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郭乔氏看到邓泰山露出伤痕,又动了恻隐之心,一边擦泪,一边做出了补充。
刘辩轻轻的抚摸着邓泰山的伤处,动情的道:“邓泰山为了执行寡人之命,舍生忘死,身背十一处创伤,此等忠心,日月可鉴!卿不负孤,孤岂能负你?”
“赏!”
“赏黄金一百锭,布帛一百匹,升裨将军,食俸禄六百石!”
听了弘农王的重赏,邓泰山不由得热泪盈眶,忍着身体的疼痛,磕头道:“微臣有负殿下所托,不杀已是大恩,岂敢再受如此隆恩?虽粉身碎骨,亦不能相报也!”
“哎呀……大王说赏你就是赏你了,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旁边的郭乔氏听说有这么多赏赐,顿时两眼放光,仿佛这钱财是赐给自己的一般。又听邓泰山推辞,忍不住之下开口抢着说话。
看着郭乔氏自始至终的替邓泰山着想,刘辩心中一动,哑然失笑道:“既然郭乔氏对邓校尉这般关怀,他对你们乔家又有救命之恩。而你目前已是寡居之身,邓校尉又没有家眷,不如由孤做媒,你与邓校尉结为连理吧?”
其实,丧偶寡居的郭乔氏的确看上了高大魁梧的邓泰山,听了弘农王的话,竟然也不推辞,低头道:“大王吩咐,民妇岂敢不从,但凭殿下做主。”…
“哈哈……邓校尉呢?”刘辩笑着去看邓泰山,“郭乔氏虽然寡居,但风韵犹存,姿色不凡,愿意以身报恩,我想邓校尉没意见吧?”
邓泰山叹息一声:“殿下金口玉言,微臣岂敢推辞。但请殿下容某先去长江两岸打探,摸清这股劫匪来自何处,便是死也要探得乔盈小娘子的下落!”
邓泰山所说,正是刘辩心中所想,当即朗声答应了下来:“寡人亦正是此意,你去库府领了盘缠,从孤的禁卫军里挑选一百精锐,不……挑选二百精锐,全部配备马匹,返回你们被劫的地方打探消息,哪怕翻江倒海,也要给我探到乔盈小娘子的下落!”
“诺!”
邓泰山抱腕领命,眼中燃起了复仇的怒火,“殿下尽管放心,某就是穷毕生之力也要打探到小娘子的下落,无论生死,都要给乔先生与大王一个交代!”
邓泰山说走就走,辞别了刘辩与乔氏一家,翻身上马,带着身后的三十余骑,去禁卫营里挑选士卒去了。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打马来报,还没来到跟前,就滚落鞍下,慌慌张张的禀报道:“启禀殿下,大事不好,太守府被人围了!”
“什么,被人围了?”
刘辩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吴县城外驻扎着近三万大军,太守府怎么就无缘无故的被围了呢?难不成是玉皇大帝派下来的天兵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