙也是谨慎小心,就是简单的对图画进行评审,这样说的话断然不会偏题。剩下的人想要在他的话上创新可就难了,稍微有一点儿偏颇,这白袍男子便赢定了。
看着自信的坐在那里的白袍男子,阎立行眼神中划过一道众人未能发现的失望,画之一道本来讲究的就是无欲无求,这白袍男子如此心思便已经落了下风,即使画功达,精神不达。也不会突破画道三境。
“呵,你这话说的不错,我仿佛感觉自己脑中的平静颤了一颤,可以。”听到阎立行赞叹的话,那白袍男子又自信的瞥了一眼笔落花的方向。
接下来又有数人各抒己见,不过这些人大多跟白袍男子所说的差不多,就是有一些新奇的见解也大多不能让阎立行满意,这一会儿过去,整个课堂上没有发言的便也只有郭照,周梓竹,笔落花和红衣女了。,…,
那白袍男子看着一直摇头的阎立行嘴角的弧度也是越来越大,现在在他看来这望庐山图八成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坐下后也看了这图半天,却迟迟没有发现这望庐山图有什么新奇之处。
“阎师,可之这画道四境为生命入画,小女子觉得这望庐山图若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