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忧心的道:“我们是不是把战北野逼得绝路上去了,这会不会对我们很不利啊?”

“夫人是担心他伤心呢,还是担心为夫对付不了他呢?”

千寻忙上前拉住某人的胳膊,耐心的解释:“我是觉得刚才他那眼神太令人心悸了,心里有些打鼓。”

“夫人担心的好没理由,就算我们不逼他,他会和我们站在统一战线吗?会对我们手下留情吗?”

“那倒不会。”

“所以我们不逼他和逼他,结果有区别吗?”

千寻老老实实的回答:“夫君说的对,没有。”

夜钟离突然笑的春心荡漾:“那夫人既然认为为夫做的对,那我们就快快回去吧。”

“什么呀?我是说你说的对,没说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好不好?”真是受不了了,怎么什么事都能绕到那种上面去?

“夫人是不是想多了,我是说饿了,要回去吃饭来着?你想什么呢?”

“切,我给你说正经的,我们现在怎么办?战北野如果一心一意要帮白子山,你还有什么绝招对付他吗?”

“这个不用夫人操心,我已经派人把战北野受伤的消息传回了朝中,相信明天千叶和梅雪因为战北野的事大打出手的消息也会传回去,到时候,大臣会纷纷反对战北野挂帅,你皇兄在父皇面前吹吹风,我想这主帅的位置很快就可以换了。”

千寻点点头,筹谋的不错。

“到时候白子楼很快就能大败白子山了,那这皇帝之位就稳如泰山了。”

夜钟离没有说话,闪过意味深长的目光,恐怕此事没有那么容易罢休吧。

一个陡峭的悬崖边,残阳泣血,烈风如剑,战北野就这样只穿了一件单衣坐在那里,他的身旁已经扔了两个酒罐子,一口口辛辣的滋味下肚,方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但是为什么头脑还是那么清醒,拥梅雪入怀的情景越来越清晰,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他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他们早已咫尺天涯,但是心底还是存有一丝幻想不是吗?所以他不想与任何女人有任何联系。

那么这一丝深藏的幻想就这样永远熄灭了吧!

“哈哈哈。”他突然对着天狂笑起来,他和别的女人在运动,她却在门外像看好戏似得看着他,哈哈,真真可笑,她不知道这让他很难堪吗,这比掏了他的心还让他痛苦吗?

“沐千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因为她不爱你。”

从他的身后缓缓走出来一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冷冷的道,战北野自嘲一笑,看也不看来人,竟顾着灌起酒来。

她不爱他?是的,她不爱他,可能从来没有爱过,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嫁给了夜钟离?可是为什么他还要死守着爱她?

“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为了一个女人颓废成这样。”离飒把他脚边的两个空罐子狠狠地踢到一边,两个罐子翻了个身,就直接掉下了悬崖。

而战北野手中的酒也被夺了下来,扔到一旁:“你给我振作起来。”

战北野无动于衷。

“难道你就不想打败夜钟离吗?你就忍得下他带给你的耻辱?”

战北野眼睛闪了闪:“他的武功太厉害,已至巅峰。”

“可是你也不差,我手里有一秘籍,乃是我魔宫至宝,如果你修炼的话,绝对天下无敌。”

“有什么条件?”

“我们师侄不必讲条件,这本书本来就是要留个你的,但是你以前心境没有达到,不适合修炼,我觉得如今正好时机成熟,可以修炼了。”

“师叔说的是师伯留在魔宫的武功秘籍:灭心*?”

“不错,就是它,它在修炼前必须戒情绝爱,你可愿意一试?当初师父临死前把秘籍留给了师兄,没想到师兄居然为了一个臭女人毁了前途,毁了一切,至今下落不明。”说起这些她最不愿想起的往事,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至今无法让人释怀,离飒露出了无边的恨意,可是她要找的报仇的人已经死了,无边的恨意无处发泄,因此她颓废了十几年,直到听说她还留下了一双儿女,那么正好又有了复仇的机会。

云卿,你要记得,你加给我的痛苦,我会一点一点的还给你的儿女。

离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丸:“吃下它,你就会断情绝爱,成为天下至尊。”

战北野从她的手中拿起来,看着那小小的红红的药丸,吃下去,他就会忘了痛苦,忘了她,再也不会看见她就心痛,也不会看到她为别的男人的一颦一笑而崩溃。

他把药丸放进了嘴里,竟然又酸又苦,就像这生活,但愿这一切都消失吧,他闭上眼睛,却看到了她小时候惊慌失措的眼睛,在叫着他救她。

一双冰眸突的睁开,难道真的要忘了吗?再次相见,成为敌人,甚至可能会杀了她。

不,不要,他不要亲手杀了她。

战北野疯狂的摇头:“不,我不想与她为敌,不想杀了她。”他从自己的嘴里把没有融化完的药又抠了出来。

“可是她会杀了你。”离飒一双阴眸似一条毒蛇一样恨铁不成钢的盯着他,恨不能直接塞进他的嘴里,当年那个人也是这样,不肯服下,可是最后呢,想要的不也得不到吗?

离飒一个手刀砍向了他的脖颈,他晕了过去。

给他留下了一身衣服,还有那一本古老的秘籍。

她相信他会修炼的。

第二天,京城传来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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