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一剑他们来到一座寺庙,这里善男信女络绎不绝,香火高旺。含笑最兴奋,他是买零食、选佛像、看佛珠……忙得不亦乐乎。他们根本不知道两个青衣男子一直跟在灵燕身后窥视着她腰中挂的宝剑。这两个男子一个叫明军,一个叫罗良。只听罗良对明军劝阻道:“我们不能抢,你想想,能佩这种剑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我们还是回去告诉五派主,由他定夺吧。”
“说得也是,跟着他们,待他们住下之后再回去禀告,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明军道。
“好,就这么着。”罗良道。
一剑他们玩累了,看看天色不早,就坐了城内的“阳光”客栈。明军和罗良看好路线,回到自己所住的客栈内,敲响了五派主的房门。
“谁呀?”房内传出了问话声。
“五派主,属下们有要事禀告。”明军透过门缝压低声音道。
“等一下。”房内传来回话声。
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半老的女人,她衣着零乱,头发蓬松,一看就知她不是一个正经人,女人一闪身跑走了。进入房内,明军和罗良见五派主斜坐床沿,赶紧上前施礼道:“属下参见五派主。”
“什么急事打扰我休息,快讲?”五派主不耐烦道。
“今日我们在庙会闲逛,见一女子佩两口上好宝剑,我们跟踪半天,反复近身细细端看,看清楚了这两口剑乃纯金所铸,世上罕见,所以特来禀告。”明军媚笑道。
“哦,那你们可知晓他们现在去了何处?”五派主闻言,很有兴趣,问道。这五派主约模五十开外,干瘦、长脸、目窝深陷、胡少须稀、塌鼻。
“嘿嘿,属下们已探了住处,特来请五派主去龋呢。”明军得意道。
“你们都看清楚了,真是上好宝剑?”五派主再求证道。
“您老可能还有所不知,在总派主调我来侍候您老之前,我一直在咱‘断肠剑派’铸剑,什么样的宝剑我都见过,不是好货我怎敢在您老面前胡言乱语。”明军肯定地言道。
“好,既然如此,我们也去那个客栈住了,伺机下手。”五派主道。
“好,咱们去收拾一下,马上就走。”明军道。
五派主点了点头,明军和罗良一闪出了门。
一剑他们在客房内闲话了一阵,伊妹儿和灵燕遂起身回房休息去了。
一剑和飘雪正待躺下,忽见含笑捂着肚子,双眉紧锁,冷汗直冒,样子十分痛苦。飘雪急问道“你怎么了?”。
“哎哟,肚子痛得难受。”含笑呻吟道。
看样子含笑病得不轻。一剑对飘雪道:“你守着他,我去抓些药来。”
“那好。”飘雪应诺道。
“还是我自个儿去吧,这都快半夜了,客栈也不会给煎熬,我到药店去服了再回来。哎,哎哟。”含笑吃力地说道。
“也好,那我陪你一起去。”一剑道。
“那咱们一块儿去吧,反正我闷在家里也睡不着。”飘雪道。说完,两人就扶着含笑急匆匆去了。
伊妹儿和灵燕白天玩得劳累,晚上睡得死沉。五派主在明军和罗良的带领下悄悄地来到了他们的房前。
“五派主,就这两房间,这边住着三个男的,那边住着两个女的。”明军压低声音比划着道。
“嗯,先看一下。”五派主说完用舌头舔湿手指,轻轻地捅开纸窗户。他瞅了瞅,回头对明军问道:“怎地没有人?”
“哦。”明军一惊,凑过去一看,自言疑然道:“他们哪里去了呢?”
“咱们到哪边看一看。”罗良道。
于是三人蹑手蹑脚地走到灵燕他们房前。五派主又捅开窗户,看见了那两把闪着金光的宝剑,他禁不住一阵惊喜,朦朦胧胧地看见睡得正甜的伊妹儿和灵燕,正巧灵燕就在这时轻轻地翻了一下身,吓得三人赶紧缩头隐藏起来。一会儿,明军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用一个管筒向屋内吹了几口“*香”,然后蹲身道:“五派主,差不多了。”黑暗中,只见五派主点了点头。明军一下撑起来,一掌推开窗户,翻身入屋,伸手就去龋。灵燕被惊醒,本待起身,忽觉一阵头昏目眩。她强行振作,一脚蹬在明军的泄上,同时大叫一声:“大胆。”可惜底气不足。明军始料未及,被灵燕一脚蹬了过仰面朝天,五派主情知有变,他“嗖”的一声飞身入屋,灵燕见着了,拼命挣扎几下,可惜力不从心,眼睁睁地看着五派主取走了宝剑。灵燕大急,有气无力地叫道:“一剑,一剑……”没有回音。五派主和明军翻出窗户就走了,罗良一直在五派主他们身后磨磨蹭蹭。待五派主他们走了之后,他忽地一个转身,然后从窗口一纵进入了伊妹儿他们房间,原来,她是见色起了歹心。灵燕此时已动弹不得了,她自是明白歹人的用意,看着歹人一步一步朝他们走了,她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毕竟是习武之人,身体抗毒性也强得多,不像伊妹儿那样已完全昏迷,她以微弱的声音呼叫道:“一剑,飘雪,一剑,飘雪。”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一人从窗户飞将进来,同时高叫道:“休得胡来,一剑在此。”话音刚落,一剑一拳击中罗良后背。罗良“啊”地惨叫一声,倒地不省人世了。灵燕轻轻地笑了。
“你们受惊吓了。”一剑轻言道。
灵燕冲一剑笑了笑,张了张嘴,这时已说不话来。一剑心知有异,心道:“糟了,他们定是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