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嘀咕什么,还不就是未经她同意,把那个她讨厌的母婶给放进来见她。
于是乎,某小娘很有职业道德又十分有爱心的还很有奈心的一二三四五条的说起了原因。
最终的结论无非就一个:那就是,不管再怎么样,那个人总归还是你的亲妈。是她生下的你没错。你可以不喜欢她,讨厌她,甚至恨她。但是,却不能对她大不敬。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有,这是为人子女的孝道,也是江家的家教。
但是,其实吧,她自己也觉的说这话特么的心虚又无力。
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么说服熊孩子?
其实,她和熊孩子还真是很相似啊。
最终,江小柔同志丢了她一个白眼,凉凉的说了句:浮,没劲!
靠!
江太太怒。
竟然说她浮,还说她没劲。
于是,双手一张,朝着江小柔同志那张粉嫩嫩的脸颊狠狠的一翻蹂躏后,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出她的房间,回自己的房间。
四仰八叉,毫无形像可言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天花板,牙齿轻咬着下唇,一脸的若有所思。
好吧,在许家呆了四天三夜,她一无所获。
这次去,跟上次去有一点不一样了。就是,别墅里,除了敬忠一个司机外,再无一个佣人了。上次去的时候,倒还是有几个佣人,可是这次,若大个别墅,就只有他们五个人而已。就连下厨,也是丁净初和许君威亲自下的。
这让丁宁有些想不通。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书房。许君威和丁净初的书房,竟然连许思雅也不让进去。
想着想着,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四天,江大川竟然连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她打过来。真有这么忙吗?
一想到这吧,又再次想到了那一组早上收到的照片
笨拙的一个翻身,从床头柜拿过手机,翻出那组照片,用着欣赏一般的角度与视线,好整以暇的欣赏起照片来。然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屏幕照片里的江川同志的脸颊。咬牙,从牙缝里挤道,“江大川,你死定了,死定了。敢让她进你的房间,还不给我打电话。江太太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哼哼!”
好吧,嘴里很有骨气的哼唧着,那手却是很没有骨气的的拨着那一连串熟悉的号码。耳边传来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行吧,你很忙。我理解你,支持你,不打扰你。等你回来后再跟你一起算总帐!
气哼哼的将手机往床上一丢,笨拙的起身,从衣柜里拿过睡衣,进洗浴室洗澡,准备睡觉。
夜,很安静。窗外,柳眉般的月芽挂在夜空中。窗户没有关上,冷风吹过,白色的薄纱帘轻轻的飘动着。
大床上,熟睡中的江太太很不雅的正在蹬被子。那床茧丝被已经被她踢的挂在了地上,仅着一只被角还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而她,整个人就没有盖着一点被子。
一条卡其色的宽大孕妇睡裙,随着她的蹬被子,裙子也被她撩高了,撩至了大腿根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那么露着,虽然大肚婆确实不怎么迷人,再加之她现在这睡姿,着实不怎么美观,而且又那两脚肿的厉害。所以,这会的江太太着实跟美人卧睡挂不上关系,挺多也就是一只熟睡中的大熊。而且手里还抱着一个枕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着美梦,唇角扬着一抹满足的浅笑不说,竟然还挂着一条哈喇子。垫于头下的枕头,已经被她的口水湿了一片。
哎,毁形像啊毁形像。
江太太,你说你这是闹哪样啊?江先生一不在家,你就把自己整成这模样啊?
江川推门进房间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模样。
被子踢光光了不说,睡衣也撩的高高了,两条腿受冻着,脚上也没有套棉袜。窗户还是开着的,冷风正吹动着薄窗帘。床上的女人睡的非一般的难看,还流了一大滩的口水,印湿了他的枕头。
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里行礼箱放好,迈步朝着窗户走去,轻手轻脚的关上窗户,又拉上厚窗帘。这才折回床边,将那被她踢的滑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替她盖上。抽过一张纸巾,再又替她擦去嘴角的口水。轻轻的环抱起她的脖子,将她头下湿了一片的枕头抽出,拿过她抱在怀里的枕头,塞入她的头下。
习惯性的往他这边缩了缩,又揶了揶嘴,双手无意识的往他的腰上一环,抱的有些紧,然后我口齿不清的咕哝了一声:“江大川,你死定了!”
江川先是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拇指抚了抚了她的脸颊,又揉了揉她的那挂着浅笑的唇瓣。低头,双唇附上她的唇瓣,吸了吸,贴着她的唇瓣轻声低诉:“宝贝儿,想要我怎么死?嗯?”
似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丁宁有些迷迷瞪瞪的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在看到近在咫尺的熟悉男人,四天不见的男人,此刻正动作柔的吻着自己。
朝着他扬起一抹会心的浅笑,双手直接从他的腰间改攀至他的脖子上,继续闭上眼睛,睡觉。只是,那与他相贴的唇却是有些不满足的主动了。
在他的唇上摩贴着,吸了吸他的唇瓣又轻轻的啃了两下,然后竟然还不知满足的用舌尖绕了一圈。
引诱,绝对是赤果果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