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察克是白卫军总头目,一度占领西伯利亚、乌拉尔和伏尔加河等地区。1919年底白卫军被红军击败后被捕,于1920年在伊尔库茨克被处决。剩下的白卫军就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其中有一部分进入了中国的蒙古和新萨克估计就是进入中国的白卫军的一部分。
这人说话的声音有点熟悉,波尔科乔夫仔细一看,不禁惊叫起来,出口骂道:“他娘的,皮里多诺夫!你娘的狗杂种,你怎么还没有死呀,你不是死了吗?”
说话这人叫做皮里多诺夫,是一名骑兵中尉,是波尔科乔夫原在骑兵连的同事,现在却是代表中**队来接受他们投降的这群哥萨克骑兵的指挥官。
皮里多诺夫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波尔科乔夫,你娘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想起咱们兄弟两人一起睡一个婆娘的日子,那真是痛快呀…俺以为这些一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你,而且你还能活着,在中国老爷的枪口下活下来的人,全世界没有几个呢,你和我就是其中两个。“
皮里多诺夫虽然还是那么粗鲁有趣,但是这家伙变了,动不动就叫中国老爷,不过在这些强势的中国人手下,要想得以活命,还真不得不这样呀。
波尔科乔夫跳下马,搭着皮里多诺夫的肩膀,问道:“兄弟,在中国人那边快活吗?”
”我是说。咱们还可以一起睡一个婆娘吗?“波尔科乔夫补充说道。
皮里多诺夫小声地说道:”快活。比在高尔察克的白卫军还要快活…“
”怎么会这样?我在布尔什维克这里。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而且是还天天担心被肃反了,连怎么死都不知道。“波尔科乔夫说道。
”中国人这边不是布尔什维克!“皮里多诺夫说道,“中国老爷很好相处,他们只有一条规矩,就是不要欺负中国人,中国女人更加连看都不能多看…”
“看都不能看。这很不近人情呀!”波尔科乔夫说道。
“但是其它地方的女人随便你怎么弄,比如俄罗斯的,哈萨克的,乌克兰的…哈哈哈,咱们最多不去中国,外面的世界就尽由我们享受…有中**队为我们做后盾,还怕谁来着…”
“这么说,咱们找到靠山了?”波尔科乔夫喜悦地说道,早就把刚才被中国骑兵打死的兄弟忘在脑后了,哥萨克都是刀口舔血的勇士。被人打死一点也不能怨人家,只怨自己倒霉和学艺不精。
“绝对的靠山!”皮里多诺夫说道。
波尔科乔夫开心死了。他高高地昂着脑袋,直挺挺地、费力地牵着马匹往回走着,好象喝多了酒的人。
皮里多诺夫面带狡狯的微笑,在对他说些什么。安德烈骑着马,有一些失望地跟在他身后,胸前紧抱着一根妇房东用来晾衣服的竹杆,上面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克里科夫忍着头痛把全连仅剩的人集中在院子里,和那些新来的哥萨克们一起,立刻把院子挤满了。院子里喧声大作。新到的哥萨克有好几个跟波尔科乔夫队伍里的哥萨克是旧同事。高兴的喊声和哄笑响成一片:“喂,老伙计。你怎么还没有死呀?”
“噢,托福托福。”
“胖了,在那边吃得好吗?有没有漂亮的女人睡,咱们在这边只有那些老寡妇才理会我们了,又不能够来强的。”
“咱就是来这里找女人的!”
“兄弟,咱们回来了,回到俄罗斯,跟中国老爷一起,咱们从此要睡最漂亮的女人,骑最快的马,用最闪亮的马刀,重现哥萨克的荣耀…”
院子里到处是一片欢声笑语。但是过了小半个钟头,波尔科乔夫和皮里多诺夫两人并排着走了进来。
“凡是哥萨克骑兵——快去集合点名!”他们叫喊道。
皮里多诺夫中尉脱掉身上的雨衣,露出标准的白卫军的军装,保黄铜色的肩章闪闪发亮。他摘下军官帽,向四面转动着身子,嘴里喊着:
“弟兄们,咱们白卫军,哥萨克骑兵又回来了,在伟大的中**队的支持下,将重新返回俄罗斯,寻找咱们某日的荣耀。
凡是以前的哥萨克骑兵,都站到左面,到围墙旁边去!其余的人都站到右边去!我们是曾经一同上前线打过仗的兄弟,不会亏待你们。你们暂时必须把所有的武器都交给我们保管,因为拿着武器,会造成与中国老爷们和误会,只要中国老爷认中了你们,就像认可我们一样,自然会把武器送还给你们,另外还有高大的马匹,你看看你们骑的是什么马呀,那是驽马!让勇敢的哥萨克骑这些驽马,这是对我们哥萨克的污辱。
中国的老爷天下无敌,但是他们对咱们可没有像布尔什维克那样刻薄,在中**队的领导之下,我们哥萨克从此要睡最漂亮的女人,骑最快的马,用最闪亮的马刀,重现哥萨克的荣耀…“
人民革命军的哥萨克们发出一阵嗡嗡声。从院子里传出几声叫喊。“既然是自己人,为什么我们缴武器,我们不交!”
“交不交随便你!”皮里多诺夫叫道,“交了的随老子去吃香喝辣,不交的,等一下,你们可以走出村子到外面去,只要你们逃得中**队的猎杀,老子以后见到你就给你磕头,并叫你大哥!”
挤满了人的院子里响起了一阵暴风雨般的呼叫声。哥萨克都涌到右面去,只有那些以克里科夫为首的人民军战士仍然七零八落、一堆一撮地站在院子中心。
克里科夫肩上披着军大