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慕夕瑶声音微哑,看着男人专注的目光,唇角扬起。
和这样一个男人共同养育子女,并不难受。至少在大魏这个时代,能有个顾及属意自己的夫君,已是不易。多少世家女子,一生不得男人疼宠,只能干瘪活着,空泛一生,何其悲哀。
宗政霖轻柔扶起慕夕瑶,唤了人进来伺候洗漱,又喂了温水鱼羹,才抱了孩子给她看。
“儿子女儿?”她闹腾太过,晕过去后什么也不知晓。
宗政霖眉目一挑,笑看着她,“自然是儿子。”
这女人笃定是个女儿,做的物件都是粉红嫩黄,还不爱听自己劝诫。如今好了,看她如何收拾。
慕夕瑶呆呆望着裹得严实的襁褓,苦了一张脸。经验主义害死人啊!
她也不想想,她入府得宠,很快有喜,这能和上辈子比对着来?
慕夕瑶小心翼翼接过襁褓,仔细打量怀中胖小子,只觉得跟宗政霖像了个十足,嘟嘴不乐意。凭什么自己怀胎十月,受尽折磨,却生个儿子跟宗政霖如此之像?
“小儿为何像极了殿下,没一点随了妾?”慕夕瑶委屈的看着宗政霖,美目水润,很是可怜。
六殿下脸抽,哪家女人不是因为生的孩子像爹多些更得宠爱就欣喜若狂,只有她非得争个长短,真是磨人。
宗政霖顾念她生产艰难,实在无奈,只能安慰,“儿子耳垂圆润,福相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